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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之天蟾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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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里奥
时间:
2023-7-2 11:51
标题:
【潘金莲之天蟾血】(全)
1、卖身
卖身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山东省东平府清河县算是一个富足的大县。
但这天下不公平的事就是多,任你这地方多富,可穷人总是占多数,所以说一个地方富不富,不是比穷人的多少,而是比富人的多少,哪里穷人都差不多。
在清河县就有一个穷到家、倒霉到家的人家。在靠近县城的陈山村有一潘姓人家,户主潘老实,生了五个儿女,前面四个不是病死,就是饥死,但第五个女儿金莲却自生下来后没病没痛,身体也长得快,才十三岁的人就已是婷婷玉立,虽面黄饥瘦,但仍难掩其俏丽的面容,阿娜的身姿,走到外面总能招来一双双艳羨的眼光。
但也许应了一句话红颜薄命,没等她长成人,就接连遇到打击,十三这年她的娘就过世了,小小年纪的她开始照理家务,给父亲煮饭洗衣缝衣补鞋,俨然一个懂事的家庭主妇,把一个家料理得有条有理的,左邻右舍都夸她,真是个巧手姑娘,谁家的男孩有幸娶了她,不得了,不得了。
但屋漏偏逢下雨,没过两年安稳日子,潘老实就得了一种病,整天咳嗽不止,看了好多医生,看病看出一身债,仍没挽回他的一条命,在金莲十四岁那年,他终于一病不起了,看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父亲,金莲当面不敢伤心,背过面就以泪洗面,父亲一死,她就真的是一个人孤零零,连个较亲的亲戚都没有,天啦,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这天,金莲正小心地给父亲喂粥,突然,门一下被人用力推开,村里的甲长潘有财带着两个人闯了进来。
“老实,你欠我五吊钱快还。”潘有财一进门就气势汹汹。
“甲长,我爹已说不出话来了,你就让他静一下吧。”潘金莲一下跪在甲长面前。
“我让他静,我的钱怎么办,到时就拿你给我做四姨娘抵你爹的债。”有财发现金莲后立即动起了歪心,手在她脸上轻薄地摸着。
“你别想。”金莲一把拉开他的手。
“我不想?看你拿什么还我的钱,哈哈,来吧,跟我保证让你吃得白白嫩嫩。”
有财一把将金莲抱住。
“别啊,你干什么啊。”金莲大声叫了起来。
“你别动我的女…”老实突然挺起身上,用尽全身力量喊了出来,但话没讲完就倒了下去,双眼翻白,一动不动。
“爹爹。”金莲哭着挣开有财的双手,扑到父亲的身上,用力摇着。
“爹,爹,你应我啊,你应我啊…”
晚了,潘老实静静地躺在床上,脉息已停,全身冰冷,只有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那是放心不下他的女儿,可怜的他,临到死时还要看到孤弱的女儿受人欺凌,真是死不瞑目,死不放心啊。
“死不赖债,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我的帐还清,不然,就到我家去,我给你好好安葬你的父亲。”潘有财说罢扬长而去。
“就是死我也不会到你家。”金莲哭着对有财吼道。
但欠有财的债是逃不掉的,在有财的招呼下,村里竟没一个人肯来帮她安葬父亲,大家都劝她给有财做小老婆算了,以后就有依靠。倔强的金莲一下看到了人情的冷暖,她知道有财的债不还清是安葬不了父亲,伸打死她也不愿意给他做小老婆,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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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金莲就来到了清平县街上,站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身上挂了一幅布条:卖身葬父。
“好可怜的女孩啊。”
人们看着瘦弱的潘金莲,一个个露出惋惜的叹息。但这么好的女孩子怎愁没人要呢。
结果被城里开布料店的财主张大户以十贯钱买了下来,金莲用这笔钱还了潘有财的债,余下的请人把父亲安葬了,然后就到张大户家当使女了。
到了张大户家后,虽天天忙碌,但吃的却比家里好多了,加上事不累,金莲的身体很快发育起来,没半年,身体长高了,更主要的是乳房长得丰满了,臀部长圆了,可就是腰却还是细细的,真是该长的地方拼命长,不该长的地方就是不长,以前的黄毛姑娘变成了美貌少女,走到那里都显得婷婷玉立,有道是:乌发垂肩,眉儿弯弯,眼儿水灵,面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却说这张大户当初买潘金莲进来,看中的就是她娇好的相貌。如今见她越长越俏,心里就蠢蠢欲动,只是他家夫人是个悍妇,张大户一向有惧妻症,故不敢轻易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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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张大户的夫人回娘家,张大户等夫人一走,也不顾是白天,坐在书房里,就叫金莲进来给他倒荼,金莲倒了荼,待要退下,没想到张大户一把将她拉住,说:“不要走,陪老爷我说说话。”
金莲的手一被他拉住,脸就红了起来,一边把手往外抽一边说:“老爷要说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懂。”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啊。”张大户一把将金莲抱到怀中,双手在她胸部乱摸起来。
“老爷,不要啊。”金莲不敢大声,身子在他怀中拼命挣扎。
“好金莲,老爷想你想好久了,你给了我,我会很疼你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张大户利索地解开了金莲的上衣,露出雪白一片,只见一对白白的嫩乳尖挺翘立,又大又圆,诱人无比。
“好美。”张大户一口将红嫩的乳头含在嘴中。
“别呀,夫人回来会打死我的,老爷,饶了我吧。”金莲的乳头一被张大户含住,一股麻痒痒的感觉立时从身体中产生,惧怕之中隐隐传来一丝舒服的感觉。
“她回来也不怕,一切有我呢。”张大户捞起金莲的裙子,一下捞到腰际,隔着内裤摸到金莲的阴阜上,只觉鼓鼓一片,软软的,弹性十足。这样舒服吧。
张大户的手指伸进裤子中,摸到了阴唇,轻轻分开阴唇,抵近了阴道口,进边上轻轻按着,没二三下,阴道口已是湿湿的了。
“老爷,别呀!”金莲口中还在叫,可身体扭动得已不是很激烈了,她知道自已是卖给了张家,张大户要把她怎么样,她根本无法抗拒。
“来吧,看我让你爽!”张大户把金莲全身扒光,一具美奂美仑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只见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至,而这个极至的女人竟是未开苞的二八姑娘,他张大户有福了。
“我的娘啊,太美了。”张大户看得口水直流,急急脱光衣服,一把将金莲按在书桌上,提着她的双腿分开,立在桌边,挺着硬硬的老二就往她大腿根送。
可金莲是个未开苞的姑娘,阴道紧紧的,虽对准了地方,却插了几下没有插进去。
“这么紧。”张大户一手放了金莲的脚,两个手指分开阴唇,老二往里一送,立时进去一截。
“哟呀,痛啊。”金莲大叫,一手抓着张大户的身子往外推。
“好金莲,先忍一下,等下就会不痛了。”张大户叫着,身体猛地往前一冲,老二以极快的迅速猛插到底。
“呀哟。”
潘金莲一把搂住张大户,一阵钻心的痛散布全身。
“老爷,你慢点,慢点,我受不了。”
“好,好,我慢点,很快就会好了。”张大户一手提着金莲的一只脚,一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尽情的抚摸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粗大的老二在阴道中时快时慢地进出,开始时只觉里面又紧又涩,抽插了二三十下后,阴道里开始湿润起来,随着张大户的抽插,阴壁时松时紧,一放一张,往业迎凑,越来越舒服。
“金莲,你这里面好紧好爽。”张大户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而此时的潘金莲只觉疼痛已渐渐消失,一种从未体验的快感慢慢弥漫全身,下身只觉又痒又爽,只盼张大户用力再用力插。于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圈在他的腰部,越圈越紧,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口中哼哼作响。
“爽了是吧。老爷干得你爽不爽。”张大户一下快过一下的大力抽插着,撞得金莲的下部啪啪作响。
“羞死了,是你自已爽吧。”金莲媚眼如花地看着张大户,身体却在下面扭动起来,配合张大户的抽插。
“我当然爽了。”张大户一看潘金莲娇媚的笑容,顿时血脉喷张,只觉真是人间绝色,如醉如痴,下身抽插得更快了。
“好快,我受不了。”潘金莲真是天生媚样,一阵抽插后,就浪叫不已。把张大户刺激得欲火如焚,一阵猛插后一如注。
“爽不爽,我的亲亲。”张大户压在潘金莲娇艳的肉体上,口里气喘吁吁,双手却贪梦地在她全身游走,摸臀弄乳,好不得意。
“就怕让夫人知道。”潘金莲意犹未尽,担扰已上心头。
“放心,到时我们注意点不就行了。”张大户一把抱起潘金莲往卧室走去。
“老爷,你还要干什么。”潘金莲双手搂着张大户的脖子,无限娇媚地说。
“当然是干你啦,我们到床上好好乐一乐。”
“刚才不过瘾。还有更过瘾的呀?”潘金莲兴致来了。
“当然了,这事可是其乐无穷啊。”张大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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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与张大户私通后,两人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几天,可惜好景不长,张夫人回来了,张大户立即缩了起来,潘金莲更是吓得不敢动弹,可张大户搞了潘金莲后只觉夫人像一堆粪,而潘金莲就像一朵花,对着夫人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想方设法要与潘金莲再次偷情。
这天中午,金莲送荼进来,可巧张夫人在里间睡觉了,张大户一把将潘金莲抱住,嘴往她脸上狂吻,手急急的去扯她的裤带。
“别,别,夫人在里面。”潘金莲拉住裤带不让张大户脱,身子却软软地倒在他身上,任其摸弄。
“她睡了一下子醒不过来,你给我过过瘾,想死我了,我们轻轻的。”张大户边说边用力扯裤带,潘金莲坚持了一阵,心里的欲火不住地往上窜,慢慢地手就松了,张大户用力一扯,连裙带裤一齐拉了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大腿根处黑亮的阴毛密密盖着私处,煞是可爱。
张大户急忙脱下裤子,拉着潘金莲靠在书桌力,提起她的一条腿分开,挺着老二站着就插了进去,急急抽送起来。
“轻一点,慢一点,有声音啊。”潘金莲双手搂住张大户的脖子,尽量把下身向前挺,方便张大户的抽插,头往后仰,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凤眼紧闭,口中轻轻哼哼不已。
“想死我了,怎忍得住。”张大户得到潘金莲提醒,立即放慢节奏,一下一下往里插,每下都插到尽根再慢慢抽出。
“这样好么,爽么。”张大户嘴巴伸到潘金莲的樱桃小嘴边,潘金莲立即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在张大户的嘴边轻吻,张大户把嘴张开,潘金莲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两只舌头立即搅在一起。
两人干了一阵,欲火越来越旺,张大户顾不得夫人在里面,抽插得越来越快,抽插声清晰可闻,潘金莲已进入忘我状态,口中呀呀作声,下身挺得更厉害了。
两人正插得起劲,没想到惊醒了张夫人,迷迷糊糊中听到声音,立即叫:“大户,你在外面干什么。”
张夫人在里面一声叫声,把两个正进入忘我状态的偷情男女吓得魂飞魄散,潘金莲一把推开张大户,慌慌张张捞起地下的裤子就要走。
张大户应了一声“没什么,我在收拾东西呢。”拉住潘金莲,轻声对她说:“晚上到后院的杂屋间来。”随即走到里间去应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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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张大户躺在夫人身边假睡,等了一会,见夫人已睡觉了,立即轻轻下床,披了一件单衣,就往后院杂屋间来。摸到杂屋间,里面黑漆漆的,不见一点动静,不知潘金莲来了没有,急急的叫道“金莲,金莲,来了没有。”
“你轻声点,人家早来了。”金莲突然从背后抱住张大户的身子,手直接往他的裤裆处摸去。
“吓了我一跳,我的亲亲。”张大户把潘金莲搂到前面来,手往胸部摸处,一下就摸到了两个丰满的乳房,原来潘金莲也是披了一件单衣,前面没扣,敞开着,从胸部到大腿根,都是光溜溜一片。
“你真是我的乖亲亲,这么会疼老爷。”张大户挺着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扶着老二送到阴道口,随后迎身一挺,老二尽根而入。
“你好厉害。”张大户笑着说,下身快速抽插起来。
“都是老爷你教的好嘛。”潘金莲骚骚地笑道,双手紧紧搂住张大户,一边挺身迎送,一边浪叫不已。两人在杂屋内大干起来。
却说张夫人有个习惯,就是爱搂着大户睡,这晚在梦中习惯性地往旁边一搂,却搂了个空,一下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张大户竟不见人影,以为是出去解手了,于是叫道:“大户,你在哪。”
叫了几声却没人应,心里起疑,这么晚跑哪里去了呢。突然想起中午睡觉时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仔细一想,对了,好像是男女作爱的声音。这老东西,难道偷野食了不成。
张夫人立即起床,拿了一根木棍,点了灯出门开始寻找起来,前院没动静,再到后院,一到后院就听到杂屋传来异样声音,立即走过去,还没走到门口,里面男女作爱的声音就一阵阵传了过来。
“老爷,你好会干呀,用力啊,哼哼。”
这不是那潘金莲不妮子的声音吗,平日看她乖巧,没想到竟敢偷人。张夫人怒向胆边生,急步冲了过去。
这时在杂屋里,两人正进入最后的高潮阶段,潘金莲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上,翘着屁股,让张大户从后面插她。张大户伏在金莲身上,双手捞着她的两个丰乳揉搓,屁股奋力挺动,粗大的老二潘金莲白嫩的屁股处频频抽送,随着老二的抽送,淫水一点点顺着潘金莲的大腿往下流。
“老爷,你用力插啊,我爽死了,你好厉害。”潘金莲不停地扭动细细的腰身,屁股前后挺动,张大户在她的浪叫声中越干越猛,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不一会儿,觉得快感快来了,于是双手弃了潘金莲的双乳,扶着她的屁股,全力抽插起来,进行最后的冲刺,潘金莲被干得浪翻了天,淫叫不已。
当两人进行疯狂关状态时,突然门被猛地撞开,刺眼的灯光把两人照得睁不开眼睛,随着张夫人一声怒吼,棍子如雨点般落在潘金莲的身上。
“你这淫货,竟敢在我家偷汉子,你不想活啦。”张夫人没头没脑地狠命打着,每打一下,潘金莲赤裸白嫩的身体上就现出一一条红斑。
“哟呀,我要死了,别打了,夫人,饶了我吧。”潘金莲在地上翻滚。张大户一看不行,连忙上前要抢棍子,被张夫人反手几棍打在地上。
“你这老傢伙,还敢护着这小淫妇。”张夫人返身又追打潘金莲。
潘金莲已被张夫人打得不能动弹,凭由雨点般的棍子落到身上,叫声越来越小。
张大户实在看不过去了,冲上前奋力夺下棍子,说:“好了,你要把她打死啊。”
“打死她也不怕。”张夫人踢了潘金莲一下后才狠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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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潘金莲被张夫人以二十贯钱的价格卖给了城里被人称为武矮子的武大郎。
这武大郎此时已年过四十,身高不过一米五,脸上还长满麻子,真是要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他自幼没了父母,从小与弟弟武松过日子,但前两年弟弟出去闯天下,就没了消息,而他因为家乡水灾,逃荒逃到清平县,自此与弟弟失去联系,一个人在清平县城靠卖烧饼为生,平日赚点钱,自已倒没想到能讨到一个老婆,只是想一旦见了弟弟,得存点钱给弟弟讨老婆,没想到竟时来运转,张夫人指定要把这个如花似玉的使女卖给自已,虽知道潘金莲肯定不干净,他只要有个女的陪他就高兴得不得了了,更何状是这么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呢。
当天晚上,武大一把潘金莲接进屋,就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服,潘金莲此时伤还未好,他一动就痛得要死,连声衰求:“别这样,过几天好不好,我身上痛。”
“过几天?我一刻都等不了,我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武大粗鲁地脱光了潘金莲的衣服,只见白嫩的身体上到处是一条条血印。
“这张夫人把你打得真狠,你是与张大户私通了是吧?”武大笑笑,脱了裤子,也不管潘金莲的死活,挺起老二就往里插,他的老二又小又短,插了好几次都插不进去,潘金莲被他折磨得痛不行,只好伸手帮他插进去,说:“你可怜我,轻点吧。”
“好好,我会疼你的。”武大一见潘金莲帮他,立即变得好起来,虽欲火如焚,但还是耐着性子慢慢抽插。
抽插了一阵后,潘金莲觉得丝丝快感开始在全身弥漫,身上的痛楚竟也减轻了似的,于是口中开始哼哼起来,叫着:“你用点力,对,我不怕痛了,好,插得好,快点,再快点。”
潘金莲开始陷入性欲之中,武大在潘金莲的指导下越插越快,直干得口水直流,气喘吁吁,他老二虽小,但干起来却特别持久,虽第一次干得急,也干了近千下才了身。
一代美人就这样插到了一堆牛粪上。只便宜了武大这个矮子,自此天天搂着千娇百媚的潘金莲,过足了性瘾。
2、叔嫂
花开花谢,潘金莲嫁给武大已一年多了,这武大虽相貌丑陋,但对金莲却是呵护有加,从不让她干重活,一天到晚就洗洗衣服,煮煮饭菜,武大的烧饼是清平一绝,每日一担,很少有剩回来,除去日常花费,也能剩下一些零钱,小日子过得倒是安稳,虽有时想着嫁了一个这样的人,心有不甘,但总比以前忍饥挨饿的日子好多了,所以愁了一段时间后,倒安下心来,准备当一个家庭主妇了。
这天,武大早早把烧饼卖了,回来与金莲在卧室里谈笑,抱着金莲要求欢,金莲一直不肯,说道:“青天白日的,你来吵什么。到晚上再说,哪个晚上不让你干得心满意足?”
“我现在想得紧,娘子,你就允了我一次吧,今晚上我给你好好洗脚好不好。
你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武大把金莲的手拉到鼓胀的裤裆处。
金莲摸着武大硬硬的老二,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下,说:“这个小东西就是可恶,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因被武大缠了好久了,欲火也开始升了起来,于是解开武大的裤子,抓住他那又粗又短的老二,轻轻搓弄着,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在龟头上按摸,把本已硬胀的老二弄得像一根铁棒似的。
“娘子,来吧。”武大急急地开始脱金莲的衣服。
“你别乱动,笨手笨脚的,我自已来。”金莲拉开武大的手,站起来轻解罗裳,立时把一幅美奂美仑的躯体露在武大面前,此时的潘金莲,身材更是高挑,乳房大而尖挺,像两座白馒头山堆在胸前,两粒淡红色的乳蒂鲜艳欲滴,腰部平坦光洁,圆翘翘的臀,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集中到她一个人身上,散发出荡人心魂的光芒。
“娘子,想死我了。”武大一把将金莲压在床上,利索地分开她的双腿,压在上面狠狠抽插起来。
潘金莲紧闭双眼,双手搂着武大的身子,下身挺动不已,配合他的抽插。
每到做爱时,潘金莲形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闭着眼睛与他做爱,只因武大太丑了,看着他,心里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只好闭上眼睛,反正不看人,插起来都是一样。
武大插了一阵,就叫道:“娘子,你来吧。”
自从潘金莲一次忍不住坐在他身上给他来了个观音坐莲后,武大对这一姿势爱恋不已,每次都要潘金莲在上面干他。
“你想得美,又想舒服又不出力。”金莲故意不肯。
“来吧,我求你了。”武大抱紧潘金莲,用力一翻,把潘金莲翻成压在他身上,只是他的老二太短,一动就滑了出来。
“娘子,快点吧。”武大硬硬的老二顶在潘金莲的肚皮上,顶得金莲全身痒痒的。
“真拿你没办法。”潘金莲抬起屁股,凑到老二处。手轻轻扶正,对准阴道口,沉身坐下,随即前后摇动起来。
“好爽,好爽。”武大眼睛盯着美丽异常的妻子在上面放浪地套弄,真是爽到极点了,一双粗造的手抓住金莲两个丰乳,用力按搓着,挤出阵阵乳波。
两个人正干得兴头上,突然外面传来震天动地的锣鼓声、鞭炮声,街上人心沸腾,只听人们叫着:“看打虎英雄呀,打虎英雄。”
“什么打虎英雄?”潘金莲整天闷在屋里,对外面的热闹事特别好奇,也不干了,从武大的身上起来,拿起一件衣服罩在身上,趴到视窗往外看。急得武大哇哇直叫:“什么狗屁打虎英雄。”
金莲望向窗外,只见一队衙门里的公差拥簇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只见那人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脸方身长,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英武之气,他坐在马上,戴着一朵大红花,胸前披着一副红布条,上书“打虎英雄”四个大字。只见他双手抱着,脸带笑容,不停地向周围的群众作揖。
“天下竟有这般男人,真是英俊孔武,如戏里说的一般,要是嫁了这样一个人,真是死也甘心。”潘金莲一下看呆了。
“那不是我兄弟吗?”武大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手指着外面,口中兴奋地叫着。
“谁是你兄弟,你还有兄弟?”潘金莲大为不解。
“就是那个打虎英雄呀,他是我弟弟武松。”武大兴奋得手舞足蹈。
“得了吧,他是你兄弟,也不撒泡尿自已照照,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潘金莲不屑道。
“你等着。我去把他领回来。”武大急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武大跑出去过了半个时辰都没回来,看到吃饭时光了,金莲搞了饭菜,自已先吃起来,心里想:“这傻武大,不知犯了哪根神经,竟想去认打虎英雄做弟弟,咳,人比人,比死人,看人家打虎英雄,真是人中龙凤啊。”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金莲,你看谁来了。”武大兴奋起叫着。
金莲抬眼一看,顿时呆住了,真是那打虎英雄,他与武大走进了家门。
“弟弟,这是你嫂子金莲,金莲,这是我失散十年的弟弟武松。”
武大兴奋地说:“弟弟,今天下午,我说你是我弟弟,你嫂子还不信你。”
“叔叔见笑了。”潘金莲激动得脸红耳赤,向武松道了个万福。
“嫂子,请受武松一拜。”武松趋步向前,正要跪下,潘金莲连忙扶住了他。
“叔叔折煞嫂子了,别客气。”
“是啊,别多礼了,一家人。金莲,你去弄点吃的,我要和弟弟好好聚一下。”
“好的。”潘金莲欢快地下到厨房,狠不得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都拿出来,把自已所有的厨艺使出来,让武松吃得高兴。
一会儿,菜就做好了,三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武松一尝菜,立即大声叫好,把潘金莲乐得心花怒放,一双媚眼盯着武松不放,看着他喝酒吃菜,心里甜丝丝的,竟忘了自已吃了。
“嫂子,你也吃呀。”武松看见潘金莲不吃,连忙夹了一块肉往她碗里送。
“我自已来,不劳叔叔费心,多谢了。”潘金莲娇柔地对武松说,脸上一朵红晕显了出来,恰似绽开的荷花,艳丽无比,一下把武松看呆了,心想嫂子真美啊。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眼望过去,恰巧金莲的眼光望过来,急忙一闪,再望过去,金莲还在盯着自已看呢,直看得武松心膨膨直跳,如是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喝酒。
“叔叔,别光顾喝酒,吃点菜。”潘金莲夹了一块瘦肉放到他的碗里,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谢谢。”武松看了她一眼,赶紧掉转眼光,一口就把一大块肉吃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三人拉一会家常,就开始睡觉,武松睡在隔壁,刚睡没多久,就听到隔壁传来阵阵响声,夹杂着人的喘息声。
已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时日的他当然知道哥嫂在做爱,想着嫂子那俏丽的面容,勾魂的媚眼,高耸的胸部,曲线玲珑的身材,武松禁不住心直跳。他在外面浪迹江湖十余年,少不了到风月场所玩乐,但从没见过像嫂子这么艳丽的女人。
刚才潘金莲饭后去洗碗时,他从武大那里知道金莲嫁给武大的原因,心知嫂子也是个风骚的女人,要是能与她干上一场不知多美,可她偏偏是自已的嫂子,他可不能做出乱伦的事来。
隔壁的做爱声音越来越大,武松忍不住站起身来,一站起就发现的一个秘密,原来,这房子年久失修,木板墙壁上面有一个洞,隔壁的灯光都透了过来。
武松立即凑到洞口,眼睛朝里面一看,顿时血脉喷张,老二立胀,里面火热的做爱气氛一下把他吸引住了。
只是潘金莲全身赤裸地坐在武大的身上,双手撑他胸前,屁股快速地上下套弄,武大的老二在她的阴洞中进进出出,只见她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前后挺动,一头秀发披散着,一会儿甩到胸前,一会儿甩到背后,胸前两个硕大尖挺的乳房随着她的挺动上下跳跃着,武大的双手时而抓住她的大奶拼命搓着,一会儿抱住她雪白的屁股,把她的身体上下举动,配合她的套弄,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一片,淫水真多。
此时的潘金莲在武大身上卖力干着,口中浪叫不已,但脑海中却全是武松的形像,只觉得身上这男人不是丑陋无比的武大,而是英俊威武的武松,越想越套弄得起劲。把武大套弄得爽歪歪。
“好娘子,干得好,爽死我了。”武大直觉得舒服无比,快感连连,往日持久的耐力发生了变化,才抽弄四五百下就一如注。
“怎么,不行了,”正在兴头上的潘金莲急了。
“今天你太会弄了,忍不住,等下再弄硬给你弄。”
“算了。”潘金莲没趣地翻下身子,猛地把灯吹灭,钻进被子里蒙头大睡。
这一夜,她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梦见武松向她求婚,一会儿梦见武松与她做爱,一会儿……
隔壁的武松也没睡好,潘金莲美艳性感的肉体不停地在眼前浮现,搞得他手淫了一次又一次。
3、偷情
打虎英雄武松深得清平县令的赏识,委以都头之职,这在小小的清平县,也算是有头号有脸的人物了,加上打虎英雄声名远扬,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一下成了清平县的闻人。
本来县衙门给武松安排了住处,但他说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当然要与哥哥住一起,每天下班回家都要带些鱼肉等好吃的东西回家,家里的生活大变样,吃得武大与潘金莲心花怒放。有了武松这棵大树,以前走在街上老是被别人欺负的武大再也没人敢动他了,别提多光彩了。那金莲更是一改往日悉眉苦脸模样,整体喜气扬扬,一天到晚把自已打扮得花枝招展,整天就盼着武松早点下班回来。
武松每次一回到家,潘金莲就眼含情、脸带笑地迎上去,又是帮他脱大衣,拍打他身上的灰尘,又是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围着他转个不停,武松一吃完饭就把洗脸水端了出来,要睡觉前又把洗脚水端上来,当然,武松的衣服更是每天一洗,贴得整整齐齐,把武松侍候得像个大老爷。
武松有时觉得过意不去,说:“嫂子,不要忙了,我自已来。”
潘金莲就说:“叔叔,一家人不要说二家话,你是我们家的主心,每天做事做得累,回到家里怎么还能让你做这些杂碎事,我做点这事算什么呢,只要叔叔高兴,我做再多也高兴”边说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武大也在旁边帮腔:“弟弟,这算什么,你让你嫂子做,回到家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上班有干劲。”
可武松住在哥哥家要养足精神可不容易,因为每天晚上武大都要把潘金莲干上一场,武松每晚都要偷看,看完后就自已幻想着干嫂子,手淫了一次又一次。
为看得清楚些,他趁哥嫂不在时把墙壁上的那个洞弄大了许多。
潘金莲白天一人坐在家里没事就想武松,想着想着就走到武松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钻进他的被子里,感受着武松的气,只觉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好,连武松留在被子里的汗臭昧都觉得香。想着就把手伸进阴道里乱动,边挖自已的阴道边叫:“松啊,你干我啊,干我啊。”
这天潘金莲又走到武松的房里,躺在床上,无意间发现墙壁上的洞,这个洞她以前当然知道,现在一见发现大了许多。
“怎么回事?”她爬过去一看,发现洞口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一个很大口子,切口处整整齐齐,顺着洞口往里一望,自已卧室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莫不是武松挖开的,他要干什么,是偷看我与武大做爱。”潘金莲一想到这点顿时兴奋莫名,她朝思暮想要与武松好上一回就好,但见他是个正人君子,虽有意无意的对他抛媚撒娇,但到底不敢直接去勾引他,怕武松拒绝,坏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像,现在见到武松在偷看自已作爱,立即想出了一条主意,要把武松引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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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隔壁又响起的做爱的声音,武松的老二顿时暴胀,立即爬起来,凑到洞口往里望,里面的景像把他刺激得血脉上冲。
原来,潘金莲她们的床是头朝另一边所以每次她坐到武大身上干时,她都是背向着武松这边,这天却反了过来,只见她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武大身上,面向武松这房边,而武大的头仍朝那头,以前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里竟点了三盏灯,把整个屋子照得异常光亮,潘金莲美艳性感的肉体清晰可见,甚至大腿根的阴毛也看得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潘金莲一边疯狂地摇着美艳的身躯,一边朝着这边抛媚弄眼,只见她每动一下就要向这边抛个媚眼,不时做出向这边亲嘴状,武松从洞里看过去,好似她知道自已在这边似的,在向他亲嘴呢。
“这么爽呀!这么美呀!”武松激动不已,掏出老二猛搓,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想要与潘金莲接上,碰到墙壁,沾了一片灰。
那边屋里潘金莲一边弄一边仔细探听隔壁的动静,很快就听到隔壁传来扭动声和喘息声,知道武松肯定在偷看了,于是更卖力地弄起来,口中浪叫声越来越大,生怕武松听不清晰,双手在胸前将两个乳房不停地搓动,挤出阵阵乳波,媚眼、飞吻更是不停地向这边抛来,口中乱叫:“亲亲,来干我啊,来干我啊。”
“我不是在干你吗。”武大这段时间发现潘金莲做起爱来越来越骚,越来越起劲,爽得不行,在潘金莲的狂弄下,很快就了。
“真没用。”潘金莲一见武大了,也不穿衣,赤身走到靠近洞前,拿了一面镜子,装作梳妆样,扭腰挺胸,不时对着洞口打媚眼,风骚无比,只把武松看得口水直流。摆弄了好久,才在武大的不停叫唤下转身退下,临转身时向着洞口又抛了个飞吻,妩媚一笑,顿时百媚齐生。
“她看到我了。”武松开始还不能确定潘金莲的行为是为什么,这最后一飞吻,一笑,摆明了是在向他打招呼。
“她知道我在偷看了,看来她还喜欢我偷看,怎么办?”武松一下倒在床上,烦燥不已。
“嫂子真是太漂亮了,太风骚了,太吸引人了,不与她干上一次,怎么甘心,可我不能背叛我哥呀。”武松在床上转来转去,一个晚上没睡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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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武松吃完潘金莲做的早饭要去上班,因武大每天要早上很早就出去卖烧饼,屋里只武松与潘金莲两人。
武松拿起东西要出门,却被潘金莲拦在门口,笑着说:“叔叔,昨晚睡得好么?”
“还可以。”武松顿时心慌乱跳。
“没偷看别人吧?”潘金莲一双媚眼射了过来,嘴角含笑,妖媚无比。
“偷看什……什么?”武松窘迫无比。
“偷看我做爱。”潘金莲扑到武松怀中,一手抓住了武松裤裆的隆起处,在上面摸了起来。
“别不承认,那个洞都被你弄大了,昨晚我特地弄了三盏灯。让你看个够。”
“叔叔,我美不美呀。”潘金莲感觉到武松的老二迅速硬起来,把裤子撑起一个高大的帐篷。
武松哪里经得起潘金莲销魂的进攻,欲火把最后一丝理智覆盖了,一把抱住潘金莲,嘴唇紧紧地盖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两个相互倾慕很久的人似干柴碰到烈火,立即缠在一起。武松一把掀开潘金莲的上衣,两个丰硕尖挺的乳房立即跳了出来,武松立即把嘴唇转到乳房上,含住乳头,大口吞进,乳房被吃进去了一大块,与此同时,另一只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按住,用力搓着,由于用力过大,竟隐隐有点痛。
“叔叔,轻点,你弄痛我了。”潘金莲双手搂着武松的后背,扯着他的衣服往上拉,要把它脱下来。
“是吗?”武松放开乳头,伸手把衣脱了,露出雄壮的身体,只见他双肩宽阔,胸部肌肉极为发达,胸前肌肉鼓鼓的,手臂肌肉圆鼓。
“好壮啊,底下是不是也这么壮啊。”潘金莲伸手就去解他裤带。
“别,别,嫂子,我们这样不好吧。”到了紧急关头,武松突然心虚起来。
“什么不好,只要我们高兴就好,来吧,看你下面硬成什么样。”潘金莲一手抱着武松,嘴在他脸上轻轻地吻着,另一手熟练地解开了武松的裤扣,一把将他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
这潘金莲人虽风骚,可到现在她只见过张大户和武大两人的老二,张大户是长而细,武大是粗而短,没想到武松的老二不论是粗还是长都比两人的长大了一倍以上。
“这么大!怎么受得了呀。”潘金莲惊叫一声,兴奋地搓了起来。
“叔叔,你摸我啊。”潘金莲拉着武松的手放到她的阴部,大腿根处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面对艳丽风骚的潘金莲的赤裸挑逗,武松刚升上来的一点点伦理理智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欲火把他刺激得只想赶快找个地方痛快地发一番,当即大吼一声,抱起潘金莲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把她尚披在身上的衣服用力扯下扔到地上,潘金莲顿时变得一丝不挂,只见武松提起她的两条脚分开,挺着长大的老二对准阴道猛地一插,一插到底。潘金莲的阴道头次碰到这么大的老二,一下插到底,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叔叔,插轻点,慢点,有点痛。”潘金莲连连求饶。
“我等不及啊,快到点班的时候了。”武松说着又大抽大送起来。
潘金莲的阴道被粗大的老二挤得满满的,随着他的抽插,阴唇时而翻出时而陷进,经过十几二十余抽送后,阴道中淫水越来越多,潘金莲只觉里面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是紧贴着阴道壁,磨擦的快感一阵紧似一阵,长长的老二不时顶着阴蒂,激起阵阵销魂的快感。
“插得好啊,用力啊,插到底了。”潘金莲开始浪叫起来。武松面对美艳无比的嫂子,对着这个天天晚上意淫的嫂子,旦真的干上了,真恨不得把打虎的力气全用到阴茎上,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粗大的老二在潘金莲的阴道中快速进出,直插得潘金莲全身乱摇,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晃动不已,乳波阵阵。
武松与潘金莲两人情投意合,棋逢对手,你来我往,抵死大干,直干千余下,才双双一如注。
完事后潘金莲还抱着武松,不让他离开:“好叔叔,你多抱抱我,嫂子爱死你了。”一边说一边在他脸上狂吻着。
“不好,我要迟到了。”
武松轻轻拉开潘金莲的手说:“嫂子,我要去衙门了,那里有事呢。”
“什么事嘛,你到衙门去告个假吧,回来嫂子有话跟你说。”潘金莲放开了武松。
“我争取看看。”武松说着,大步流星出了院门。
过了二柱香左右的时间,武松急急的冲进门,一进门就叫:“嫂子,嫂子,我回来了。”
“到房间来吧。”潘金莲在屋里说。
武松一推开门,发现潘金莲裸着上身,斜躺在床上,一双媚眼无限风情地望着他,顿时看呆了。
“看什么,过来呀。”潘金莲说着掀开了盖在下身的被单,下身竟也是一丝不挂,活色活香的肉体分外诱人。
“我的好嫂子呀。”武松说着,飞快地脱光了衣服,跳到床上就压住了潘金莲,分开双腿,粗硬的老二一插而进,立即快速抽插起来。
“哟呀,叔叔,你真快呀,不说一声就搞进来了。”
潘金莲骚骚地扭着娇躯,双手勾着武松的脖子,口中发出销魂的浪叫声:“插得好,好硬呀,插到底了,哼…哼…”
武松插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笑着说:“嫂子,你来动吧。”
潘金莲当然知道武松的意思,却故作不懂:“我怎么动呀。”
“你坐到我上面来,像干哥哥那样。”武松想起潘金莲那骚样就兴奋不已,下面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你这色鬼,天天偷看别人做爱。”
潘金莲的手指在武松额头上弹了一下:“那你下去啊!”
武松连忙翻身躺下,潘金莲坐到武松的大腿上,熟练地抓住武松的老二,抬起屁股,对准阴道口,身体慢慢往下坐,老二顺利插了进去,但武松的老二又大又长,插进去一半已觉里面满满的了,刺激得阴道壁快感连连。
“你的好大哟。”潘金莲娇娇地说了一声,吸了一口气,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入,隐隐约约插到了子宫口。
“插到底了。”潘金莲说着低下头亲了武松一下,随即抬起身,双手撑在武松的胸前,开始上下动起来,刚开始时她每次都是老二插进去六七分时就往上抽,不敢插得太深,但潘金莲的阴道确是人间极品,只因以前没碰到长大的老二,刚开始有点不适,抽插了几十下后,阴道中淫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里面感觉越插得深就越爽,于是不顾一切大动起来,每次都是用力往下坐,粗长的老二下下到底,并且越动越快,很快就在武松身上放浪地大动起来。
武松躺在床上,看着美丽无比的嫂子在身上放浪地套弄,从下面看上去,潘金莲本来就丰挺的双乳更大更挺,随着她的套弄上下跳跃着,好不诱人,她脸上欲仙欲死表情活脱脱一个绝色浪妇,心中的欲火更是一阵高过一阵,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双乳,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挺着屁股不断向上挺,随着潘金莲的上下套动,老二在她的销魂洞中快速进出,阴道中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抽插,传出阵阵声音。
潘金莲一边套弄一边说:“叔叔,这样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把你插穿。”武松双手弃了乳房,抱着潘金莲的屁股,提着她上下动着。
“我再换一样给你爽好不好。”潘金莲笑着说,动得更快了。
“怎么弄。”武松忙问。
潘金莲对武松媚笑了一下,爬下来,俯趴在床上,说道:“叔叔,你从后面插进来。”
武松在欢场上混得久了,什么式样没见过,可就是同一种姿式,被潘金莲这个绝色尤物摆出来,立即显出非同一般的诱惑力,只见她双腿屈跪着,雪白圆鼓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股间黑黑的阴毛中一条红红的阴唇微张着,阴洞口隐约可见,更兼前面俏脸含春,秀发披散,双乳晃荡,无不散发一种销魂至极的魄力。
武松看得心急火燎,急忙俯到潘金莲的身后,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分开阴唇,老二立即插入,用力一挺,顿时全根尽入。
“插得好深呀。”潘金莲兴奋地大叫起来。她自与张大户用这种姿式做过后,与武大做了几次,因武大老二短,都没成功,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抽着抽着就出来了,所以后来再没与武大这样做过。
如今与武松做起来就不一样了,老二插进来与躺着做没什么区别,每一下都能插到阴道深处,激起阵阵快感。
“快插呀,用力呀。”潘金莲兴奋地浪叫着。
“看我怎么插你。”武松欲火大盛,双手抓住晃荡的双乳,屁股卖力地动着,老二快速进出,插得潘金莲的淫水一点点往下掉。叔嫂通奸的抽插声、浪叫声传遍了武家小屋。
4、惊艳
武松与潘金莲搞上后,两人天天想尽办法偷情,晚上不行就利用白天,经常是武大上街卖烧饼了,他前脚走,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弄到一起,销魂一回后武松才去衙门。有时到了衙门看看没什么事就早早溜回家,潘金莲天天盼着他早回家,一回到家两人就关起门来大干。而潘金莲因要与武松干,天天看着武大不顺眼,晚上不肯让武大近身,搞得武大莫名其妙,但他是个老实人,对这个老婆是又爱又怕,只好忍气睡了。
这一天,武大挑着担子出门,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武松就光着身子赶紧跑到潘金莲的房间里,潘金莲早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在等着,两人立即搞到一起。
“想死我了,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武松边插过说。
“哪我们想个办法晚上让你过瘾。”潘金莲气喘吁吁地说。
“晚上怕哥哥发现啊。”武松猛插着,撞得床铺都摇摇晃晃。
“你晚上邀他喝酒,他喝酒后准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吵都不会醒,你要到我的床上当着他的面干我都行。”潘金莲骚骚地说。
“那我晚上试试。”武松快速抽插起来,猛干了千余下,双双了,赶紧吃点东西就去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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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三人坐到一起吃饭,往日都是武松一人喝酒,武大只吃饭。
这晚,武松说:“哥哥,我们一起喝吧。”
“我不能喝,喝一点就想困。”武大连忙推辞。
“陪我喝一点嘛,一个人喝酒没一点意思。”武松说着给武大倒了半碗酒。
“是啊,叔叔叫你陪他喝点就喝点嘛,喝了又不会怎么样,早点睡就行了。”
潘金莲在旁帮腔。
“那我就喝点吧。”武大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有个有出息的弟弟,最满意的就是有个美丽的老婆,这两人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推的,何况喝点酒?
武大果然不胜酒力,刚喝了没两口,脸就红了,口里就话多起来,连说:“我不行了,兄弟,我最后敬你一杯。”说着一口喝下去,把筷子放在桌上,两手扶着桌子摇摇晃晃。
潘金莲笑着瞄了武松一眼,伸出脚从桌子下伸到武松的大腿根,按在老二上动了几下,媚眼直向他抛来。
“哥哥,再喝一杯吧,最后一杯了。”武松又把一杯酒送到武大嘴边。
“好,好弟弟,哥哥就再喝一杯。”武大张开口,一下把酒喝了下去,随后就伏在了桌子上。
“哥哥真醉了。”武松与潘金莲互笑了一下,两人把武大扶到房里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武大的呼噜声。
“走吧。”潘金莲轻声对武松说了一声,扭着娇躯走出门外。
武松赶紧赶上,在门口就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要往他的房里去。
“先不要去房里,我也想喝点酒呢。”潘金莲妖妖地说。
“好,那我们去喝酒。”武松把潘金莲抱到桌边,自已坐在凳子上,让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嘴边。
“我不要自已喝,要你喂我喝。”潘金莲娇嗔道。
“怎么喂呀。”武松笑道。
“你先喝到口里,再喂给我喝。”
“好。”武松于是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嘴凑到潘金莲的嘴边,潘金莲微微张开嘴,两人的嘴对在一起,武松口一松,酒水流入潘金莲的口中。
“好酒。我还要。”潘金莲笑道。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喝了一会,潘金莲的脸红了,呼吸也变粗了,欲火升了上来。
“叔叔,我现在要你。”潘金莲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在上面摸了起来。
“我现在就给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莲放倒在凳子上,快速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把潘金莲按在凳上就干了起来。
“用力干呀”潘金莲立即挺身迎凑,一阵猛插,把凳子插得从这边移到那边,随着凳子的移动,发出阵阵响声。
两人正干得起劲,不想响声把刚入睡的武大弄醒了,头脑晕沉沉的,问道“金莲,金莲,是什么声音。”
两人吓了一跳,立即停止动作,金莲应了一句:“没什么,外面有车过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声,又睡了过去,不会一会儿,又发出了呼噜声。
“我们到厨房去,那边远些,不会听到。”潘金莲说道。
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莲,老二却没抽出来,边走还边抽送,弄得潘金莲兴奋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真会干。”
武松与潘金莲两个晚上搞上了,但白天还是照样要干,此后不分白天黑夜,尽情奸淫,好不快活。这样的日子过了近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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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县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带人押送几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监狱去,那时交通不便,这一去来回得二个多月,武松领了任务,就先回家。
潘金莲一见武松提前回来,兴奋异常,一进屋就抱着他,武松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说:“早上刚搞了一次,还不过瘾啊,馋鬼。”
“我明天要去押犯人到山西,这一去得两个多月。”武松阴沉沉地说。
“什么,你没骗我吧,去两个多月,你叫我怎么活啊。”潘金莲大吃一惊。
“没办法啊,身不由已,不过这样也好,让我们冷一下,我们这样下去也不好啊。”武松始终怕与潘金莲陷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我不要与你分开。”潘金莲哭着说。
“别哭了,趁我还在,咱们好好乐一下。”武松猛地把潘金莲的衣服剥了下来,把她抱到床上,压下去就大干起来。
两人知道这一次后,要过两个多月才能再次相会,狠不得把时光永远留住,巴不得一直干个不停,男的插得猛,女的浪得凶,变着各种做爱姿式,抵死大干,直干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了四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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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说,只是思想嫂子,想得发疯,暂且不表。
单说潘金莲自武松走了后,整日无精打采,愁闷不已,动不动就发武大的气,武大也不知她哪来的气,只好一直陪笑脸。这天,潘金莲在二楼阳台上晾衣服,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撑衣服棍掉了下去,惊叫一声,顺眼看去,棍子一下砸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却不是个简单人物,在整个清平县城,提起此人,无人不知,无不不敬,他就是清平县头号大富翁西门庆,年仅三十岁的他,靠着祖上传下的基业,如今不仅良田千顷,而且在城里开了好几家药店、布店,又挂了个县刑事帮办,还有好几个亲戚在省里、京里当着大官,在清平,就是县令都要让他三分,真是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这天,他正在街上漫步,没想到一根棍子砸在他身上,正要发气,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一个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妇人站在楼上,正向他道不是呢。
“没事,没事。”西门庆是一个好色之人,家里有了四个老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一见漂亮女人就挪一开步,如今见了潘金莲这种绝色女子,只有讨好的份,哪还有气啊,甚至觉得这棍子砸得好啊。
潘金莲见了西门庆,发现这人外表风流英俊,一看就是个体面人家,难得还有一份好修养,被子砸了竟没一点气,于是对他妩媚一笑,转身回屋了。
西门庆却还站在街上往潘金莲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这情景被对面卖茶的一个多事婆王婆看见了,于是走到西门庆身边,说道:“西门大官人,你还看啦,是不是对那婆娘产生兴趣了?”
“哦,是王婆啊,来,这个给你。”西门庆掏出一把碎银子,放在她手上,瞇着眼睛问:“你可知道刚才那美人是什么样的人?”
5、风情
这王婆本是个势力小人,以前看武大不顺眼,经常给他的找些小喳什么的,每次都是潘金莲过来陪礼道不是,后来武松来了,她自是不敢对武大怎么样了,只是心里有点过不去,一听清平城里最有钱有势的西门庆打听潘金莲,她当然知道西门庆的心思,于是陪着笑脸说:“西门大官人,要说刚才那婆娘,长得真是可人,可命不好,嫁给了清平城里最矮小丑陋的武大,就是卖烧饼的那个。”
“哦,是武大的婆娘,那太委屈这么好的人儿了,王婆,你看能不能给我介绍认识认识,到时好好赏你。”西门庆一听是武大的老婆,心里着实高兴,立马就想把潘金莲搞到手。
“可是…可是…西门大官人,如是半年前,你要搞这个婆娘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现在武大他弟弟武松来了,那可是个大英雄,现在谁敢动武大。”王婆拿眼睛瞄了西门庆一眼
。“哦,竟是武松的嫂子,我说王婆,我西门庆这人是怕人的人吗,你不说武松还罢了,说了他,我一定要搞到手,那武松听说押犯人到山西去了吧。”
西门庆的倔劲上来了:“老实说,长这么大,他还没在人面前低过头,武松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差人吧了,县令还怕他呢,他会怕武松?”
“不过我可不敢,武松回来不把我打死。”王婆推辞不干。
“我说王婆,你开茶店一年可赚多少银子。”
“弄得好也有三十来两吧,够过日子了。”王婆不知西门庆是什么意思。
“这是五十两,给你,另外,武松回来如敢找你麻烦,有我呢,县太爷都得听我的,你怕什么。西门庆把一大块银子放到王婆手里。
“这么多,那多不好意思,那,那我就试着看看吧。”
王婆婆一见这么多银子,心也动了,胆也壮了,眼珠一转,诡计就上了心头:“西门大官人,要不这样,明天我把那婆婆娘邀到我家里做针线活,你装作凑巧来了碰上,然后老身走开,让你自已去做,弄不弄得上,就看大官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这样就好,就这么说定了。”西门庆大摇大摇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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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潘金莲躺在被子里闷闷地想着武松:不知到哪里了?不知路上辛苦不?要是他在,现在多快活啊。想着想着,就想起与武松偷情的事来,想得下面淫水直流,禁不住伸手到下面去弄阴道。
武大睡在一旁,心虚地看着潘金莲,这段时间潘金莲对他很凶,不让他近身,早闷得慌,一见她像是发骚的样子,于是壮起胆来,伸过去在她身上摸起来,摸着了她的大奶,潘金莲没有动,身子还略躺过来,默许了他的动作,武大一下大胆起来,一手摸奶,一手就摸到下面,口里急急地说:“娘子,让我来一次吧,我闷了好久了。”
“你要上就快点啊。”潘金莲多日未与男人干,早就欲火高涨了。
武大听到这话,全身立即兴奋起来,急忙脱掉衣服,矮壮的身躯一下压在潘金莲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一张嘴在她的两个高耸的乳房上吻来吻去,一会儿就口水直流。
“你亲什么,弄赃我的身子了,快干呀。”潘金莲生气地把武大的头推开。
“好,我来了。”武大大叫一声,挺起硬硬的老二就往潘金莲的阴道插,里面早是湿漉漉的,一下就插了进去。
武大的老二只有武松的一半左右长,不过倒是挺粗,一插进去,潘金莲虽觉不到底,但阴道还是给塞得满满的,久违的快感升了上来,立即扭得娇躯,挺着阴部,娇喘声声:“快点插…用点力…再快点…”
武大闷了这么多天,一上来就是猛插猛抽,加上潘金莲骚浪地配合,一下子就插得快感直冒,刚插了二百余下,就高潮骤至,连忙道:“娘子,我不行了,好爽。”
潘金莲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忙道:“别丢,别丢,我还没过瘾呢。”
她话音刚落,只觉一股热烫的精水直射阴道深处,武大一下倒在她身上,脸俯在她两个丰硕的乳房之间,直喘粗气。
“真没劲,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潘金莲气得把武大猛地推下身子,转身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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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潘金莲刚吃过饭,对面的王婆就过来了,笑着说:“武家娘子,起得早呀。”
“啊,王婆今天怎么有空,坐坐吧。”潘金莲连忙给她搬凳。
“别忙了,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呢,不知你有没有空。”
“我没事,你有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帮忙。”潘金莲笑着说。
“我刚买了二块布,想做一件上衣,但我针线活做不来,听说你针线活不错,就想麻烦你。”
“可以,你拿过来吧。”潘金莲一口答应。
“你到我哪去做吧,我们坐在一起边做边讲讲话,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闷。”
王婆说。
“也好。”潘金莲于是跟着王婆来到她家,她家前院做茶店,后院住家,要说这潘金莲的针线活确实做得不错,王婆在旁边边看她做边夸,夸得潘金莲心里高兴,干起活来也快。
潘金莲在王婆婆家做了不久,突然西门庆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说:“王婆,我给你送布料来了。哦,这位娘子是谁,长得跟天仙似的。”
潘金莲一见西门庆,只觉他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穿着华丽,真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再一细看,原来是昨天自已掉棍子砸着的那人,顿时脸红耳赤,笑着说:“昨天鲁莽了,望公子恕罪。”
“哦,昨天是你呀,没什么没什么,王婆,给介绍一下嘛。”西门庆坐到潘金莲的对面,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潘金莲不放。
潘金莲偷偷望过去,一下与他对个正着,连忙回过来,心里直跳:“这公子是什么人物,昨天像是很有修养,今天看人看成那样,有点色呀,不过要男人见了自已不那样看倒是少见。”
潘金莲站起身来,说:“王婆,你有客人,我先走一步。”
王婆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凳上,说:“我说金莲啊,这西门大官人是我们清平县里第一大财主,更难得的是不但有钱还有一肚子学问,现在在县里当着刑事帮办,就比县太爷小一点,更难得的是还有一幅好心肠,平时最爱帮人做好事,在咱们清平县啊提起西门大官人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今天你们见了面,多聊聊,没事,西门大官人最是随和了,以后有什么事不能办的找他就是了。”
“王婆啊,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好嘛,让人家笑话。”西门庆故作谦虚状。
“西门官人,我可不敢笑话你,如不是你,我昨天可要被别人骂了。”潘金莲又瞄了他一眼,见他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已看,脸更红了,手捏着布边揉来揉去。
“你们两人是不打不相识,哦,我得到外面去招呼一下客人,金莲你陪西门官人坐坐呀。”王婆说着就出门。
“王婆,王婆。”潘金莲没想到王婆一下就走,拉都没来得及拉,门说关上了。
“娘子别慌,我又不是吃人的狼。”西门庆笑着说。
“我…我…我不会讲话,不习惯与生人在一起。”潘金莲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
“哪我就给娘子讲个笑话吧。娘子要不要听。”西门庆笑着说。
“大官人请便。”潘金莲觉得这个西门庆真不简单,确是彬彬有礼,举止大方。
西门庆于是把平时听过的几个很好笑的笑话讲了,把潘金莲逗得笑个不停,连声说:“好,好,真好笑,还有吗?”
“还有,如果娘子想听,我可以天天讲给娘子听。”
潘金莲一听就知道他在勾她,于是收起笑容,说道:“不敢劳烦大官人,刚才失礼了。”
“娘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看娘子长得花容月貌,胜似天仙,可你家哪位,却是矮小丑陋,真不知娘子天天对着这样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全清平的人都在为娘子不平啊。”西门庆把凳子挪到了潘金莲身边。
“这是我的命苦。”潘金莲听到此话,不由得想起过去许多伤心事,眼泪欲滴。西门庆一把抱住潘金莲,说道:“娘子,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对你神魂颠倒。”
“你干什么,放开我。”潘金莲被西门庆的举动吓得大吃一惊,拼命挣扎。
“我想要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没有你我会发疯的。”
西门庆抱住潘金莲的脖子,嘴在她的粉脸上乱吻。
“别呀,你放开我啊。”潘金莲边叫边挣扎,但娇小无力的她哪里挣得过身高力壮的西门庆,只见西门庆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没两下就把她的上衣拉开了,露出两只高耸丰满的大乳房。
“好美。”西门庆惊叫一声,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按上去后只觉又大又软,一只手都盖不住一只乳房。
“好大啊,我从没碰到这么大的乳房。”西门庆赞叹不已,手指灵巧地在上面按摸起来,一会儿在上面轻轻抚摸,一会儿在乳蒂上轻按,极尽挑逗之能事。
“别,别,你放开我啊。”潘金莲口中还在叫着,身体仍在挣扎,但力度越来越小。
乳房向来是她的性敏感部位,一旦被人摸上,就会产生快感和欲望。如今落在西门庆这个勾女高手的手中,在他的熟练的抚摸下,只觉阵阵痒痒的快感慢慢升起,同时下身也被西门庆翘得硬硬的老二顶住,虽隔着衣服仍可感觉到它是那么硬,那么长,以前跟武松抱在一起时已没感觉到老二顶得这么紧,可能比武松的更大更长,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西门庆的老二也在她的下部摩擦,把她的下部擦得痒痒的,阴道也慢慢湿了。
“我不能这样,这样会对不起武松。”潘金莲想到了,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
“别动了,我会好好对你的。”西门庆把手伸到下边,抓住她的裙带,用力一扯,带子啪地一声断了,随手往下一拉,束身裙一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
“别呀,你饶了我吧。”潘金莲一见裙子被扒掉了,心里顿时绝望起来,她知道身子要被西门庆占有了,可她不敢拼命挣扎,内心深处也不想挣扎了,因为欲火越来越旺。
“来吧,我的亲亲。”西门庆快速脱掉自已的裤子,分开潘金莲的双腿,挺起老二就往里插,他是个采花老手,老二一下找到地方,只觉洞口湿湿的,看来她早就发骚了,用力一挺,老二全根而入。
“呀哟!”潘金莲大叫一声,只觉一根又大又长的老二插了进来,把空旷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阴壁被全力撑开,又紧紧地裹着老二,你撑我吸,磨擦的快感迅速升起。
西门庆把潘金莲抱放到屋内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下身紧贴着她的双股间,屁股飞快地耸动,粗和长的老二在潘金莲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只觉每次插进去都被她的阴壁包得紧紧的,抽插之间肉感阵阵,快感不断。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仙人洞。
西门庆阅女无数,第一次碰到这么紧的骚洞,兴奋不已,越发大力抽插起来。
随着西门庆的抽插,潘金莲只觉阴道里舒服无比,只觉下下都插到花心上,每一下都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一下完了又想等下一下,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迎送起来,原来推着西门庆的双手变成了搂着他的脖子,全身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起来,眼里开始媚光流露。
“爽不爽,我的亲亲。”西门庆卖力地插着,见到潘金莲开始配合了,立即低下头,向她吻去,潘金莲抬起身子,张开双唇向他迎来,两个人的嘴唇立即搅在了一起。西门庆的舌头在潘金莲的口腔中搅着,立即被潘金莲的舌头缠住,双方你来我往,激烈对攻起来。
西门庆抽插良久,突然抽出老二,把潘金莲抱到桌边翻过身来,潘金莲立即双手撑在桌子边,翘起屁股,双开双腿,西门庆扶着她的双股,挺着老二从后面插了进去,随后用力抽送起来,笑着说:“我的亲亲,你怎么知道我要从后面插你。这么自觉。”
“你笑我,我不干了。”潘金莲扭动屁股,摇着身子,一幅骚浪模样。
“不敢了,别动,看我好好干你,让你过瘾。”西门庆大抽大送起来,身体不断撞击着潘金莲的屁股,发出阵阵声间,不一会儿,潘金莲阴道中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起来更是顺利,直插得潘金莲浪叫不已,屁股不停耸动,不时扭过头来与西门庆吻一下,一幅骚浪至极的模样。
西门庆看着潘金莲骚浪样,真是绝代尤物,又美又骚,心里畅美异常,抽插得更是越来越起劲,狠狠地插了一千余下,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知道要了,于是俯下身,贴在潘金莲的背上,双手抓住她晃荡的奶子,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一种爽到极至的快感弥漫全身,精水一如注。
只听潘金莲也大叫一声,双手一伸,倒在桌上,阴道冲出来,喷到龟头上,刺起阵阵快感。
“我比起你家武大来怎么样。”西门庆把潘金莲抱在膝上,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四处抚摸。
“你好坏。”潘金莲在西门庆怀中扭捏作态,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扯他的耳朵。
“别,好痛哟,娘子放手,我再也不敢坏了。”西门庆故作疼痛状,双手却按着潘金莲的双乳用力揉着。
两人正在嬉笑间,突然门被打开,王婆走了进来,吓得两人忙着找衣服,潘金莲更是惊慌失色。
“呀哟,我老婆子才出去一下子,看你们做出什么丑事来了,我要去告诉武大。”王婆说着要走。
“王婆,你别走,饶了我吧。”潘金莲急忙拉住王婆。
“王婆,你别气嘛,有事好商量。”西门庆连忙关上门,把王婆拉到桌边坐下。
“那有什么商量,你们两个做出丑事,以后武大找我怎么办。”王婆故作正经状。
“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金莲不说,别人谁也不会知道。当然我有好处给你啦。”西门庆说。
“那好,只要你给我钱,我就帮你们了,以后你们想做,还来我这里。”王婆立即转弯。
“不会了,以后不会做了。”潘金莲抖擞地说。
“我说金莲,你这像什么话,你既与西门大官人好上了,就要对他好,我看在你们的情感上给你们包容一下,如你与他只是一时偷情,没有感情,我最看不惯这种乱搞的人,那我一定要告诉武大。”
“别,我求你了。”潘金莲一下跪在王婆面前。
“你别跪,只要你答应以后还跟西门官人来往,我就帮你们,否则,就不要谈了。”
“金莲,你就答应了嘛,我以后也不会亏待你的。”西门庆推了推潘金莲。
“那我就答应了,不过你们可要给我保密,千万别让别人知道呀。”潘金莲现在知道他们是伙同引她上勾的,可如今上勾了,只好任他们了。
“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西门庆一把将潘金莲抱在怀中,抱住她的脸就亲。
“别这样,王婆在这里呢。”潘金莲瞄了王婆一眼,脸上不好意思。
“哈哈,你们年轻人就是精力足,你们玩,我出去。”王婆笑着关门出去。
王婆一出门,西门庆就把潘金莲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让她双腿分开,抬起她的屁股,把老二凑近阴道口,潘金莲立即沉身一坐,老二顿时全根插入,两人立即又弄起来。
6、捉奸
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过后,回到家里,直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心中隐隐有一丝后悔,没想到自已就这样与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通奸了,他并不是自已喜欢的人,自已喜欢的人可是武松啊,怎么办?自已还有脸见武松吗?这事要是让武松知道了怎么办?他肯定会鄙视自已的,天啦!我干了什么了?想着想着就发呆。
武大回来了,她也没心情去做饭,武大一见不妙,自已赶紧去做了饭,喊潘金莲来吃,她却一扭身就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发呆。
这是为什么呢?武大早早吃了饭,躺到潘金莲身边,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没发烧,问道:“金莲,你哪里不舒服。没什么,心情不好。”
潘金莲看着武大丑陋的样子,想起西门庆的话,不禁心烦起来,把被子一蒙,不再理武大。武大只好默默躺在她旁边睡了。
第二天一早,武大走了不久,王婆就走了过来,对潘金莲说:“西门大官人来了,在等你呢。”
潘金莲昨晚想了一夜,觉得一定得与西门庆继绝来往。于是对王婆说:“婆婆,我昨日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请你们原谅我,我不想再与他来往了,我有家呢。”
“呀哟,现在装成节妇样了,我跟你讲,你到我家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干的,我可没强迫你,现在你把人家的情调起来了,又想撒手不干了,西门官人还以为是我老婆子说了什么坏话呢?那我以后可有罪受了,在清平谁敢得罪西门官人,你不要以为你不干了就可保住名节了,惹火了西门官人,他什么事不敢说出来,那时你后悔就来不及了。”王婆立即把脸摆起来。
“可,可,我怕让人知道啊。”潘金莲急得泪水直流。
“怕什么,在我家保证不会让人知道,去吧,跟着西门官人,又体面又有吃有穿,怕什么。走吧,走吧。”王婆边说边拉,把潘金莲拉到了她家。
“好娘子,我等得都快发疯了。”西门庆一见潘金莲进来,也不管王婆在旁边,一把就将潘金莲搂了过去。
“官人,别这样嘛,我怕呀。”潘金莲还想挣扎一下。
“你怕什么呀,在清平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谁给你一点委屈,我要他好看。你看你看,脸都有红了,越发好看了,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来了,让爷想得发狂啊。”西门庆的手从潘金莲的胸前伸进去,摸到了她一对丰乳,立即在上面按摸起来。
“你们玩吧,我出去照看了。”王婆对着两人笑了笑,转身出门。
“心肝,你想我不想?”西门庆在潘金莲嘴上吻了起来,潘金莲起先还闭着嘴,被他舌头钻了几下,就把嘴唇张开,西门庆的舌头立即伸了进去,双人的舌头搅成一团。
随着西门庆上下摸按,潘金莲开始发出销魂的哼哼声,身体开始在西门庆怀中扭捏起来,配合着西门庆解衣脱裤的动作,伸手弯脚,让西门庆很快就把她全身脱得光光的。
“好白,好美啊。”西门庆仔细看着潘金莲赤裸的身子,赞叹不已,只见她俏脸含春,凤眼勾魂,双峰傲立,腰腹平坦,屁股圆翘,大腿丰腴修长,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女人的极致,活脱脱一个绝代娇娃。
“你看什么呀?”潘金莲见西门庆盯着自已发呆,禁不住娇嗔起来。
“我在看一个仙女呢。真是太美了。”西门庆口里啧啧称赞,双手在她娇艳的肉体上抚摸着。
“就你嘴甜。”潘金莲笑着点了他的额头一下。
“我下面更甜。”西门庆笑着把潘金莲抱到床上,快速脱光自已的衣服,扑在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就开始进攻。
潘金莲早被西门庆摸得欲火如焚,把双腿叉开,迎着西门庆的老二凑过去,两个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无缝,老二一下对准,直插洞底。
“哼,好爽。”潘金莲立即叫了起来,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西门庆的抽插。
“好心肝,今天我要把你干过够。”西门庆急不燥,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边插边摸,逗得潘金莲人停地向上挺着阴部,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好人,插深一点嘛,用力点嘛。浪叫不已。
两人刚插了几十下,突然王婆闯了进来,把两个干得正火热的男女吓了一跳。
“王婆,你干什么?没看过人家做爱?”西门庆有点不悦。
“官人,我是想问一下,你们要在这里吃中饭吗?要吃点什么?老身给你们去买。”
“随便好吃的买来就是,何必进来问呢?”西门庆口里说着,下面仍抽插不已,潘金莲双手盖着脸,不敢看王婆,屁股却仍人停地上下挺着,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插得淫水开始响起来。
“不知西门官人有没有钱?我现在手头紧,没钱买菜。”王婆笑着说。
“你看你不早说,就知道要钱,我那边衣服袋里有几两银子,你随便拿好了。”
西门庆不耐烦地说,突然加快了抽插节奏,一下下都插到尽根,直抵花心,把潘金莲插得忍不住浪叫起来,也顾不得面子了,双手搂住西门庆的脖子,全身扭动起来,口中淫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
“武家娘子,你现在知道西门官人的好处了吧。”王婆拿了银子,对着骚浪的潘金莲做个鬼脸,拉开门出去了。
“都怪你,让人家笑话我了。”潘金莲在西门庆身上打了几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现在补给你还不行吗。罚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
西门庆快插越快,潘金莲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里面横冲直撞,时而撞向这边,时而撞向那边,再一会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爽快无比。
“你没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莲对着西门庆浪笑着,媚态毕露。
“那咱们今天试试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门庆故意逗潘金莲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尽管拿出来,一定让你软下服输。”潘金莲的骚劲起来了。
这一天,两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莲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与西门庆放松鬼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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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段时间,只要武大前脚出门,潘金莲后脚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与西门庆奸混。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多久,潘金莲与西门庆偷情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却说清平县城有个挑担子游街卖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郓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见到西门庆,大官人叫几声,西门庆总要给几个钱给他买点水果吃,这一段却寻不着他,一打听,原来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与潘金莲鬼混,心里替武大叫屈,却不敢告发。
这日,他转了大半天,也没卖掉几个,想着西门庆等下会从王婆店里出来,干脆守在她门口等西门庆,他快活出来,心情肯定好,说不定好打发几个钱,比游街强多了,于是挑着担子到王婆店门口不走。
王婆见郓哥这样,心里奇怪,就出来问他为什么呆着不走,郓哥说在这等西门官人,王婆做贼心虚,当即说:“这里哪有什么西门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别在这里现象。”
郓哥却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一见王婆这样,当即变了脸色,说:“你们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谁不知现在西门官人天天在这会情人呢。”
王婆一听,更不得了啦,说:“我打死你这个咬舌头的傢伙,你要再乱说西门官人不放过你的。”见郓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门口的狼狗放出来,吓得郓哥撒腿就跑,虽跑得快,裤子还是被那恶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唤回,肯定得交伤,但他的一担水果却全部掉在街上。
“这恶婆娘,做了丑事还这么恶,这口气不出,我郓哥永不为人。”郓哥想着就有气,不一会儿就想起来了一个办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卖烧饼的武大,把他拉到一边,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事各和盘托出。
这武大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发现潘金莲都没开火做饭,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从王婆处回来,而且每晚都不与他做爱,本就疑心,现在听了郓哥这么一说,虽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还在王婆家里,你要捉奸得赶紧去。那就赶快走吧。”
武大收拾担子就走。
“武大你别急,你这一去,王婆守在门口,你还没进去,里面就知道了,不如这样,我先去把王婆引开,你再进去捉奸。”郓哥帮着出主意。
“好,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乱,一切听郓哥安排。
两人走到王婆店前,郓哥先跑过去,对着王婆大骂:“你这死婆娘,我又没惹你,你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听,气来了,抓起一把扫帚赶了出来,说:“看我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郓哥等她一过来,立即抱住她,顶在院门口,与她撕打起来,武大一见立即提了一根扁担,冲进院里,到处找潘金莲两人。一走到后院,就听到左边房里传来男女做爱的浪叫声,他顿时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莲偷汉的事情是确实了,顺着声音向那屋走过去。
此时,潘金莲正翘着屁股,让西门庆从后面干她,只见她双手撑在床沿,双脚站在地下,披散着头发,双乳晃荡着,屁股不停地前后摇动,配合着西门庆的抽插,边摇边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快,快点…
我要回去了。“
“还早呢,再玩半个时辰不要紧。武大没这么快回来,今天我们才干三回,等下还要干一回。”西门庆扶着潘金莲的大腿,卖力地抽插着,把潘金莲插得前后摇晃不已。
武大听着屋里淫声浪语,那里还忍得住,一脚踢开门,大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背着我干的好事。”举起扁担冲了过去。
武大这一声怒吼,只把里面两人吓得肝魂断裂,潘金莲整日最担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来临,只吓得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但那西门庆可不是等闲之辈,也学过几手掌脚,一见武大拿着棍子砸过来,身子一闪,躲过棍子,顺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随后一脚步踢去,把武大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就凭这点本事,敢来捉本大爷的奸,找死啊?”西门庆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潘金莲一见武大倒在地上,顿时慌了,连忙把他扶起来,眼见他呼吸困难,急忙将他扶到家里,叫也医生来看病。
“这下伤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医生开了一些药后就走了,潘金莲服侍武大吃了药,过了好一会,武大才缓过气来,一见潘金莲就破口大骂:“你这贱货,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等我兄弟回来,不把你们扒掉一层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告诉武叔叔,好不好。”
潘金莲苦苦衰求。武大一声不吭。
接下来几天,潘金莲在家里细心照料武大,对武大骂骂咧咧也不还击,默默用泪水为自已的过失赎罪。她知道,武大再怎么骂都无法抵消自已的罪过,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尽快好起来。武大见她这样,骂了几天,渐渐地也就骂的少了,他实在舍不得这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虽然知道她做了对不起自已的事,一见她对自已这样,又觉得她好可怜,内心深处想原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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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莲家,潘金莲一见她,立即对她怒目而视,说:“你还来我这干什么,害得我还不够吗?”
“武家娘子,你误会了,我是给你送药来了,西门官人对那天的事过意不去,从他药铺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伤的药来,很贵的,知道你们没钱买不起好药,叫我给你送来了,说早日治安了武大,还要来给他陪礼呢。”
“别来,千万别来。”潘金莲忙说。
“那好吧,这药你收下吧。”王婆把药递过来,潘金莲略一迟疑,就把药接了过来,她也在想要是买点好药给武大,可能好得快点。
这天夜里,潘金莲把西门送来的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让他吃,武大一见不是以前吃的药,请问是哪来的,潘金莲实话实讲了,武大一听坚决不吃,说:“我宁可死,也不吃他的药。”
“武大,你这样,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莲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样,金莲,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着我确实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继续过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来也不告诉他了。让他知道了,他那性格会杀了西门庆,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说。
“真的,武大,这真好,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莲激动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潘金莲哭了一会,端起药碗说:“武大,你还是把药喝了吧,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对身体好啊。”
“既然这样,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药碗,一下把药喝了下去,药刚进肚,突觉肚子剧痛起来,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缩成一团,双目圆睁,艰难地说道:“你这恶婆娘,好狠啊。”话音一落,头一歪就断了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金莲措手不及,失声惊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
怎么啦?“
任她拼命摇着他的身躯,已得不到任何反应,已断气了。
“是西门庆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莲发疯似的冲到王婆家,发现西门庆正在那里与王婆说笑,潘金莲一见,立即抓住西门庆:“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门庆用力把潘金莲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发疯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药给武大喝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见我们进了你家门,我告诉你,赶快回去埋了武大为好,再闹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们害人不眨眼,天理难容……”潘金莲绝望地跑回了家,扑在武大的尸体上痛哭不已
7、报仇
不表潘金莲安埋武大。却说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马不停蹄往家赶,为早日回家与嫂子团聚,一路上起早贪黑,比去时还赶得紧。跟班们搞得很辛苦,说:“都头,你这是为哈,我们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借此机会一路上吃喝玩耍,赶这么急干哈。”
武松也觉过意不去,于是说:“这样吧,你们慢慢走,我先走一步。”“
那怎么行,都头你到了,我们没到县太爷要怪罪下来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请你们吃酒。”武松笑着说。
“好呀,你说话算话。”一行人急急往回赶。
这样赶了二十余天,终于到了清平城外,正要进城,突然听到一个人喊:“武都头,武都头。”
“谁呀。”武松顺着声音处一看,发现是城里卖水果的郓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过去。
“借一步说话。”郓哥把武拉到一边,把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盘托出。
“什么?”
武松顿时觉得五雷轰顶,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郓哥:“你说的可当真。敢骗我不要命啦。”
“当真,当真,武都头你过去看,屋里现在还布着你哥的灵堂呢。”郓哥感觉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发抖。
“我不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武松拨出腰刀,向城中疯奔而去。
潘金莲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灵前默默流泪,突然门被猛地踢开,武松疯一般冲了进来,一见武大的灵位,一下跪下灵前,哭吼着:“哥啊,弟弟来迟了,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叔叔。”潘金莲一见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脚,踢得她飞摔在地上,一跃而起,一脚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这千刀万剐的淫妇,为什么要害死我哥。”
潘金莲的胸口被压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种死难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可她没觉得恐惧,她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心中甚至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间受苦了。
“你说不说。”武松抽出腰刀,指着潘金莲的脖子。
“叔叔,是我对不起武大,不过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但你要记着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门庆和王婆。”潘金莲闭上眼睛,等着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过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门庆的王婆抓来,一起在我哥灵前以你们的人头祭祀我哥冤灵。”武松说着就把潘金莲绑了起来,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锁上门,直奔对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冲进门,发现王婆家已是一个人都没有,原来王婆算计武松这段时间可能要回来了,天天注意这边的动静,武松冲进屋刚好被好看见,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门庆家,连声说:“西门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正在屋里与第四房小妾孙月娥混,听到王婆跑到家来吵闹,有点不高兴,走出来说:“什么事,大惊小怪。”
“武松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莲呢。”
“打打也好,谁叫她这段时间不理我了。”西门庆外表保持镇静,内心却在急切地转着脑筋,思索对策。
“他肯定会跑过来杀我们的。”王婆颤颤抖抖,说话声音也变了。
“行了,哪就让他来杀吧,保证让他有去无回。走吧,我请你喝酒压惊。”
西门庆把王婆带入内院。
武松没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门庆的家中而来,他当都头时曾应邀来过西门庆的家中,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开始暗下来,他不走正门,从侧面围墙翻了过来,直奔西门庆的内院。
略一寻找,就发现西门庆与向几个女人在假山边的亭子里喝酒,当即偷偷靠近,西门庆背朝着武松的来路,毫无觉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声:“西门庆,纳命来吧。”利索地抓住西门庆,手起刀落,西门庆的人头已经落地。
武松提着西门庆的人头冲出亭子,欲往外冲,突然,一个大网从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惊,暗叫:“中计了。”欲要挣扎,已被死死绑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来,你现在杀了人,恐怕是难逃杀头之祸啊。”
西门庆笑哈哈地走了出来,原来刚才哪人是西门庆家的一个仆人,刚才西门庆叫他穿着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没想到当了西门庆的替死鬼。
“西门庆,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总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气得破口大骂。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过肯定比你活得长,哈哈,王婆,你说是不是。”
“西门大官人,你真是神机妙算,以后当然长命百岁。”王婆一见武松落了网,高兴得不行。
“贱人,总有一天,要把你碎尸万段。”武松对着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虑叫谁来给你收尸吧,带走,送县衙门。”西门庆手一挥,家丁们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门庆抓了!”潘金莲听到这消息,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潘金莲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哟,金莲呀,你还在苦什么,现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万个心了,西门大官人叫老身过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与官人会一会,他想把你娶进门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后就是富贵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进来。
“别说了,我见到你就恶心,不是你,武大不会死,武松不会杀人。”潘金莲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脸上。
“金莲,你别这样,与西门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来的,现在武家两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个地方是不是,老身是为你着想呀。”
“我死了不嫁给西门庆。”
潘金莲走到窗前,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流着泪说:“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给他收了尸,也就要随他去了。”
“呀哟,原来你对武松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没看出来,看你可怜的样子,老身也受不了,给你出个主意,你答应嫁给西门官人,西门官人帮你去说情,饶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样。”
“能做到吗?”潘金莲一听可以饶武松不死,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门庆能让武松不死,我就嫁给他。”潘金莲咬咬牙,下了决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说说,说实话,西门官人对你可是想得紧,没有你整天愁眉苦脸,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王婆说着就走了。
果然,西门庆对潘金莲可是爱得不行,虽然放了武松有点不甘心,但见潘金莲一直坚持,只好让步,在他的活动下,武松被判充军。
武松也不知自已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头告诉他是西门庆给他说的情,他说什么也不信,但不死总比死好,这一日,两个公差押着武松前往充军地。
刚走出城边不远,只见潘金莲一身素白,立在路边,两眼泪花连连地望着他。
“你这贱货,还有脸来见我,那天没先杀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见她火就上来了。
潘金莲扑通跪在武松面前,抱着他的脚说:“叔叔,你骂我吧,不过以后要当心自已的身体,本来我没脸来见你了,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让你免死,我只有嫁给西门庆了,西门庆说如我不好好嫁给他,好好活着,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后没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说着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手上,哭着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于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隐隐约约感觉到潘金莲的无奈与委屈,也许她有千般错,但她还是爱他的。默默地打开她送的包袱,发现里面有一封信,是潘金莲用血指头写的,写着她的过失,写着她的思念,也写下了西门庆毒害武大的经过。
“嫂子,我原谅你了,我要回来救你,要回来报仇。”武松心里发出了誓言。
在武松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充军之路的时候,潘金莲也怀着沉重的心情坐上了西门庆家抬来了花轿,成了西门庆的第五房小妄。
8、报应
人生的命运就是这样不可捉摸。
当武松想在军营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出来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时,军营却不让他表现,监管人员不把他们当人看,整天打骂、体罚,武松忍无可忍,与同时充军的王矮虎一起杀了监管人员逃出军营,一路流浪,终到梁山泊投靠宋江,当了义军的一名头领,几年冲冲杀杀,梁山泊的势力日益强盛,大有称霸山东之势,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声誉日隆,成为排名第十位的头领,而一起上山的王矮虎更是幸运,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艳冠八方的扈三娘为妻。
这日,武松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灿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来找他时仍是醉意浓浓,懒床不起。
“兄弟,你这是怎么哪,从没见你醉过酒。怎第醉成这样。”王矮虎大为意外。
“我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武松说着就流下泪来。
“什么事,兄弟给当哥哥的讲,你我生死与共,有什么事一定要与我讲。”
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来。
“看到哥哥喜结连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现在还在受苦啊。”武松一口气把潘金莲的事讲了出来,只是对自已与潘金莲通奸的事略过不题,只说自已与她互相倾慕。
“有这种事,那现在我们带一帮人赶到清平,赶紧把你嫂子救出来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武松早就想要去闹清平,但梁山泊规矩森严,没有允许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请假说要探亲,我叫几个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杀了西门庆就赶紧回来。”王矮虎作好了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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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在西门庆家中已度过三个春秋了,开始时还存在思念武松的念头,但过了一年左右,听说武松在军营里杀了人,逃了出去,这几年也没听到声讯,慢慢的思念渐渐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门庆家中与西门庆整日淫乱,为报复西门庆,又偷偷与他的女婿陈经济搞上了,两人不时偷情,连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下了水,与陈经济有了一腿。
这天晚上,西门庆到一个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来,陈经济乘机来到潘金莲的房中,一进门,只见潘金莲披着一件淡黄色的丝绸睡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睡衣前面没系上,胸前敞开着,露出胸前两个雪白高耸的丰乳,一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稀疏的阴毛清晰可见,分外妖娆。陈经济凑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双手在她的丰乳上按摸起来,潘金莲任其按摸,自顾自描着眉毛,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陈经济一手向下,探到阴道边,轻轻揉着阴唇,不一会,阴唇开始湿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左右搅动起来。
“死经济,又来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劈。”潘金莲扔了描眉毛,反手搂住了陈经济。
“五娘,想死我了,十几天没干你了,想得我好慌。快点给我吧。”陈经济一把将潘金莲拉起来,把她按在梳妆台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老二就往里插,潘金莲用手轻轻一带,陈经济的老二一下插入,随即抽插起来。
“十几天没干你丈母娘,今天想干多久啊。”潘金莲耸动着身子与陈经济奸弄,脸带媚笑地问他。
“五娘想干多久就干多久。”陈经济对潘金莲的美色极为贪婪,每次都是使尽全力,变着花样与潘金莲奸弄,让潘金莲享尽淫瘾。
两人正干革命得起劲,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声轻呼:“金莲,金莲。”
潘金莲一听到这声音好熟,连忙止住陈经济,应声道:“谁啊。”
“是我,武松。”声音坚定有力。
“什么!”潘金莲惊得一把将陈经济推开,慌忙找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边对陈经济说:“你快从后门出去,快点。”
陈经济一下没回过神来,见潘金莲吓成这样,心也慌了,急急向后门跑去。
潘金莲一打开房门,一个魂牵梦绕的人立即现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还是那样高大威武,疑在梦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着潘金莲,只见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杨柳,俏丽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莲,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潘金莲一下扑在武松怀中,武松抱起潘金莲,走进屋内,关上门,把她放在椅子上抱着她一阵狂吻。
“叔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哥,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这身子也不干净了,别弄赃你的身子。”潘金莲挣开武松的怀抱,俯在梳妆台上痛哭。
“金莲,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谅你了,我仍旧爱你,我要为我哥报仇,要把你救出火海。”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莲。
潘金莲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怀中,嗯咽道:“你不是两年前就从军营里逃出来了吗,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哪”
“这些说来话长,我刚才找听到西门庆出去了,他要什么时候才回来?一般回到哪里?”武松爱怜地摸着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这里,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叫李瓶儿的来当六妄,现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过两个时辰才能回来。”
“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先在你这等,如回来了不到你这来,我再到李瓶儿哪取他的人头。”
“叔叔,你有把握吗,别又像上次那样。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没事,我这次带了三十多个人来了,都在外面等着,这次一定把西门庆杀了以心头之恨。”
武松盯着潘金莲,见她比以前更加艳丽,身材更加性感风骚,久违的欲火从心里升起,老二迅速硬起来,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觉到他的下部的变化,硬硬的老二顶着她的屁股,一种痒痒的感觉从下边升起,顿时面脸起来,眼露娇羞神色,双手搂紧武松的脖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高耸的乳房顶在他的胸前,粉脸凑在他的脸边,娇气吁吁。
武松看着潘金莲的模样,知道她动情了,禁不住伸手摸进她的胸口,按在丰满坚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来。潘金莲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哼声。
“嫂子,我想你。”武松伸手捞起潘金莲的裙子,摸到大腿根处,发现她竟没穿内裤,一下就摸着了她的阴部,只觉两片阴唇间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一探,一滑而进。心中暗想嫂子骚得好快。哪知她刚刚和陈经济正干得欢呢,里面的淫水没乾,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开了。
潘金莲哼了一声,伸出娇手按在武松高胀的下部,隔着裤子都可感觉到老二的火热,心里一荡,解开他的裤扣,将武松又大又长的老二掏了出来,快速搓揉着。樱桃小嘴盖在武松的嘴唇上,两人贪婪地亲吻起来。
武松的老二在潘金莲的搓弄下,越来硬胀,像一根铁棍似的,又是硬又热,潘金莲忍不住俯下身来,一口将其含入,武松兴奋地大叫一声:“爽。”
潘金莲俏眼瞄了他一下,摇头快速套动起来,粗大的老二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于太大太长了,她只能含进一半左右,套了一会,她将老二吞出来,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然后顺着老二往下舔,最后含住了两颗丸子,轻含轻放,一阵阵异样的快感传遍武松全身:“好舒服,再舔舔。”武松忍不住叫起来,低下身子,手从潘金莲的胸口伸进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着。
“我要你干我。”潘金莲抬起身来,搂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贴过来,老二一下顶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潘金莲分开双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着硬挺的老二,阴道凑了过来,抵近阴道口,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进。
“好大啊。”潘金莲对武松骚浪地笑了笑,随即扶着他的双肩,身子上下跳跃起来,阴唇紧紧地套着他的老二,上下进出,胸前一对丰挺的奶子像两个欢快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动着。
一对久别的情人顿时晕天黑地地干起来。潘金莲为报答武松对她的爱,调动全身所有的骚浪细胞,把近年来淫乱生活练出来的床上功夫尽情的使出来,变着种花样给与武松大干特干,直弄了两个时辰两人仍在缠绵肉搏不已。
两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门被推开:“金莲,你过来扶我。”西门庆喝得醉晕晕地闯了进来,全然没听到屋里两人激烈作爱声。
武松一见西门庆进屋,立即从潘金莲身上一跃而起,光着身子冲过去,一把抓住西门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记重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西门庆扑地倒地,瘫在地上不动不动,口中艰难地叫道:“呀哟,谁?谁?”
“西门庆,你看清楚,我武松来报仇来了。”武松搂着靠过来的潘金莲。
“你杀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来还,你奸别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让人奸尽。”说罢,从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药筒,点燃后向外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阵阵哭叫声。
武松已穿好衣服,将西门庆捆得扎扎实实,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边地上,双脚一只踩着他的胸口,一只踩着他的脸上,西门庆已是奄奄一息,嘴角、胸口到处都是血,潘金莲虽对他恨之入骨,但毕竟是三年夫妻,平时他对自已还不错,见他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暗然,不敢看他那样子。
不久,随着阵阵哭叫声,西门庆的另五个老婆与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被推入了潘金莲的房中,一个人对着武松说:“武头领,西门庆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除几个抵抗的被兄弟们打死外,其他都捆起来关在大厅里,这几个是他的妻女,给带来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财物。”
“好,做得好,为了奖励大家,我看大家就在这里把这几个婆娘干了,她们几个每个姿色都不错嘛。大家有力气要尽力使,把她们干到死为止。”
“多谢武头领美意。”这些梁山泊的军士一个个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干的是打山劫舍的买卖,住在山上,一年到头难近女色,如今见了西门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一个个涎水直流,武松一发话,大家一轰而上,剥衣的剥衣,脱裤子的脱裤子,把西门庆的五个老婆和一个女儿按在地上大干起来,干得这几个女人一个个鬼哭狼嚎,看见潘金莲在旁边,连声呼喊:“五娘,救救我们啊。”
潘金莲看着不忍心,对武松说:“罪都是西门庆这畜生做的,就饶了这几个女人吧。”
武松不想驳潘金莲的面子,于是对地上那些人说:“各位兄弟,你们武家嫂子仁慈,要放了这几个女的,大家干的时候轻的,留她们一条活路吧。”
那些人一边干一边说:“遵命,这些婆娘真水灵,太过瘾了。干一次不过瘾。”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细端详西门庆的几个老婆,果然个个姿色出众。那年纪大点看上去三十多岁了,是大老婆吴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两个乳房硕大无比,看上去比潘金莲的还大些;一个年在三十岁左右的,是二娘李娇儿,浓妆艳丽,瓜子脸,丹凤眼,细腰肥臀,极是妖妖;一个年纪与李娇儿差不多的,却是不施粉黛,脸圆眼正,极是耐看,当是三娘卓三儿;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丽,乳大臀圆,当是四娘吴雪娥,而那个二十出头的妇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庆的女儿西门大姐,长得像西门庆,倒也模样周正,加上肌肤雪白,煞是动人,最动人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二三的妇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销魂,俏脸、丰乳、细腰、圆臀、长腿再加上雪白的肌肤,一个女人好到极的东西都恰到好处地在她身上集中起来,不用说就是把西门庆从潘金莲身边引走的李瓶儿了。真是一个绝代尤物。
武松盯着李瓶儿赤裸的肉体,看着她被一个军士干得死去活来,全身扭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潘金莲见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贪念李瓶儿的美色,于是捅了捅他的腰,笑着说:“心动了吧,自已上去干她呀,她实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不敢,不敢。”武松被潘金莲说得不好意思。“别不好意思,我不会介意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潘金莲笑着走进里间。武松得到潘金莲的鼓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正在干李瓶儿的人说:“你先去看着西门庆,让我来好好干干他的婆娘。”
“是,是。”那人恋恋不舍地把老二从李瓶儿的阴道中抽出来,走过去,狠狠地踩了西门庆一下,本已晕迷的西门庆一下痛醒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众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场面:只见一个人把吴月娘按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大抽大插,李娇儿则被两个人前后压着,一人插着她的阴道,一个把老二塞在她的嘴里抽插;卓三儿则坐在一个人的身上,上下动着;吴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个粗矮的汉子俯在她身上前后插,干得她奶波阵阵,淫叫不已,他的女儿西门大姐身上到处是血条,一个人在她上面干着,另一个人拿着的根棍子敲打着她雪白的胴体;更让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爱的李瓶儿正被武松大干,只见她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翘着雪白的屁股,武松压在她的背上,老二从后不断地插着她的嫩穴,双手捞着她晃荡的丰乳,时抓时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儿看上去很受用的样子,屁股不停地向后挺着,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点力呀!”
西门庆看着看着,只觉胸口越来越闷,气喘不过来,一下又晕了过去。
“你爽不爽,比西门庆怎么样。”武松搂着艳丽无比的李瓶儿,大力抽插着,边插边拍打着她的圆翘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门庆会插,插得我好爽。”李瓶儿知道逆了他的意立会有杀头之难,故意装作很浪的样子,全身扭动不已,让武松插得舒服不已,不时把俏脸转过来,与武松吻在一起,骚浪至极。狠狠抽插了千余下后,武松觉得龟头热度上升,快感涌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门庆所有的婆娘干了才行,于是舍了李瓶儿,转战西门庆另四个老婆和女儿,最后在西门大姐的阴道里射了精。
众人把西门庆的老婆女儿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软瘫地地上后,才把她们一一绑起,带上从他家抄到的财物,把西门庆塞在一个包里,趁着天色刚明,城门一开,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松就碰到了另一组去抓王婆的人,他们也行动顺利,将王婆抓到,武松叫军士们带着财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门庆和王婆来到城外武大的坟地,血溅坟墓,将西门庆与王婆一人一刀结果在武大坟墓边,把他们的人头供上,祭祀了哥哥后,携潘金莲往梁山泊进发。
9、双征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树枝长出嫩芽,柳条抚着,柳条抚着水面,鸟儿在林中穿梭,鱼儿在池中游荡。春天让万物复苏,生命在春风中成长。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营里,统领武松正带着他亲爱的嫂子潘金莲在自家院里练习刀法。
潘金莲来梁山泊已快半年了,虽碍于名义,她没与武松举行婚礼,不过她却与武松像夫妻般生活着,天天沐浴在爱的阳光中,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生活是多么美好,生命是多么可贵。
这段时间官兵没来骚扰,梁山泊的英雄们一面加紧练兵,一面好好享受着生活。闲来无事,潘金莲就缠着武松教她练武,武松想着她进了梁山泊,以后是过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学点总比不学点好,所以打起精神,没事就教潘金莲学习武松刀法。
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时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门下苦练十年才练就的绝技,因以前江湖上并无见过,所以武松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闯出极大的名声,人称武松刀法,而武松凭着这刀法在江湖上鲜有对手,成为一等一的高手。
当然,潘金莲此时已是二十余岁,要学这刀法是晚了点,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锋薄,刀身轻,基本招式简单诡秘,功力越深刀法变化越多,而功力浅刀法变化就少,但还是让人防不胜防,非常实用。
潘金莲跟着武松学了四个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学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应付等闲三四个男人是没问题了。
“看刀。”
随着潘金莲一声娇喊,只见她婀娜的身子轻巧一扭,右手的戒刀从腰间向后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却横着砍了过来,变刺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颜开:“嫂子真聪明,这一招当时我学了三天才学会,嫂子一个上午就学会了。”
“你就会夸我。”
潘金莲收了刀,投身入怀,扑在武松怀中,娇喘道:“学武真累,一个招式学了不知几百遍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就是你的内功差了,我们到屋里练习气功吧。”
武松轻轻地揽着潘金莲的身子,爱怜地擦着潘金莲脸上的汗水。
“你抱我进去。”潘金莲搂着武松的脖子,脸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懒。”武松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边吻着她边向屋里走去。
“开始练功吧。”武松把金莲放在床上,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抱着。
“让我休息一下嘛。”金莲娇嗔道,紧紧地抱着武松,武松一松手,整个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压着她胸前一对高耸尖挺的乳房,立即传来麻痒痒的感觉,看着貌美如花的金莲,心中一荡,立即张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莲的嘴轻轻一启,一条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两人的舌头立即缠在一起。
金莲边与武松吻着边扭着蛇一样的腰身,双腿慢慢分开,让武松的下身压到双股间,小腿圈到武松的后面,在他的双腿至屁股间轻轻地擦着,双手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间,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随即在上面搓动起来。
武松的欲火一下就被撩拨起来,嘴唇离了金莲的口,从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双手利索地解开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两个丰乳立现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压上,含住乳头吻了起来。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离开金莲的嘴唇,她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叫声,两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进了武松的裤裆中,握住早已硬翘的老二上下摸捏起来。
武松手口并用,口里含着一个乳头,手里握着一个,不时变换着,金莲的两个乳头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硬,本来硕大的乳房越发尖挺起来。
吻了一会,武松的嘴巴弃了乳头,顺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莲却弃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裤带,然后挺起臀部,把裤子往下拉,武松抬起头来,拉着她的裤子用力一带,金莲配合地伸腿,裤子脱光。
随后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裤子,挺着硬硬的老二向金莲伏身压下来,金莲早把双腿分得开开的,迎着他的老二凑上来,两下沾住,略一研磨,对准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骚洞合二为一,两人你来我往,尽情耍弄起来。
金莲自到梁山泊以来,与武松两人是郎情妄意,一个美艳风骚,一个年轻雄壮,天天做爱欢好,淫乐无度。像这样青天白日做爱早是家常便饭。
只见武松提着金莲架在双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击,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响,金莲双手向后撑着床头拦杆,身子熟练地前后上下挺动,迎着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抽插了几十下,金莲的洞中淫水开始氾滥,一点点往外流。
“好骚,水就流出来了。”武松把她的双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撑着床铺一手去搓她的丰乳。
金莲立即把双腿圈起来紧紧勾着武松的屁股,每当武松向下插时她就双腿用力往里带,把整根老二都压进了骚洞中,长大的老二一插到底,触着里面的阴蒂,激起阵阵销魂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尖声浪叫。
武松被金莲的浪样刺激得兴奋不已,抱着她性感的肉体越干越起劲,变着花样抵死大干,直弄了半个进辰才双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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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晨,武松早早就起来去带兵操练了,他现在一般上午练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莲早上和上午只好一个人呆着。
她起来练了一会刀法,感觉饿了,草草吃了点东西,开始洗衣服,现在她坚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这种武夫,以前没女人时是半个月难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脏乱无比,不过大家都一样,所以没什么感觉。
金莲来了后衣服每天一换,整天穿着乾净整洁,在兄弟们中显得有点另类了,觉得不好,要金莲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莲不肯,说家里有个女人,如果整天穿着脏衣服,别人会说女人懒,再说我也喜欢你穿得整洁些。
武松见她坚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后,潘金莲一个人呆着没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与武松是死兄弟,两人住在一块。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门关着,推门推不开,喊了几声不见应,看来扈三娘不在了。
金莲有点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个人呆着,于是顺着小路,往屋后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烂的季节,路边、山上到处紫嫣红,金莲一路走着,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来,不一会儿已摘了一大把,想着回去插在花盆里,放在堂屋中,别有情致。
“哼哼!”
寂静的树林中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落在潘金莲这种久经人事的女人耳中,一听就知道是男女做爱的声音。
“什么人大白天跑到树林中来做这种事?”潘金莲想走开,但强烈的好奇声却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数,要碰到这种事很难,到底是谁在做呢?犹豫之间,她已顺着声音悄悄掩映了过去。
当她转过一道弯,进入她眼帘的是一幅淫乱美艳的画面:美艳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体地躺在草地上,同样赤裸的梁山泊大头领宋江爬在她身上,身体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干。扈三娘俏脸含春,美乳晃荡,雪腿高举,一边浪叫一边挺胸耸阴,全力迎凑。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莲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莲在觉得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害怕。
“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金莲禁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丛中继续欣赏火爆的春宫大战。
这边宋江与扈三娘全然不觉有人在偷看,尽情交欢着。
宋江大抽大送了几十下后,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压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着宋江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扈三娘只觉得阴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肉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
扈三娘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开在宋江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宋江看着扈三娘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觉得真是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得欲火高涨,急急挺动着腰,配合着扈三娘的动作,而扈三娘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扈三娘摆动的乳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宋江的胸口,每当扈三娘的乳房从胸前划过时,宋江都会不由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刺激无比。
扈三娘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的吞吐着翻动着,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地流出,他们二人的大腿根到处布满淫水,阴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口里急促地浪叫起来,宋江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急忙双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举动,一阵狂动,随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肉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扈三娘又软瘫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动不动宋扈两人互相搂着躺在草地上,你亲我吻,摸乳抚臀,低笑着说着淫言秽语,不一会儿又缠绵起来,变换着花样弄着,看得潘金莲这个经久淫场的女人也叹为观止,直弄到太阳快到正中了才散开各自回去。
看着宋、扈两人去远了,潘金莲才从草丛中爬起来,腿酸酸的,但大腿根处却湿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两人惹的祸。
回到家时已是中午了,赶紧做饭烧菜,刚弄好武松就回来了。
“这么香,好吃。”武松一进来,手就从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边吃边赞。
“又没洗手就拿东西吃,看我不打断你的手。”潘金莲佯怒着冲过来,扑在武松怀中,拉住他的手就轻轻打了几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装作痛苦状,眼睛却向她调皮地闪着。
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来。
“哼哼。”潘金莲双手反搂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下身直往他的裤裆处摩来擦去。
看了一上午春宫的她早是春潮泛动,一被武松一摸,欲火顿上身头。
“你想啦。”武松把手从上衫开口处伸进去,握住了高耸的乳房,从上面轻捏起来。
“你想不想?”潘金莲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老二,快速搓动,老二很快就长大变粗,把裤子撑起好大一片。
“不吃饭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开潘金莲的裤扣,往下一拉,裤子滑到地上,露出两条雪白嫩腿,潘金莲双手轻解罗衫,把上衣脱去,全身顿时赤裸,随后搂住武松的脖子,红唇在武松的脸上雨点般落下,裸体紧紧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顶在武松胸前,激起阵阵酥痒。
武松解下裤子,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双股间,粗长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湿湿的阴道,用力一挺,老二立时进入,阴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紧紧的,犹如进入一个软软暖暖的天地,爽快无比,立即大抽大送起来。
“好爽。”潘金莲早已痒痒的骚洞一受到火烫的老二插入,阵阵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动起来,迎着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动。
“今天怎么这么骚?”武松笑着把潘金莲抱坐在椅子上,让她面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股,上下举着套弄。
“人家想嘛。”潘金莲把双手撑着武松的双肩,身子快速起落起来,随着她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进大出,每下都直插阴道深处,爽快无比,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动,乳波阵阵。
“怎么这么想?”武松双手弃了她的屁股,捧住两个丰乳,嘴巴不时凑过去,在乳头上吻着。
“不告诉你。你也动动嘛。”潘金莲越动越快,快速套了百余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气不已。
“看我的。”武松将潘金莲压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立在桌边大干起来,老二顶着阴道,深插大抽,击打着潘金莲的屁股啪啪作响,直干得她全身抖动,浪叫不已,足足干了近千下才一如注。
“来,喝鸡汤补身子。”潘金莲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着汤匙往他口里喂。
“这才像个好老婆。”武松一口喝尽,双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好老公,你好乖哟。”
潘金莲笑靥如花,轻轻喝了一口汤,含着往武松口送来,武松张口接住,两个嘴对准,汤从潘金莲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赞了一句:“真好喝,还要。”
“你真馋。”潘金莲娇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额头,含情脉脉地又喝了一口汤,正要往他口里送,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这么急。”武松把潘金莲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开门,却是宋江的中军传令官。
“武头领,宋总头领叫你与武嫂子赶快去忠义堂。”
“叫我也去?”潘金莲大觉意外。
“是的,宋总头领特别吩咐,务必要叫嫂子一起去。”潘金莲进梁山泊以来,一直住在武松的兵营里,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义堂是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要地,等闲人禁止入内,没想到自已会被叫去,会是什么事呢,不会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应该不会呀!
就在潘金莲忐忑不安之际,忠义堂到了,一进去只见宋江、卢俊义、吴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边两边分别坐着林冲、燕青、王矮虎、花荣。
大家一见他们进来,都站起来,宋江笑哈哈地说:“武家嫂子来了,忠义堂篷筚生辉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这忠义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潘金莲说着作了个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气,我听人讲嫂子在家把我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贤惠呀。”宋江笑着亲自给她搬椅子,慌得武松连说:“大哥,我来,我来。”
待两人坐定,宋江才说:“武家嫂子,这忠义堂是我们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请你进来,是因为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见?”
潘金莲略屈了屈身说:“金莲来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么事大哥尽管吩咐,金莲一定照办。”
“武家嫂子这么通情达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谢谢你了,吴军师,你说吧。”吴用刚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莲,心中暗道:“这娘们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这粗人了。”听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来,欠了欠身,才说出一件惊天大事来。
“各位兄弟,你们可知五十年前,谁的武功天下第一?”
“欧阳春啊,打遍天下无敌手。”林冲不加思索说了出来。
“对,对,欧阳春。”其他人纷纷咐和。
“对,是欧阳春,想当年欧阳大侠任凭借一身绝世武功,在辽国大举入侵我朝,势入破竹,直逼东京之际,全靠欧阳春孤身闯辽营,于万军之中取辽军统师耶律楚齐的首级,放火烧了辽军粮草,终于迫辽军退军。我军乘胜追击,反败为胜。欧阳大侠可是凭一身盖世武功造福万民呀。”
“是啊,要是我们梁山泊也出一个欧阳春那样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兴旺,成就伟业,救民于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说道。
“可武功是从小学的,虽我们梁山泊个个是英雄好汉,武功非凡,但要达到欧阳大侠的境界,现在是没办法了。”林冲说道。
“林兄弟,你可知欧阳大侠是盖世武功是从何而来吗?”吴用笑道。
“练的嘛,难道天生的?”林冲笑道。
“来自意外机遇。”吴用一字一顿地说。
“从何谈起?”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欧阳春不过是个年约二十岁的一般武林人物,当时天下流传一个让每个武林人士都动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沟有一无底水洞玉峰洞,洞中有几个吸取千年灵气的天蟾,这天蟾很怪,长着八条腿,每五十年产一次子,每次产子后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沟中待上三个月去其浊气,如在其间谁能抓到这只天蟾,吸其鲜血,则增添无穷功力,纵是凡夫也顷刻变成绝世高手。当时天下武林人士齐聚玉峰沟,三个月后却没人出来,家人齐去寻找发现了具具尸体,而据极少数人透露,欧阳春是从沟中出来的唯一人员,而出来后就从一武功平平的庸手变成盖世高手,纵横江湖三十年无敌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踪。”
“哦!”大家听得入了迷,深深为欧阳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荣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说:“是不是现在天蟾又要出现了。”
“花弟真聪明,据我们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峰沟出现,这是我们梁山泊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那我们赶紧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谁有那运气。”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沟是险像环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尽丧其中,你以为是个好去处。”
宋江顿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连忙说:“是,是,那我还是不去了,万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么办。”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宋江和潘金莲没笑,潘金莲望了宋江一眼,心说: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现在经过各方打听,我们对五十年前的事可谓一明一暗,明的是欧阳春当时是带了一个小师妹去的,后来两人一起回来,据极机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后要在一个时辰内与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带来的巨大功力化为已有,不然会被天蟾血的强大功力胀破身体。当时去玉蜂沟的人大家都没带女的去,这应是欧阳春独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么多武林高手同时毙命玉峰沟,但天蟾只有一个,欧阳春吃了,别人就吃不到了,难道是欧阳春吃了后将他们尽数杀死还是其他原因,因为欧阳春当时即使武功大增,但从后来的表现看,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将数千高手悉数杀光,不留一个活口。”
“数千高手悉数杀光?”大家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这次去玉峰沟既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极大危险,这个消息我们只告诉在座各位,梁山泊在这个机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倾尽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军覆灭啊。”宋江语重心长地说。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听从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来。
“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去吧。”王矮虎赶紧打退堂鼓。
“叫你们来了就是要叫你们去。”
吴用说道:“宋大哥、卢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这次去玉峰沟以武松为主,因为刚才说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们四位主要是保护武松和武家嫂子。”
武松听了这故事后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莲去涉险,心中有点不甘,站起来说:“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发令,一定遵从,只是金莲她一个弱女子,并无武功,只怕…只怕…”
“别说了,你如有什么意外,我还能活吗,宋大哥,金莲一个弱女子,虽无大志,但也知忠义,我跟武松去。”潘金莲站起来,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莲扶起,说道:“武家嫂子深明大义,实是妇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谢谢你了。各位,就这样吧,谁不想去现在提出来,我也不勉强,矮虎,你怎么样?”
“我拼了,武松两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头说过要同时死的,我不去谁去。”王矮虎本有点怯意,一见金莲一个女子都这样了,自已再不去可丢脸丢大了。
“但听大哥吩咐,决死不怕。”林冲、燕青、花荣三人都站了起来。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体兄弟谢谢各位,事情紧急,大家现在就动身,我对兄弟们讲你们去东京办事了,一路上以武松两口子为重,具体事情由林冲拿总,来,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顺风,大功告成。”宋江端起了一碗酒。
10、重逢
从梁山往伏牛山大约一千里的路程,为赶在五月前到达,武松一行六人一路晓行夜宿,快马加鞭,仅用了十天左右就进入河南南阳境内,距伏牛山不到二天路程了。
“我说林总管,今天就不要这么赶了,找个地方早点歇了吧。”扮成夥计的王矮虎对扮成管帐先生的林冲嚷嚷。
梁山泊的人都是朝廷缉拿的要犯,所以一上路就改了称呼,武松扮成少东家,人称伍老板,潘金莲当然是老板娘,取个田姓,而林冲扮成管帐,王矮虎、燕青、花荣扮成夥计,分取王二、燕三、花四,为的是叫得方便,大家都是老江湖,真是扮什么像什么,一路上顺顺利利就过来了。
“如要赶路,现在太阳还没下山,走快点可到大田镇再落栈,那要天黑后才能到,如不赶就在前面沙田镇住下了。你看呢,老板。”林冲问武松。
“这几天赶得急,现在快到了就早点休息吧,在前面歇下吧。”武松心里感觉好像大家都是陪自已去的,有点欠情的感觉。
“好,好,还是老板体贴下情。”王矮虎大叫起来。
“你高兴什么,老板是疼老板娘,我们不过沾点光吧了。”赶车的燕青笑着说。
“说真的,我是累得不行,从没赶这么远的路。”潘金莲的脸色明显憔悴了许多,整个身子靠在马车背垫上,软踏踏的,像随时都要倒下来。
“那就在前面住下吧,把老板娘身子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林冲笑着说。
不一会儿就进了沙田镇,镇上只有一家客栈,一进去,发现里面人来人往,许多人身上带着刀剑,多是武松人物模样,而每群人里面都有风姿各异的女人相伴左右。
“老板,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跑堂的满脸堆笑走过来。
“住店,给我们准备三间上好的客房。”林冲掏了一把铜钱赏了跑堂的。
“好好,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再晚点怕就没房间了,东边院里刚好还有三间客房,请吧。”夥计得了赏钱脸上的笑意完全成了巴结了。
“你们这里生意这么好?”武松边走边问。
“往日生意一般,一天也就三五个客人来住宿,但这几天客人一下多起来,基本上都客满,都是带东西的,听他们讲要去玉峰沟,也不知去干什么?客官你们要去哪里?”夥计说。
“我们去湖北,去进点货。”武松边说边打量客栈。
“看你们也不像那些武林人士。客官,这边请,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吧。”
夥计把武松一行引进一个院子,一排六间客房,院子中间是几棵参天大树,树下摆了几个石桌石凳,夏天在院里乘凉是最好的了。
“好吧,你去给我们准备一桌菜,有什么好的尽管上,另外打五斤好酒,等下我们就去吃。”林冲吩咐夥计。
为了赶路,他们一路上控制喝酒,每餐五斤,对他们这几个海量的人只是润润喉罢了。
“好,好,我就去准备。”夥计乐癫癫地去了。
“看来许多人都知道天蟾这件事了,大家都往那赶呢。”林冲沉声道。
“宋大哥还要我们保密呢,大家都知道了有什么密可保。”王矮虎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们以后还是要低调点,明处总没暗处好。”武松制住了王矮虎。
“武兄弟一当头儿,考虑问题比我们周到多了,我说呀,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好好注意路上这些武林人物,他们是我们的对手,说不定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打我们的主意呢。”花荣说。
“是啊,天蟾只能一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现在我们不但是要保密,也要注意安全呢。”燕青接口说。
“得,你们一个比一个历害,我成傻瓜了。”王矮虎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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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结了帐就出了客栈,金莲正要上马车,突然听到一声惊叫:“五娘,五娘。”回头一看,不禁呆住了:她在西门庆家时的丫环春梅急急从客栈里跑了出来。
“春梅,你怎么在这里?”金莲跳下车,与春梅抱在一起。
“我与我夫君一起去办事,你这去哪里,听说你与武松走了,他人呢?”春梅因以前金莲对她不错,一见她兴奋得脸都红了。
“他在那边呢,你什么时候嫁人了,你夫君你,另外你别叫武松,怕别人听见。”金莲爱怜地看着春梅,半年没见,春梅变得更白了,稍胖了些,言语神态较之以往少了一份慊卑,多了一份从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美妇人的气息。
“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君张文军,这是金莲姐,以前对我最好了。”春梅把身后一个男子拉到跟前,这张文军看上去已四十多岁了,但身高体壮,一望就知是个练家子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个个年轻力壮,不知是做什么的。
“姐姐金安,春梅常提起你呢,你夫君呢?”张文军礼貌地向金莲作了个揖,眼睛却瞟向了武松等五人。
金莲把武松叫了过来介绍给了张文军,张文军一听武松是个做药材生意的,笑了笑说:“伍兄弟做生意真行啊,竟从山东做到河南来了。”
几个人闲喧了一阵,才知都是要往玉峰沟方向去,于是一齐上路,依武松的意思是要就分手,可春梅却一定要与金莲坐一辆车,只好一起上路了。
又走了一日,眼看明天再走半天就可到玉峰沟了,一行人就在一路边店里住下来,吃过晚饭后聊了一会,众人各自进房休息。
王矮虎与燕青睡一个房间,那燕青一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噜,王矮虎却翻来覆去睡不觉,离家久了,以前是每晚都要与扈三娘交欢,现在这么久没尝女人味,一躺到床上欲火就一阵一阵往上窜,哪里睡得下,尤其是今天碰到春梅,看到她那美艳曼妙的身材,一时浮想翩翩,听说她是潘金莲以前的丫环,肯定与西门庆睡过,不知怎么与这张文军搭上了,这张文军一看也不是个无能之辈,讲话滑得很,身边带着十几个人,个个精神抖擞,来头不少,不会也是为了天蟾来的吧,武松他们自以为聪明,却没对他起疑心,嗯,这次得我王矮虎来发现了。
王矮越想越觉这张文军来历不明,心想何不现在去偷偷探听一下,有什么动静。于是悄悄起了床,运起轻功,往张文军的房间走去,老远发现房间还亮着灯,不会是在商量什么事吧?王矮虎蹑手蹑脚掩到他的窗前,却听到房内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间。这两人干得这么凶,也不怕别人听到。
王矮虎将耳朵贴近窗纸边,里面的淫声秽语清晰入耳。
“嗯,嗯,官人干得好,好,嗯………”
王矮虎听着春梅的叫床声,只觉娇艳无比,骚浪之至,这是与扈三娘作爱以来从没听到的,老二顿时一下暴涨,忍不住手指粘了点口水,轻轻刺破窗纸,眼睛凑近,往里瞧去,只见床前点着两盏明晃晃的灯,张文军与春梅两人赤裸裸的缠绵在一起,极尽男女交欢之能事:白天见到春梅,王矮虎已为她的美艳所倾倒,现在见了一丝不挂的她,更是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全身血脉贲张,已是气都喘不过来。
此时只见春梅与张文军搂坐在一起,春梅双手抱着张文军的脖子,双腿叉开坐在他的上面,身体不停地上下跳跃着,随着她的跃动,张文军的老二在她阴道中进进出出,胸前两个丰乳像两只小白兔似的跃动不已,她每动一下头就要甩一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一头长长的秀发在雪白的胸前背后抛撒着,如梦如幻,再加上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真是骚浪至极。
那张文军双手紧紧地抱着春梅白嫩的双股,用力举着她上下动作,手指深深地陷进了白嫩的肉中,每当春梅往上动时他的双股也就往上挺动,使老二紧紧接着她的阴道,两人显然是弄惯的老手,一来一往,配合得天衣无缝,疯狂大干。
直看得王矮虎眼干舌躁,忍不住掏出老二在外面手淫起来。
春梅疯狂套弄了一阵,突然大叫一声伏在张文军身上不动了,口里直喘粗气,那张文军笑道说:“就了,这么快。”
春梅也不答话,抱着他的脸就是一阵急吻,两人吻了一阵,张文军把春梅的身体放倒,自已挺身,提起她的双腿,压上去插了起来,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春梅又开始哼叫起来。
躺下来的春梅全身在灯光下看得更清了,只见她瓜子脸,杏仁眼,眉毛细而弯,尖鼻细唇,胸前双峰异常高耸,平躺下后仍在胸前堆起两个尖峰,腰部不细,胸至腹部间看不到肋骨,但却一点也不显胖,只觉异常光滑,大腿丰腴修长,压在上面显然异常肉感舒服,那张文军压上去提着她的双腿快速插了一阵后,双手弃了双腿,整个身体压在了春梅的身上,一手抚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着她的丰乳,嘴却凑到她的脸前索吻,春梅立即轻启朱唇,舌头伸出被张文军一口吞了进去,此嘴唇立即缠在了一起,同时春梅的双腿从后面圈在了他的腰部,时收时放,推着他的下身不停前后挺动,两人似乎想干久点,时吻时动,你摸我抚,喃呢调笑,春意瀰漫。
王矮虎在窗外可忍不住了,一阵急搓后了精,再看了一阵,见两人还没结束的意思,恨恨在心里骂了几声离开了。
走回来时却发现武松的房里的灯也还亮着,刚出来时只顾往春梅这里走,没注意看周围,现在见武松的房间的灯还亮着,心想他两口子不是也在做好事吧。
说实话,潘金莲是王矮虎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她的美无处不在,虽说他娘子扈三娘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与金莲一比就逊色了不少,当然最让王矮虎动心的是潘金莲的媚,这是她美的核心,虽说她平时想装出良家妇女的端庄样,但她一举手一投足,一言一笑总是把她的媚骨表现出来,让人心动,让人忘神。
王矮虎虽对潘金莲的美色艳羨不已,可平时却不敢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她可是自已的死兄弟武松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义气还是最看重的,现在偶然发现武松房里灯还亮着,心里不由想:去看看,偷偷瞧一瞧也好啊。于是蹑手蹑脚走到武松房间窗前,果不出他所料,一到窗前就听到里面传出作爱声和呻吟声。
“哼哼,我不行了,你快点干吧。”潘金莲叫道。
“你服不服?”武松话声一落,又狠狠插了起来,传出阵阵撞击声。
“我服了,老公,你好会干哟。”潘金莲的浪叫声分外妖娆。
王矮虎一听潘金莲的叫声,心里的欲火突地一下就窜了一来,顾不得兄弟情谊,故技重施,捅破窗纸就往里看去,里面的香艳场面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潘金莲一丝不挂地爬着,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扶着床拦杆,头高仰着,胸前一对奶子晃动着,长发披散在胸前,一束青丝挂在双乳间,黑白相间,份外诱人,同样一丝不挂的武松扶着潘金莲的圆翘的双股,长大的老二在她双股间进进出出,竟是从后面在干她,每一次抽插都把潘金莲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撞得潘金莲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双手搂住潘金莲的身体,把她拉起来,使她上半身挺直,潘金莲头扭过来,双手反抱住武松,武松张口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挺动不已,潘金莲忍不住叫起来,坚持了一阵又伏下身去,武松快速插了一阵后抽出老二,把潘金莲身子翻过来,潘金莲立即仰身躺下,双腿叉开,武松迅即压下去,屁股一挺,又插了进去,急抽起来,一阵疯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只见武松大叫一声软趴在潘金莲的身上,潘金莲也大叫一声,两人终于同时了。
“好爽,错过前面好戏了。”王矮虎看得直呼过瘾,贪婪地看了好一阵潘金莲的裸体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想着潘金莲的身子又手淫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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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武松他们起来时却发现张文军和春梅一行早早走了,弄得潘金莲大为不解:“什么事这么急,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他们走了好,我正在想怎么避开他们呢。”林冲笑着说。
“是啊,我正在为此事发愁呢,这样好,省得让我烦心。”武松显出轻松神色。
“就你这薄情样,看我不打你。”潘金莲娇嗔地在武松身上拍了一下。
“啊哟,这也叫打啊,连蚊子也打不死哟。”王矮虎笑着朝潘金莲做了个鬼脸,潘金莲看着他那样,忍不住妩媚一笑,顿时百媚齐生,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几个人吃过早饭又上路了,由于已近玉峰沟,一路上到处碰到一拔拔武林人士,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打量一番后就各走各路,不到二个时辰就到了玉峰沟前的玉峰庄,这玉峰庄是个人口不到二千人的小集镇,一条约一里路长的街,两边店铺林立,虽然每个店布置很简单,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体,各种店都有
据打听,这里是进出河南湖北的唯一的交通道口,往来客商多要在此落脚,所以商业兴旺,但此时街上仅有的几家客栈显然不够用,武松他们连走了五家店都已客满,直走到街尾才在一家临时改成客栈的小店里找到三间简易房。小店却不能提供足够的伙食,所以他们安顿好后走到街上最大的客栈福来客栈吃饭。
一楼客满,上了二楼,一进去,走在前面的武松就停住了,口里直叫:“真怪,真怪。”
“什么事怪呀?”潘金莲笑着走到前面,眼睛一扫,心中也觉一惊,原来以前同为西门庆小妄的李瓶儿正坐在一张桌子上与另几个人喝酒。
李瓶儿也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莲,顿了一下,立即站起来,笑着说:“是金莲啊,好久不见,怎么你也来了。”
潘金莲笑了笑说:“真是天涯何处不逢君,又见到妹子了。”
楼上众人显然被潘金莲的美色吸引住了,大家的眼光一齐射到潘金莲身上,心中都在暗暗赞叹,真是美不胜收啊,刚刚大家还被李瓶儿的美色吸引,这一下又来了个比李瓶儿更美艳的潘金莲,没想到一场天蟾之争引来众美女齐聚玉峰沟。
“这位妹子,到这边来坐吧,跟着青城派保证有你的好处。”
原来李瓶儿现在成了青城派掌门的第五房小妄,现在跟她在一桌的就是青城派掌门余青高及两位师弟高青平、李青义。说话的是高青平。
“高爷你不知,我那金莲妹子跟着的可是响噹噹的打虎英雄武松,怎么会希罕我们青城派。”李瓶儿笑着看着武松说。
那天武松大闹西门庆府,曾奸遍西门庆的大小老婆,李瓶儿是第一个被奸的,两人好一场激战,至今李瓶儿仍余味犹存,眼光直盯着武松,表情暧昧。
武松也想起了与李瓶儿那场肉体搏斗,对她的美艳的肉体和高超的做爱技巧也记忆犹新,见到她直盯着自已看,脸就红了,笑着向余青高抱了抱拳说:“幸会,幸会。”走到一张空桌上坐下了。
武松之名在江湖上可是响噹噹,比之青城掌门的声望还要高,加之他的梁山泊背景,楼上各位武林人士无不为之倾倒,纷纷起身打招呼,一番客气之后,才各自就餐。
“各位大侠,我唐某人有几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说话人叫唐际天,长得尖脸猴腮样,武功倒不怎么样,但轻功很好,消息很灵,人称顺风耳唐猴子。
“请讲,请讲,谁不知唐大侠是千里顺风耳,有什么消息赶紧给兄弟们讲讲。”
“是五虎帮三头领黑虎大侠啊,你称我大侠我可不敢当,我知道你心里是叫我唐猴子,不要紧,我也喜欢。”唐际天摇头晃脑,挟起一块肉欲往口中送,口张开了,手一抖肉却掉在桌上,顿时惹得大家一阵轰笑。
“唐猴子,别急,那碗肉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说话的是青城派的高青平。
话音一落,又引起一阵笑声。
“各位,你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玉蜂沟那天蟾吧,但你们可知现在要进玉峰沟已迟了呢?”唐际天说完挟起一大块肉,一口吃下,端起酒慢慢地品起来,眼睛盯着酒碗,一幅超然模样。
“什么迟了,不是说五月才会出来吗?”楼上群雄顿时炸开了锅。
“快说,为什么?”唐际天等众人叫了一阵,才放下酒碗,轻轻一咳,酒楼顿时鸦雀无声。
“据本人最新打听,已有数股人马早在几天前就进入了玉峰沟,而且可能有官军,而玉峰沟自五十年前数千人同毙沟中后,村民从不敢踏足半步,现在二十里长沟可是古木参天,阴惨恐怖,加之众雄环伺,实在是步步惊险,望之心惊啊。”
“哈哈,我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消息呢,就这些,兄弟们来玉峰沟早就做好充分准备了,些许困难岂可吓我五虎帮。你怕就不要来了。”
“哈哈,我唐猴子可不敢去想那天蟾,来这里只是想凑热闹而已,五虎帮当然不怕,不过我看大家都有带女眷来,可五虎帮好像没带,难道不知那规矩。”
唐际天说。
“这女人嘛,哪里还用自已带来,就地取材就行了嘛。”黑虎哈哈大笑,眼睛不时在潘金莲脸上扫瞄,武松看在眼里,一股怒气暗生,心想总有一天要让这五虎帮吃点苦头。
11、幽会
众人回到房中,对刚才唐际元的话分析了一下,认为说的应有可能,现在大家倒不忙着进沟,先好好侦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来了,还得买点东西如药品、草鞋、乾粮等,议了一下,武松去买东西,燕青与王矮虎一组、林冲与花荣一组分头打探来到玉峰沟的人士。潘金莲刚赶了一个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个在屋里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几家药铺,买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药等常用药品,然后顺着街一家一家店铺看,找合适的衣服鞋子和乾粮,正在街上望着,突然听到一声甜甜的招呼:“武二爷,奴家有礼了。”
抬头一看,只见风姿绰约的李瓶儿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着她,此时她身穿一件淡黄色的纱衣,因为已是初夏天气,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着她修长性感的身材,全身曲线毕露,妖娆玲珑,武松顿时眼花缭乱,一时呆了。
李瓶儿一见武松盯着自已的身体看,心里越发高兴,自上次被武松干过一次后心里对高大威武的武松产生了一种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着这种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这次与他重逢,立即对他注意起来,见他一个人出来,立即偷偷跟了出来。
“怎么,不认识了。”李瓶儿浅浅一笑,细腰轻摆,一幅妖娆模样。
“哦,是瓶儿姐,怎么会不认识,你越来越漂亮了。”武松觉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脸不禁一红。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销魂的裸体和被干时的骚浪模样,想着想着下面老二突地硬了起来,在裤裆处撑起一个好大的包。
李瓶儿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发现了武松的变化,心中有了主意,笑着说:“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肯不肯?”
“你说,你说,只要能做到肯定帮。”武松笑着说。
“这里说不方便,你跟我来吧。”李瓶儿说着就走,武松略一犹豫,随后跟上。
李瓶儿带着武松往巷子里七拐八拐,不一会儿就出了村庄,在一树林密布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瓶儿姐,有什么事要到这里来。”武松一见到了无人处,心里想到李瓶儿想干什么,不禁涌出一丝犹豫又有一丝期待。
“我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李瓶儿对武松抛了一个媚眼,妖躯轻扭,双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开外衣,红红的肚兜和白白的贴股短裙露了出来,高耸的胸部把肚兜顶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长挺拔,发出诱人的光芒。
“瓶儿姐。这样不好吧。”武松口里说着,眼睛却像喷火似的盯着她的身体,只见俏脸春意无限,耸胸诱力无比,白嫩修长的大腿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么好不好,当初你干我干得那么凶,让我好想你,来呀,来解我的肚兜呀。”
李瓶儿扭动身子向武松走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至,李瓶儿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扑进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脸就狂吻起来。武松好不容易坚持了一阵的心理防线立时崩溃,双手伸到李瓶儿胸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两个高挺的丰乳蹦了出来,武松迅即俯下头,含住红晕的乳头狂吻不已,李瓶儿口中立即发出诱人的哼叫声。
武松双手握住胸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李瓶儿的后颈、耳根,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唇接处细嫩滑溜,不禁将身体紧贴着李瓶儿,让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李瓶儿的阴部。
李瓶儿被武松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禁“嗯……”一声淫荡的呻吟。又觉得股间有一根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长,立即摆动臀部,磨擦着武松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热流急急的冲出阴道,那股间湿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只手拉开腰带,一抖下身让裤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状的肉棒,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龟头便顶在李瓶儿的大腿根处磨擦着。
李瓶儿觉得整个身体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禁扭动着身体,微微昂着樱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肉棒,上下搓动起来,肉棒在她的搓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武松哪里还忍得住,将李瓶儿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俯扒在一棵树上,分开李瓶儿的双腿,扶着肉棒便从后面插入李瓶儿的阴道。
“噗滋!”一声,武松的肉棒藉着爱液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插到底,觉得李瓶儿的阴道温暖湿滑,还有剧烈的蠕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极了。
李瓶儿“嗯…”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摇着丰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来,一双丰乳向下垂着,随着武松的抽插,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双手扶着李瓶儿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交会着李瓶儿:“嗯!嗯!啊!啊!”的亵语呻吟。
李瓶儿双手紧紧撑着树干,头向下俯着,从下面向后看去,只见武松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间随着抽插一隐一现的,他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湿得晶光发亮;暴露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李瓶儿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欲软。
武松在猛插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肉棒、阴囊、腰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既心里不想这么快,但快感却不断向肉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几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跳动,武松急忙停止抽动,奋力将肉棒深深顶住子宫内壁。
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激射而出。
李瓶儿刚刚觉得武松的肉棒紧紧顶到底时,不禁舒畅的把阴道一缩,随即感到肉棒一阵急促的缩胀,便有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流烫得李瓶儿“啊!啊!”乱叫,全身乱颤。
两人紧紧搂着喘息,突然,李瓶儿啊的一声,虚脱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武松连忙伸手扶住,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李瓶儿顺势靠在武松的胸前,娇羞的说:“你插得太猛了,…我都有点受不了……”
武松从背后看着李瓶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地说:“那等下就让你来插我吧。”说着把衣服摊到地上,把李瓶儿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搂住她亲起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讲着风骚的话语,你摸我抚,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热了起来,李瓶儿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间,摸着老二,刚摸几下它就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硬了。”李瓶儿笑着说。
“你这里不是也湿了么?”武松的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口,摸到湿湿一片。
“你还能来吗?”李瓶儿气喘吁吁了。
“现在随你怎么干,就怕你没力气。”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着。
“看我的吧,保证让你爽歪歪。”李瓶儿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双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稍一沉身,“滋!”
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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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武松与李瓶儿在林中鬼混,却说潘金莲见他们出去了,洗了一个脸,正要上床休息,突然听到敲门声,心想谁呢,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呀。”
“五娘,是我,陈经济。”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让潘金莲大感意外,连忙打开门,果是陈经济。
“经济,是你啊,怎么到这里来了?”潘金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在门口双手搓着,对着陈经济傻笑。当年潘金莲在西门庆府中为报复西门庆,故意与陈经济勾搭上,两人瞒着西门庆大搞岳母女婿乱伦之事,几年间偷情交欢何止百余次,什么风流勾当都做遍了。现在突然见面,真不知说什么好。
“让不让我进去呀。”陈经济微微一笑。
“哦,你看我,什么都不会了,进来吧。”潘金莲把陈经济让了进来,经济一进门,顺手就把门关了。
“五娘,你真是越长越美了。”陈经济说着就上来要抱潘金莲,潘金莲身子一闪,避了开去,笑着说:“你还没跟我讲怎么到这来的呢。”
“其实我昨天就见到五娘了,不过五娘眼睛高没发现我罢了。我现在跟着春梅在张文军身边做事呢。”陈经济说着一双色眼在潘金莲身上扫来扫去。
“跟春梅在一起呀,那这张文军绿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莲笑嘻嘻地说。
当年,潘金莲、春梅和陈经济三人一齐奸弄了无数次。
“那张文军是干什么的?”
“是个军官,守备大人,管着好几千人呢。西门庆死后,我带着春梅出去谋生,但做什么都不行,眼看钱花完了,正不知怎么办,恰巧这个张文军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还算她有良心,认了我做表弟,带到张文军那里当差,目前是个旗牌官。”陈经济掏出一个牌子,上面刻了一个令字,递到潘金莲面前。
金莲接过看了看,笑着说:“那现在你是军官大人了,我这等百姓见了有点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远是条忠实的走狗,五娘喜欢什么我就干什么。”陈经济握住了金莲的手,金莲稍挣了挣没挣开就任他握了。
这陈经济一张甜嘴总能把人说得舒坦无比,更让人难忘的是他床上功夫非常历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样百出,潘金莲一见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销魂时光,下身不禁湿了起来。
“五娘,这半年来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觉就梦见五娘,梦中的五娘对我还是与以前一样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
陈经济把潘金莲往怀中拉,潘金莲虽然心里对自已说不要对不起武松,但听着陈经济的甜言密语,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细胞都激活起来,全身燥热,半推半就地被陈经济搂入了怀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边还会想起我?看我打你这张油嘴。”潘金莲笑着在陈经济的嘴边打了一下,陈经济立即张口把潘金莲的手吻住,轻轻舔起来,一种酥痒立时传遍潘金莲全身。
陈经济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莲的胸前,轻快地在高耸的乳房上按了起来,下身紧贴着潘金莲的双股,硬翘的老二顶着她的嫩肉,激起阵阵涟漪。
“不要,不要这样。”潘金莲抽出手指,推开陈经济,说:“我现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对不起他。”
“五娘,你怎么想不开呢,我与你早就做过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证再不来缠你了,再说过两天我就要与张文军进到玉峰沟去,也不知日后是死还是活,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满足我一次吧?陈经济下世变牛变马来报答你。”陈经济说着又把潘金莲搂进怀中。
潘金莲略挣了挣就放弃了,说:“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证,我什么时候不听五娘的话。”陈经济说着就去解潘金莲的胸衣,手忙脚乱,竟一下没解开。
金莲笑着说:“笨蛋,半年没碰我的身子连衣服都不会解了。”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轻解罗裳,边解边对他抛媚眼,娇躯淫荡地扭动着,久未表露的风骚浪态再次显了出来。
陈经济目不转睛的看着潘金莲脱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潘金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乾舌噪。
潘金莲洁如润玉的肌肤、丰腴挺耸的乳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腰,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毛顿时全部落入陈经济的眼帘。陈经济不禁猛吞口水,虽然他对潘金莲的肉体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莲的胴体是如此美好、诱人!
每次都让他感觉像新的一样,百看不厌。
潘金莲扭腰摆臀地走近陈经济,跨坐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笑着说:“看你傻成这样,像没看过似的。”说着前后移动下身,把阴户贴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磨擦着,双手抱着陈经济的颈脖,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舌头在陈经济的嘴里探索着。
陈经济感受着潘金莲香唇的触感、大腿绒毛擦拭、胸部乳尖轻拂把全身欲火撩得火烧火燎,猛地一把将潘金莲按倒床上,趴伏着亲吻着潘金莲,游移着嘴唇与手掌,吻遍、抚遍了潘金莲的全身,肩颈、乳房、腹部最后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带,潘金莲激烈的扭摆着娇躯,娇声喘息着。
陈经济的手摩挲着潘金莲苗条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胯间,嘴唇与阴唇互相磨擦着,潘金莲阴户已经是氾滥成灾了,陈经济更伸舌头舔弄着潘金莲的两片阴唇,把潘金莲刺激得浪叫不已∶“经济,你真行!我…我不行了”
陈经济随着潘金莲的动作、反应愈来愈剧烈,彷彿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的卖力了。
潘金莲无力的用手抚摸着陈经济的头,嘴里更是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伸入她的肉洞中。
陈经济用舌头把潘金莲弄得欲火难捱,一把将陈经济拉到上身压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围住陈经济的屁股,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浪叫道∶“经济,我要”伸手扶着肉棒,抵着蜜穴口转圈。
陈经济把早已硬翘的老二抵住潘金莲的阴部,在洞口轻轻地摩擦着,不时将龟头探进阴道口,见潘金莲挺着阴部要凑上来却突然拔出,惹得潘金莲连连求饶:“好姐夫,你插进来吧,快插进来。”说着双手搂住他的双股,阴部高高挺起。
经济一见她真的急了,才把老二对准洞口,臀部一沉,“噗滋!”肉棒便把肉洞完全的填满了!
“喔!”陈经济舒畅的一声轻呼,只觉得潘金莲的穴里好湿润、好温暖,一股爽透的快感遍布周身。
潘金莲把双手环绕到陈经济的背部紧紧搂着,陈经济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
潘金莲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的下体每次都能紧密的交合着。
陈经济抖擞精神,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在潘金莲的肉体上尽情抽插着,抚摸着,亲吻着,直干了近半个时辰还没精,潘金莲在他的高超的做爱技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断,也不住地吸气呻吟着,几乎陷入晕眩中。
却说王矮虎跟着燕青去打听各方人士情况,在街上转悠了一阵,看到一个丝绸店有一种丝绸很好看,想着要给娘子买一件,可身边没带钱,跟燕青说了一声,就回来拿钱,进屋拿了钱眼睛习惯地朝潘金莲的房中看了看,心想她现在在睡觉吧,不知睡姿好不好看,一见周围没人就慑手慑脚走过去,到了门前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吟声,心中骂道:“这武松,连白日里也要干呀。”
凑到窗前轻捅窗纸,往里一看大吃一惊,潘金莲竟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与其疯狂奸弄呢。
此时潘金莲已是与陈经济二度骚仓了,心里想武松他们可能快回来了,想早点结束,于是骑在经济身上奋力套弄,边套弄边淫叫着:“亲亲姐夫,你快点了吧。”说着俯下身子吻了陈经济一下,猛地抬起身来,身子往后一仰,双手反撑在床铺上,屁股一阵急套,发出阵阵响声,胸前两个高挺的乳房上下晃动,奶波阵阵。
那陈经济此时已到了快的边缘,被潘金莲一阵急套,老二传来阵阵快感,越来越胀,心知快来了,立即挺起身,把潘金莲抱放在床上,提起她的大腿分开,使她的屁股离开床垫,向空中竖起,自已半弯着腰身,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老二从上面插进去,从上而下猛插起来,连在外面偷看的王矮虎都清楚地看见老二在阴道中快进快出。
陈经济急插了近百下,突然身体一阵抖擞,销魂的快感瀰漫全身,精水喷射而出,同时潘金莲也大声叫起来,身体扭了几扭,就一动不动了。
陈经济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的白嫩的肉体上,直喘粗气。
潘金莲的双腿合圈起来,把陈经济的屁股圈着往里压,一边抱着他的脸亲,一边屁股缓缓挺动。
“行了吧,你走吧,武松他们快回来了。”潘金莲与陈经济搂抱亲了一阵,把他从身上推下来,站起来穿衣服。
陈经济只好站起来,穿好衣服又把她搂进怀中亲吻。
“好了,你快走吧,别再来了,来了我不理你,当心你的狗命。”潘金莲把陈经济往外推,王矮虎急忙避走。
王矮虎出了店门,站在外面守望,不一会儿发现陈经济出来了,往前走去,即跟踪而去,发现他走到街头一家大客栈,进去了,王矮虎稍一打听,原来张文军他们住在里面,看来这人是张文军的部下,但怎么会与潘金莲有一腿呢。
王矮虎百思不解,想要揭穿潘金莲的奸情,又觉太伤武松的心了,心想以后再看看,如她不再与这人来往就算了,即使要再来往,自已到时再抓奸不迟,说不定顺手也能揩她一点油,尝尝她销魂的滋味,想到这里,他的下部不禁硬起来。
就在潘金莲与陈经济进入最后冲刺时,武松也完成了他在李瓶儿身上的第三次射精,这李瓶儿确实是个绝代淫娃,与武松在野外躺着站着弄出各种骚迷的姿式,引得武松一次又一次了又硬起,不断爬到她性感无比的肉体上尽情抽插,过足了淫瘾。
当李瓶儿与武松出来时,李瓶儿的双腿已有点麻木了,走起路来都一扭一扭的,武松干脆背着她走,快到有人的地方才把她放下来,两人一阵亲嘴摸胸后才依依分手。
武松回来时林冲两组人都回来了,相互交流打听的情况,发现这小小的玉峰庄竟是高手云集,目前已知道的有青城派、昆仑派、五虎派等十几个江湖一流帮派高手到了这里,而据说少林、武当、丐帮这三大帮派也派了高手来,只没在庄中落脚,不知所终,而张文军带了一班军兵侨装到这里肯定也是为此而来,只不知他后面有没有官兵作后应,如有,那更麻烦。
几个人议了一下,决定明天由武松与花荣去玉峰沟前探一下路,林冲等人继续打听这里各派消息,后天正式进沟。吃过晚饭后,武松与金莲两人就上了床,两人都与别人狠干过,没有精力再弄,都怕对方要弄,竟相安无事,说了几句话各自睡去。
12、救弱
第二天一早,武松正在做梦,与李瓶儿在哪偷情呢,突然被一阵搓弄搞醒,不知何时潘金莲滚烫的肉体已压在身上,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压在武松的胸前,嘴在武松脸上亲着,手却抓住他的老二搓弄着,一见武松醒过来了,对着他妩媚一笑,娇娇地说:“松,我要。”说完挺起身子,屁股移到他大腿根,双腿略抬起,扶着早已硬得像铁棍样的老二,对着阴道,身子往下一坐,粗硬的老二全根插入,一股暖暖的气流透入老二的每个细胞。
武松禁不住叫了一声:“好爽。”
“我让你爽。”潘金莲骚骚地说了一声,立即扭动身子,上下前后套弄起来。
抬股、扭腰、挺胸,每一下套动都给老二带来无比的刺激,武松躺在下面,看着她的雪白的身子在身上起落,两个丰乳在眼前跳跃,禁不住欲火沸腾,一下坐起来抱住她的身子用力抛动,潘金莲立即双手扶着他的双肩,任由武松从下往上挺插。
“今天早上怎么这么骚。”武松边挺边问。
“谁叫你昨晚不与人家做嘛。”潘金莲其实也是做梦与陈经济在奸弄,不过突然被武松发现了,吓醒过来,阴部痒痒的,于是爬到他身上弄起来。
武松一见潘金莲那浪样,心中欲火高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
一时间房里“辟啪”、“辟啪”的肉体互相碰撞声音大作,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潘金莲的动作慢了起来,双手扶在武松的肩上,一幅软绵绵的模样,武松见状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压在她身上狠命抽送,粗大的老二在金莲的阴道中大进大出,潘金莲只觉阴道里阵阵痒痒的快感一波猛似一波传来,全身舒服万分,忍不住“啊……啊……啊……啊……”地浪叫不停,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潘金莲放浪的呻吟声把武松刺激得兴奋万分,老二越插越挺、越插越狠,顿时见满房春色,床铺也给插得格格发响。
两人正在狠弄,突然门外传来林冲的声音:“武松两口子,要起床了,花荣还在等你呢。”
武松听了,急忙顶着潘金莲的阴部,快速抽插了数十下,一阵快感涌出,一如注。
“你看你,搞得别人光顾弄你,差点把正事都忘了。”武松边穿衣服边说。
“难道弄我不是正事吗?”潘金莲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媚眼看着武松,脸上发出诱人的微笑,好一幅美人浪图。
武松看呆了,走过去在她阴部摸了几下说:“你太美了,跟着你都不想起床。”
狠狠亲了几下才出门而去。
草草吃了点早饭,武松与花荣就往玉峰沟赶去,从庄子骑马只要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沟口,没到沟口时就听到一声淒历的惨叫传来,什么事,武松快马加鞭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五虎帮几个人正在拉住一个小姑娘,要扯她的衣服,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一张瓜子脸可能因为饥饿的原因呈菜黄色,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衰叫:“我不要,放过我吧,我不要啊。”
“你吃了我们的饭就要服侍我们,现在可由不得你了。”黑虎一把撒开了她的胸衣,露出一对娇小尖挺的乳房。
武松看得怒火高涨,也顾不得为寻天蟾忍气了,大吼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没王法了吗?”
五虎帮的人被他一声怒喝吓了一跳,一见是武松,大头领白山抱了抱手说:“武大侠请了,我们自已买下的女人要怎么样恐怕轮不到你管吧。”
“我没卖给你们,你们说给我饭吃让我跟你们做杂事。”小姑娘一见了武松,感觉来了救星,连声大喊:“英雄,救救我。”一双可怜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他,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一点点往下掉。
武松一接触到这双可怜的大眼睛,心就像碎了样,对五虎帮众人抱了抱拳说:“各位给我个面子,放了这姑娘如何,你们要找女的去玉峰沟,何不在街上找几个妓女陪着去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自愿,何必糟蹋这可怜的小姑娘。”
“武大侠看来是要管我帮的事情了。”白山冷冷地说。
“不敢,但求各位给个面子。”说话间花荣也赶到了。
“这样吧,久闻武松打虎英雄功夫了得,白山不才,要与武大侠切磋切磋,如武大侠胜过了在下,我自然把这小姑娘让给你。”白山拿出了两把金灿灿的长钩,五虎帮五人一个使钩、一个使斧、一个使鞭、一个使枪、一个使刀,尤以白山的威风金钩最有出名。
“既然如此,武松从命。”武松说罢拔出一把刀,跃下马来,说道:“请吧。”
“得罪了。”随着白山一声怒吼,两把金钩卷起一阵风向武松碰来。
眼看金钩将要近身,武松身子轻轻一扭,早脱出金钩范围,刀锋如闪电般直刺白山的左肋,白山急收刀势,金钩往左肋前挥去,刚要拦着刀锋,没想到刀锋忽地一变,变刺为劈,直削胸前,势不可挡,白山大叫一声,身体欲往后窜,但由于力已往前使,转力不及,刀锋已砍到他的胸前,只觉胸前一片冰凉,大惊失色,暗叫不好我休矣。
眼前刀光一闪,武松已跃出三步之外,收刀笑道“白山兄请了。”
白山低头一看,胸前衣服齐胸而断,胸前皮肤却丝毫无损,武松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要取自已性命仍举手之间,不由大叫惭愧,对武松说了声:“多谢手下留情。”退下来说:“放了,放了。”说罢掉头而去。
其他四人见老大举手之间就输在武松刀下,哪敢吭声,放了小姑娘,一烟溜跟着白山走了。
“多谢武大侠救命之恩,小红永世不忘。”小姑娘走过来扑地跪在武松面前。
“起来,起来,你叫小红是吧,你爹妈呢?”武松把小红扶了起来,爱怜地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尘。
“我的爹娘早就死了,也没有一个亲人,靠讨饭过日子。”小红说着就哭了。
“真可怜,这些钱你拿着,去买点东西吃罢。”武松掏出一把散碎银子递给她。
小红却不接,说:“武叔叔,我给你当丫环吧,我会做菜洗衣针线活我都会,只要你给我一口饭吃就行。我拿了这些钱用完了还得去讨饭。”说着小红又跪了下来。
“这,这…”武松一下不知所措,望着花荣。
“收下也可以,反正你们家也要一个人帮金莲做些事。就收下吧。”花荣说。
“好吧,你起来,我收下你了。”武松笑着说。
“谢谢武叔叔。”小红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红,你笑起来很好看啊。”花荣笑道说。
“是吗,谢谢叔叔的夸奖。”小红又笑了。
“好个伶俐的丫头。”花荣赞道。
“来,上马,我们一起到沟边逛逛。”武松把小红拉上马,让她坐在后面,纵马向沟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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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在房中呆了好一会才起床,他们都出去各做各的事去了,洗了个脸,就出来到前面客栈里吃早饭,刚好青城派几个人和李瓶儿都在吃饭,李瓶儿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脸上露出一丝很不自然的笑容,心里觉得奇怪,谢了他们一起吃的邀请,自个找了一个座位叫了一份面条吃了起来。
“各位大人,谁要仆人,请可怜可怜我吧。”一个脸黄肌瘦的小青年走了进来,全身穿得破破灿灿,除了裤裆处没洞外,到处是洞,看样子不过十四五岁,胸前挂着一块卖身丧母的牌子。
他一进来就走到昆仑派两个年轻弟子面前,刚开口说了句大爷,就被一个弟子用力一推,喝道:“悔气的傢伙,滚开。”
但这小青年显然是好久没吃过东西了,全身不稳,被昆仑派的弟子一推,身子一下向青城派这桌子倒来,一个倒在青城派李青义身上,他正端起一碗面条往口里送,这青年一撞来,顿时手一松,面条倒了一身。
“妈的,你找死。”李青义一个巴掌打得小青年一下倒地,嘴角流血。
李青义尤不解恨,走上去一脚踏在这青年的胸前,把衣服上的面条拔落到他的身上,口中骂个不休:“你这该死的小畜生,弄得爷全身都是脏东西,你怎么赔我,看我不一脚把你踩死。”脚下用劲,一声惨叫发了出来。
“三爷,你息怒好吗?我替这位小兄弟赔你衣服,五两银子行不?”潘金莲一看小青年的情况,不由想起自已小时候卖身丧父的事情,一种同情感油然而生,连忙走过来打圆场。
“哦,是潘姐姐,我怎么敢要你的银子呢,既然你出面了,就饶了这狗东西一回。”李青义收回脚,回到了座位上。
潘金莲把小青年扶起来,让夥计把他扶到自已的座位上,叫了一碗面条让他吃,那小青年望着潘金莲,眼泪直在眼圈里打滚,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别伤心,快吃快吃。”潘金莲轻声安慰道。
这小青年显是饿坏了,三二下就把一碗面条吃得精光,看着他把碗里的汗都舔得作响,金莲又叫了一碗面条,直到两碗面条下肚,这小青年才缓过气来,一下扑地跪在地下,对金莲直磕头:“这位夫人,你真是观音菩萨下凡,请你买了我吧,我这一生给你做牛做马也心甘。”
“别这样,你叫什么?”潘金莲要把他扶起来,但他不肯,说:“夫人,我叫三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只要你出点钱让我买个棺材把我娘埋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仆人。”
“好好,你先起来。”潘金莲一见全楼的人都望着自已,觉得不好意思。起身会了帐,叫三儿跟她出去了。
到了她住的店,金莲拿出十两银子给了三儿,叫他去把母亲丧了,再去谋点事做,好好过日子。
三儿接了钱,对金莲说:“夫人,我这就去丧了母亲,明天到你这来给你当仆人。”说着磕了三个头,转身去了。
金莲望着三儿远去的背影,心里直感概,从三儿的事想起自已过去悲惨的一生,不由得泪水直流。
“什么事让你伤心了?”金莲正在独自伤心,武松突然回来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说:“没什么,风吹的。”看到他身后带了一个小姑娘,笑着问:“这是谁家姑娘?”
“小红,见到夫人。”
武松笑着说:“刚才出去碰到五虎帮的人要欺负她,把她救了下来,她没亲没靠的,收来给你当个使唤丫环吧。”
小红走到金莲面前,跪了下去,说道:“请夫人管教。”
“哦,好好,起来吧,真伶俐呀,好吧,你武松爷说了就收下吧。不过武松,我们明天就要进沟,带着她不方便啊。”
“不要紧,我能走,爬山我最会了。”小红连忙说。
“小红就留在这里。回来时再带她走。”武松说道。
金莲是从苦人家出身的,对下人最是疼爱,以前在西门庆府中对她的丫环春梅就很好,现在多了一个小红,立即找衣服给她穿,帮她打扮,一会儿出来,小红立即变了一个模样,成了一个模样俊俏活泼可爱的姑娘了。
“啊,小红好漂亮啊。”花荣、武松见了小红打扮一新后禁不住赞叹起来,弄得小红脸都红了,赶紧进屋去帮金莲整理明天出去的东西。
一会儿,林冲等人回来了,问了武松打探玉峰沟的情况,见了小红后免不了又赞一番,然后开始研究进沟寻蟾的事来,一直研究到半夜。
王矮虎睡了一会,梦见想要强奸金莲,却被金莲拒绝,正在撕打间,突然醒了过来,乾脆起床,爬到金莲与武松的房边,发现里面黑黑的静静的,看不到听不到什么,百无聊赖,走出店门,在街上逛着,边走边想,这潘金莲竟与人私通,看来骚货就是骚货,自已说什么也得找机会上她一上。
正在胡想着,突然见前面一个人影鬼鬼崇崇地向巷子里走去,顿起疑心,立即快速跟上,走近一看,发现竟是那天与金莲私混的陈经济,这个傢伙偷偷摸摸出来干什么,不会是与金莲约好来这偷情吧。
王矮虎被这个发现刺激得心直跳,悄悄跟在后面。
陈经济七拐八拐,突然拐进一间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销魂的声音。
果是在偷情。王矮虎悄悄靠近那间屋子,这屋子是废弃的破屋,窗户根本没窗纸,到处是洞,透过洞口往里看去,在淡淡的月光下里面一对男女作爱的情景尽入眼帘。
参加幽会的女的不是金莲而是春梅,此时陈经济赤身躺在一张破草蓆上,春梅赤身裸体坐在陈经济身上,双手撑经济身两旁地上,屁股快速上下套动,丰乳垂下来,像两个长长大大的肉裹,前后晃动,好不诱人。
更诱人的是她的浪叫声,只见她边挺动边浪叫,不时抬起头来把头发抛向后边,那经济却双手搂着她的双股,用力提着她前后上下套动,春梅每动一会儿就停下来俯下身子与他接吻,亲得渍渍作响。
“好经济,你亲亲我的奶子嘛。”春梅骚叫着把两个奶子送到陈经济的嘴边,陈经济一口将乳头含了进去,亲了一阵,突然张口,一下把乳房吞进去一大截,弄得春梅嘻嘻直笑,说“有本事你把它都吞进去啊。”
经济吻了一会,吐出乳房,张嘴伸向另一个乳房,春梅身子一扭,另一个乳房晃荡荡伸到经济的嘴边,经济故技重施,把春梅舔得痒痒的,口里不时发出快乐的叫声,屁股缓缓动起来。
王矮虎此时才知道这男的就是陈经济,他对潘金莲在西门庆家的事知道不少,知道经济原是西门庆的女婿,现在看来他以前就与潘金莲和春梅有奸情,难怪金莲会与他幽会。
但他知道陈经济是没什么武功的,自已在外面看了这么久,早已欲火高涨,哪里还忍得住,大叫一声冲了进去:“好个狗男女做的好事。”
顿时把正在狂欢的经济与春梅吓得魂飞魄散。
两人一见是王矮虎,心中暗暗叫苦,连忙爬起伏在地上对王矮虎衰求道:“王兄弟息怒,请千万多担代,别告诉我家老爷。”
王矮虎一把抓起陈经济,连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脸肿眼青,喝道:“你给我赶快滚,否则我杀了你。”陈经济吓得屁滚尿流,拿起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张夫人,你做的好事呀。”王矮虎捏着春梅的脸蛋,眼带淫色地打量着她的裸体。
春梅一见他的神色,加之赶了经济出去,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伸手把他捏着脸皮的手拿开,脸露春意地说:“我要与王兄弟一起才能做得成好事啊。”
“好,果然是个识相的妙人。”
王矮虎一把将春梅抱入怀中,揉着她的丰乳说:“你今晚打算怎么和我做好事呢?”
春梅把手伸到王矮虎的胯下,摸着了他的老二,在上面轻轻地搓弄着,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骚骚地说:“我要与你的小弟弟做好事,让他爽歪歪。”
“好,那你先亲亲它吧。”王矮虎脱下裤子,露出翘得高高的老二。
“遵命。”春梅无限娇媚地瞄了王矮虎一眼,俯下身子,握住老二,张口樱桃小嘴,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几下,然后才慢慢吞入,一边上下吞着老二一边用手捏弄着老二根和阴襄,阵阵销魂的快感不断传遍王矮虎全身。
“亲得好,好。”王矮虎一边叫着一边把手从她的胸前伸进去,握住了她的尖挺丰满的乳房,触手之处柔软无比,弹性十足。
“好奶。”他不禁叫了出来。
“还有好洞呢。”
春梅吐出老二,爬起身来,伏在王矮虎身上,亲着他的脸,喘息着说:“你的小弟弟好硬了,要不要进洞去玩一玩。”
“当然要进去了。你先来吧,像刚才与那人做那样。”王矮虎身子躺了下来,老二向上高高翘起。
“这样我最历害了。”春梅骚骚一笑,双手把秀发拢到身后,张开腿跨坐到王矮虎的大腿根部,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老二,慢慢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老二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挤开两片阴唇肉,向阴道肉壁挺进。
春梅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慢慢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春梅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
王矮虎伸出双手,摸揉春梅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春梅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两人在破屋中抵死大干,直干近一个时辰才收兵回朝。
初战
第二天一早,武松一行就起床,收拾东西就出了店门,小红拉着金莲的手依依不舍,口里还不死心地说:“让我去吧,我能爬山啊。”
“小红,你别再说了,去那里很危险,你这么小,我们可不想让你有什么事。”
武松说道:“听话就回去在店里乖乖呆着。”
“是,是,我送送你们嘛。”小红仍跟着他们。
“夫人,夫人,我来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叫声,三儿如飞地奔来,一见潘金莲她们这阵势,心中不解地说:“要走了么。”
“是啊,三儿,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吧。”金莲对三儿说。
“我跟着夫人,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我现在是你的仆人了呢。”三儿说。
武松昨晚已知道了三儿这件事,一见他这精干的样子,心里也喜欢,笑着对金莲说:“真是好事成双,要不这样,让三儿也在这店里住下来,与小红作伴。”
“这样也好。”
潘金莲一听乐了,对三儿说:“三儿,我收下你了,但你要听我的话。”
“夫人,你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三儿不皱眉头。”三儿一本正经地说,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我可不会叫你去上刀山下火海,那我岂不成了恶魔了。我要你与小红在这店里乖乖呆着,我们给足了房钱和你们的生活费,你们只要在这等我们,如果三个月内我们没回来,你们就自已去找事情做,如回来了你们就跟我们走。”潘金莲笑着跟三儿说。
“你们去干嘛?”三儿不解地问。
“大人的事,你小孩就不要问了,你答应不答应。”金莲故意板起脸。
“答应,答应。”
三儿连声道,未了问:“谁是小红?”
“你身边这位就是。”
潘金莲笑着说:“你是男的,要好好照顾小红妹妹啊。”
三儿此时仍穿得破破烂烂,而小红却已是穿得光鲜照人,他一见了小红,脸就红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哈哈,这三儿与小红倒是很好的一对。”燕青笑道。
小红一听这话就急了:“燕叔叔,你别乱说,你,你………”
小红气得要哭起来。三儿却更害羞了,头低得低低的,不敢看小红。
“好了,你们回到店里去,小红你拿点钱给三儿去买几件新衣服,两人不许吵架。”
武松说完挥鞭把马一打,如飞去了,其他人立即跟上,只留下小红与三儿的呼叫声:“你们快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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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玉峰沟,大家就觉得眼也花了,头也胀了,四周密布着树干要几个人才能合围起来的参天大树,树与树之间是高过人顶的杂草、籐条,只有一条小路从树林中穿过,就是这条小路也被杂草籐条占据了,到处磕磕碰碰,走了没两里路,马已完成不能通行了,只好把马放了让它们自已找出路,众人步行前往。
走了一阵,听到后边沙沙作响,回头一查,发现青城派的人跟上来,武松一行停他们也停,武松一行走,他们也走,若即若离跟在身后。
“他们想干什么。”燕青叫道。
“别看了,让他们跟吧。”林冲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走去。
武松拉着潘金莲的手,一边用刀拦开路边的杂草一边说:“注意点,注意点。”
金莲说:“你尽管走,别管我,我能吃苦,结实着呢。”
一行人向深处走去,越走越高,许多地方根本没路,只有爬着过去了,不一会儿,每个人的衣服都被割破了。就这样边走边爬,大约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爬过了第一座山坡,一个平坦的草地现了出来。
好啊,潘金莲高兴地冲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突然大叫一声,屁股深陷下去,原来草地下面是湿土,一踏上去就陷进了泥土中,泥土约有半尺深,好在他们都穿着防水鞋,裤子绑得紧紧的,虽走起来难,却不要摸爬滚跌了。
走了一阵,花荣发现了一个秘决,草少的地方的泥土是硬的,不会陷下去,而整个草地有一条长长的没草地带,真是天然的过道,大家被这个发现弄得异常高兴,踏在平坦的硬地上,走起路来顿觉飘飘欲仙,好不快活。
草地大约有一里多路,尽头又是密密的树林,粗步估算,应该走了五里路左右,距玉峰洞还有十五里路左右,今天是肯定没办法穿过去了,只好先在林边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动身。
正要打帐篷,突然林中走出一夥人,林冲见了,顿时眼冒金花,提起长枪就冲了过去,大吼道:“高衙内,你纳命来。”
原来这夥人是当朝太尉高球的儿子高衙内带着一帮大内高手,他们也是听到天蟾的消息后赶来的,前一天就进了沟,却在前面堵住了,进不去,又退了回来,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林冲。
当初他为了占有林冲的娘子,诬陷林冲,逼死林冲娘子,把林冲逼上梁山,如今相见,当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见林冲的身体如飞冲来,人没到,枪气已杀到,作为八十万禁军的林冲的枪法当时即勇冠三军,经过梁山多年磨练,功力更是惊人。
“何方歹徒,竟敢太岁爷上动土。”高衙内身边的大内高手梁为奇挺剑迎上,他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中的第一高手,武当剑法已达炉火纯青之境。
刀枪一交,顿时响彻云霄,林冲暗暗心惊,高衙内何处找来这么历害的帮手,而梁为奇只觉握剑的手被震得发麻,剑柄几欲飞出,知道不可与其力拼,施展太极八卦步法,游走起来,如要是在外面,梁为奇这太极八卦剑法一出,与林冲至少可以斗个几百回合,但这里却到处是树木和杂草,行走犹不易,游走何其难?
而林冲的长枪却正好发挥长处,长枪一舞,方圆三丈之内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没几个回合梁为奇即连遇险境,被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梁兄别慌,赵勇来也。”高衙内身力一个使棍的持一棍长铁棍冲了上来,正要加入战团,却被一棍铁棍迎住。
“你使棍,我也使棍,我们玩玩。”王矮虎笑着说,长风棍法施展开来,棍棍直指赵勇要害部位,赵勇只好奋力迎击,双人缠斗在一起。
高衙内一见林冲这边只有六个人,还有一个是女的,而自己这边却有九个人,个个是高手,心想要么就速战速决,把手一挥,说:“大家一起上。”手持青锋宝剑杀上,其他人一拥而上。
“花兄弟,你守在这里,护着金莲,燕青,我们上。”武松大叫一声,挥刀跃起,杀了进去,燕青也持剑杀入。
“好,来吧。”林冲抖擞精神,长枪一抡,把高衙内圈入枪圈,一人敌住梁为奇、高衙内和另一位大内高手,武松和燕青也是一个对两人,王矮虎却仍与赵勇斗着棍法。
一场混战。花荣在一边看着,观察形势,手持弓箭,随时准备发出他那百发百中的神箭,支援林冲他们。
斗了一会,场内形势渐趋明朗,高衙内三人对林冲一人明显占了上风,燕青一人对两人也处在下风,只有武松一人对二人占上风,而王矮虎与赵勇势均力敌,难分高下。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花荣张弓拉箭,利箭嗖地飞出,正中梁为奇的肩膀,高衙内一见梁为奇中箭,下意识把头一低,啪的一下,一支箭正中他的头盔,好险!
“风紧,走。”高衙内大喊一声,跳出缠斗圈飞身而逃,其他人一见高衙内走了,立即展开轻功,飞奔而去,林冲哪肯放他们走,大喝一声追上,长枪直指高衙内背后,突然高衙内拿出一把匕首一挥,林冲的枪尖应声而断,高衙内冲天一跃,去得远了,花荣见他们要跑,利箭齐发,赵勇闪避不及,被一支利箭正中背心,栽在地上,命丧黄泉。
“算了,林兄弟,追不上了,下次再说吧。”武松喊住了还要追赶的林冲,林冲只有恨恨而归。
“这傢伙使的什么匕首,精铁打的枪头让他随手一削就断了。”林冲遗憾不已。
“高太尉家中什么宝物没有,算了,下次碰到他,决不让他跑。”花荣安慰林冲。
“还是花兄弟的神箭历害啊。”王矮虎笑着说。
“哪里,不是兄弟们把他们的精力吸引过去了,这箭也没那么容易射中他们这些高手啊。”花荣可不敢贪功。
“大内高手都来了,这沟中不知现在有多少高人潜伏左右呢。我们大家一定要小心在意。”武松说。
高衙内一行急急逃了一里多路,看见林冲他们没追上来了才停下来,高衙内骂骂咧咧:“他妈的,那是什么人,射箭那么历害。”
“听说梁山的花荣号称神箭,看样子是他。下次见了他,一定饶不了他。”
梁为奇狠狠地说。
刚好走到草地与山坡交界处,迎面碰到了青城派一行,青城派的人却不认识高衙内等人,见到梁为奇受了伤,一行人一副狼狈样,也就没把他们看在眼里,高青平说道“让开,让开,没看我们要过去吗。”
高衙内正一肚子气没地方出呢,见青平这样,立即说:“是哪个兔儿子说混话。”
“青城派的,你口出狂言,想找死呀。”余青高本来想息事宁人,毕竟他们是来找天蟾的,可不想与人家动不动就打架,但一见高衙内那样子,气不过来,也破口大骂。
“好呀,我今天倒要看看青城派的剑法有多高。”高衙内长剑一挥,直指余青高。
这高衙内虽说喜欢吃喝玩乐,但对武功却是很癡迷,四处学艺,加之府中高手如云,各门各派的功夫都有所涉猎,功夫已达一流高手境界。但余青高作为一方大派的掌门,功力之高更是高衙内不可比的,两柄长剑斗在一起,百余招过后,高衙内就被打得节节后退,全无完手之力了。
其他大内高手一见高衙内不敌,立即大喝一声,一涌而上,大内高手们不像江湖上的高手讲究身份,他们只讲究结果,胜了就可立功受奖升官发财,所以经常一见不妙,就一齐而上。
一场混战展开。混战展开后,青城派很快就陷入不利局面,这次虽来了十个人,但为防派中高手尽丧玉峰沟中,他们这次只来了三个高手,其他人都是二代弟子,与这些大内高手一接战,没几招就招架不住,连续几人受伤,而高衙内与另一高手合战余青高,战成平手,高青平与李青义与另两位大内高手战成一起,也是难分高下,其他四方位大内高手却打得其他青城派弟子一踏糊涂。
余青高一见这形势,今天是必败无疑,当即喝了一声:“停,我有话说。”
高衙内停了下来,说道:“有什么话快讲。”
“我们都是来找天蟾的,在没找到天蟾之前大家还是不要拚个你死我活,不然等到天蟾出现时你我实力都损伤大半,岂是明智人之举,今天青城派认输了,请高抬贵手,罢斗如何?不然,要斗到底,青城纵然落败,你们也得伤个把两个吧。”
“你说的这句话倒像人话,好,放你走可以,但你们把那娘们留下来。”高衙内指着李瓶儿说。
他一遇到青城派人士,就发现了艳丽无比的李瓶儿,而他们本来带来的一个女人,进了玉峰沟后却在昨天被蛇咬,中毒而死。现在正缺女人呢。
“这个不好吧,她是本人的五房。”余青高说道。
“不行就再打吧。”高衙内长剑一指,气势汹汹。余青高哪敢再打,心想只要得到天蟾,沟中来了那么多女人,到时抓一个应不成问题,现在只有舍了李瓶儿这骚货了。
想罢,对高衙内抱拳笑道:“如此就请大人对我这贱女人好点吧。”说罢转身而去,青城众人急忙跟上,李瓶儿刚站起来,就被高衙内冲上去抓住,说:“美人,别走,你现在是我的了。”
李瓶儿早知形势,为求生存,只有委曲求全,当即展颜一笑说:“大人,我哪里是要跟他们走,我是想走到你这边来嘛。”
“好乖,我喜欢。”高衙内立即亲了李瓶儿一口,李瓶儿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余青高尚未走远,听了李瓶儿的声音,转头一看,却发现她已投入高衙内的怀抱,满脸媚笑,不由心中一酸,骂道:“这女人就是贱,早抛了她好。”
高衙内不敢到草地那边树林中停留,只好在这边树林中找了一块空地,打起帐篷歇息,他自已与李瓶儿一个帐篷,其他人分住四个帐篷,把他围在中间。
高衙内一入帐篷,就急不可耐地把李瓶儿压在下面,急急地亲嘴摸乳,口中叫个不停:“我的亲亲宝贝,你真是太美了,想死我了。”
李瓶儿笑道:“大人,你慢点来,有一整夜让你玩呢。”
“先过瘾再慢慢玩你。”高衙内把李瓶儿脱得精光,立即被李瓶儿美奂美轮的裸体吸引住了。
只见白壁无暇的躯体,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股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小腹的下面,一撮阴毛很浓密,黑的发亮。
真是太美了,高衙内看得口水直流,利索把衣服脱光,老二早已翘得老高,恶狼般扑到李瓶儿的身子上,用力将她双腿分开,提起,老二抵近阴道,快速插进,几个动作一气哈成,又大又长的老二直抵李瓶儿阴道深处,压得淫水唧唧作响。
高衙内二话不说,埋头苦插起来,李瓶儿紧紧抱住高衙内,抬高双腿,好让老二更深入,高衙内一边插着,一边舔吻着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没插几下就开始浪叫出来。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插深……”
高衙内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李瓶儿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大人……我快不行了……啊……啊……”
高衙内虽玩女无数,但像李瓶儿这种又美艳又风骚又会叫床的妇人却极少见,于是鼓起干劲,全力盘旋,讨她欢心,李瓶儿本来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态百出:“哦……哦……你真硬……啊……”
“硬你才爽啊……”
高衙内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塞进李瓶儿的小浪穴,把李瓶儿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看我让你爽死……插穿你……”
李瓶儿真的被干到了高潮,她厉声尖叫,将高衙内牢牢搂死,高衙内嘴上说得好听,但是被李瓶儿这股浪劲迷得七零八落,随着李瓶儿穴儿紧迫的收缩,也一如注。
李瓶儿喘着,撩一撩头发,脸上满是慵懒满足的笑容,她揽着高衙内的颈子,吻他说:“好舒服……你爽不爽”
“爽极了,我的亲亲,以后老爷我要好好疼你。”高衙内满足地摸着她的丰乳。
“那以后还有甜头给你的小弟弟吃。”李瓶儿又抓住他的老二摸了起来,媚笑道。
“有没有本事再来一次啊。”
“骚货,你还不满足啊,看我今天插破你。”高衙内一见她那风骚入骨的样子,淫兴顿起,刚软的老二又涨了起来,翻身压了上去,却被李瓶儿推了下来。
“让我来服侍老爷吧。”李瓶儿笑着坐到他身上,抬起屁股,将阴户对着高衙内的老二坐了下去,略一研磨,粗大的老二全根插入了阴道。
“好热啊!”李瓶儿骚骚的叫着,坐正位置,摇摆屁股,将大老二套动起来,这样的姿势正好插的最深,每一坐沉下来,大龟头就重重的顶着花心,爽得她脸儿后仰,屁股忙碌的抛动,胸前那双乳房上下不停弹动,嘴里浪叫不断。
高衙内伸出双手握住她那对大奶子,摸、按、揉三管齐下,把她的那对大乳房弄得时而变偏,时而变圆,时而变尖,还不时的用力捏着葡萄般的乳头,李瓶儿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急急的套动了二百余下,一时挺受不住,阴道强烈的收缩,全身抽搐,大叫一声,倒在了高衙内身上,高衙内只觉一股温热的精水直冲龟头,激起快感阵阵,再也忍不住,白浆“噗!”的一声喷射出来,全射进李瓶儿的子宫深处。
两人累瘫在地铺上,动也不动的互相搂抱着,半晌才回过神来。
李瓶儿不停的在高衙内的脸上到处乱吻着,喃喃道:“你好历害哟,干得人家骨头要散了似的。”
高衙内累得不想说话,一把将李瓶儿搂在怀中,一边亲着她的娇唇,一边摸着她的大乳,心中畅快无比:“今天虽打了一个败仗,却得了一个绝色娇娃,还是合得来,哈哈。”
13、双煞
第二天清早,武松一行吃了一点乾粮后就上路了,这一段路更加难走,密密麻麻的杂草籐条完全封住了前进的方向,由于已有人走过,杂草腾条被劈开了,所以前面二里路还好走一点,进到三里路后,路就完全封住了,显然好多人在此打了退堂鼓。
“怎么办?”林冲回头问武松。
“只有往前走了,我们轮流砍。”武松说着拔出腰刀,往关前面砍开杂草籐条,慢慢前进,这样一个时辰也就能前进半里路左右,几个人轮流着砍,直弄了一整天,在太阳将要落山之际,终于冲出了杂草丛生的树林,前面终于出现了一条真正的山沟,两边是陡削的山峰,山脚下一条石板路蜿延盘旋,通向深处,路边并无多少杂草籐条,便于行走。
“好,终于到尽头了,从这里一路走过去应该就到玉峰洞了。”林冲兴奋地说。
“好啊,终于苦尽甘来了。”累得半死的潘金莲忍不住拍手叫了起来。
“你们苦尽甘来了吗?”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寂静的山沟中突然听到陌生的声音无异于茫茫夜里听到鬼叫狼嚎,让人全身不由打起冷颤。
“是谁?”武松拔刀而立,警惕地四周一搜,没有发现人。
“谁是武松?”又一声阴沉沉的声音,听得清楚却不知从何方向发来。
“我就是,哪位高人想指教。”武松站了出来。
“我怎么敢指教打虎英雄呢。”一声甜甜的声音响起,眼前一花,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已立在众人眼前。
只见她头发高束,圆脸丰胸,红衣白裤,虽不是特别美丽,却也是姿色出众,风情万种。
“请问这位夫人怎么称呼?”武松双手一揖。
“你还蛮懂礼貌的嘛,别叫我夫人,人家还没嫁人呢,叫我玉罗刹好了,大家都这样叫我。”
什么,玉罗刹!好似一声睛天霹雳,把武松一行惊得心胆俱裂,这玉罗刹是当今武功最高、手段最毒的两大魔头之一,人说男黑女玉,黑就是黑阎罗,玉就是玉罗刹,听说这玉罗刹喜欢找英俊的男子,引其上勾,一番云雨后再将其杀掉。
没想到千辛万苦找到出路,一下就碰到了当世最大的魔头。
武松等五人立即拿出武器,围成一团,紧张地盯着玉罗刹,说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希望各走各路。”
“没冤没仇,你们摆出这阵势干嘛,要与我打吗,哈哈,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话音一落,只见她身体一闪,围着他们六人转了起来。武松等人身边只见红光滚滚,根本看不清她身在何处,只觉到处都是她的身影,却到处都没有。只好一个个凝神戒备,唯恐露出空档,让其所乘。
突然只见一声惨历的叫声响起,把人的耳朵振得翁翁作响,随即只听一个人发出一声叫声,人影一晃而逝,早已去远了。
“武兄弟,她走了吗?”林冲还有点不相信,却没听到回声,转身一看,哪里还有武松的人影!
“武松呢,武松呢?”金莲哭着大叫起来。
花荣纵身往石板路上一阵狂奔,边走边叫:“武松,武松。”哪里还有回音。
“肯定被玉罗刹抓走了。”王矮虎低声咕噜一声。
金莲只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等金莲醒过来时已是繁星点点了,王矮虎一手拿水袋,一手拿乾粮,对她说:“嫂子,先吃点东西吧,武兄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的。”
“我不想吃。”金莲推开王矮虎的手,低头痛哭失声。
“武家嫂子,先别太伤心,依我看,玉罗刹来玉峰沟肯定也是冲着天蟾来的,她可能也是想找一个男的陪他,所以如果她是因这个目的抓武兄弟,肯定不会伤害他的,以武兄弟的本领和智慧,肯定有机会逃出来的。”林冲说道。
听了这话,金莲也觉有道理,哭声慢慢停了下来,接过王矮虎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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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早晨,众人吃了点东西后又上路了,这一路倒是好走,可大家却走得比前树林中还沉重,默默无语。刚走出不到半里路,来到陡坡前,只见底下是深不可测的山谷,上面是树林密布的山峰,人走在其间,时时有掉下去的危机感。
可就是在这个险要之至的地方,前方的去路却被一个人堵塞了。
“这位朋友请了,能让我们过去吗。”林冲冲他作了一个揖。
“你什么时候见过黑阎罗给人让过路。”那人冷冷地说。
又是一声睛天霹雳,现在林冲等人才算知道了临走时宋江说的一句话:“此去玉峰沟,处处险像环生。”
短短两日间,这世上两个最恶的魔头都让他们碰上了。
林冲顺着黑阎罗的眼睛,知道他在打潘金莲的主意,心中觉得不妙,转身低声对王矮虎吩咐了几句,然后与花荣、燕青打了一个眼色,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们就等前辈走了再过去吧。”
说话间王矮虎拉着潘金莲就往回跑,那黑阎罗一见潘金莲要走,大叫一声就要冲过来追,林冲立即长枪挥出,直刺而去,花荣从后利箭齐发,燕青则持剑守住下盘,黑阎罗一下无法越过只好重新落回地面。
“想不到你们几个还有几下,看掌。”
黑阎罗大吼一声,双手一挥,顿时两股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更要命的是两股拳力一热一冷,袭到身上,饶是林冲这种功力精深的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燕兄弟,抵住我的背。”
“好。”燕青双后紧贴林冲后背,将内力源源不断地送往林冲身上,花荣如法炮制,双手抵住燕青的背,三人功力合在一起,苦苦抵住黑阎罗的攻击。这边王矮虎拉着潘金莲一阵狂奔,跑出半里路后又回到了昨晚的地方,看看无处可藏,一狠心拉着金莲向右边山峰爬去。
可巧的是这边的山上虽树林林立,地上杂草也多,但没有七绕八绕的籐条,爬走起来还算顺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山峰深处。
林冲等人与黑阎罗对峙了将近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只觉全身一边冷一边热,渐渐牙齿打颤,全身抖动,眼看要坚持不住了。
“阿弥陀佛,黑兄请了,请放过这三位施主吧。”不知何时五个僧人出现在山坡前,一个僧人身披红裟,竟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无用大师。
黑阎罗一见无用出现,虽自已功力不逊于他,但一人难敌众手,于是哈哈一笑,撤了拳力,说道:“好个无用和尚,你也来窥视天蟾之宝么?”话毕,人一闪,飘忽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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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阵急爬,半山腰中突然出现一大片平地,弯弯曲曲,连绵不见边,只是这平地很窄,只有三四丈宽,加之大树掩蔽,从山下怎么也看不出来。
“嫂子,先坐着歇歇吧。”王矮虎坐在一块石头上直喘气。
“好险,总算逃脱黑阎罗了,不知林冲他们怎么啦。”王矮虎犹在惊魂。
“这黑阎罗就这么可怕吗?”
潘金莲经过一阵急奔和爬山,身子早累得像散了架,一下躺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树枝挂得到处是洞,胸前一片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她一躺下,顺着衣领看过去,两个尖挺的乳房清晰可见,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你怎么不说话。”潘金莲一见王矮虎半天没吭声,转过头来一望,见他死死盯着自已的胸脯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已春光外露了,连忙坐起来,双手一掩,脸红如赤。
两人一时对坐无语。
“嫂子,喝点水吧。”王矮虎拿出水袋递了过去,潘金莲伸手来接水袋,王矮虎趁机往她的手上摸去,潘金莲一惊,急忙缩手,水袋掉在地上。
“嫂子你怕什么呢?”王矮虎捡起水袋,坐到潘金莲身边,一手递水袋,一手就要去抱她的身体。
“矮虎兄弟,你自重些。”潘金莲推开他的双手。
“我是想自重些,可前天下午我出去打探消息时半途回店里却发现嫂子有点不自重呢。”王矮虎冷笑道。
“你,你看到什么了?”潘金莲顿时惊慌失措。
“看到你与陈经济在做那苟且之事,我以前一直敬你是嫂子,现在才知你是个骚女人,怎不叫我动心呢。”王矮虎一把抱住了潘金莲的娇躯,一双大手按在她的胸前乱摸起来。
“你别,别这样。”潘金莲摇晃着脑袋不让他亲,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想往外推,但面对王矮虎这个功力高超的汉子怎能动他分毫。
“你想让我把你的丑事宣扬出去吗?那看你有何面目面对武松,面对各位兄弟。”王矮虎狠狠地说。
“你别说,好兄弟你就饶了我吧。”潘金莲的挣扎慢慢轻了起来。
“只要你满足了我,我保证不透露一丝风声,你看现在没人,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想你想得发疯了。”王矮虎把头凑到她的美丽无比的脸上,但这次她没把头摇开,一下就吻住了她的性感嘴唇。
王矮虎的嘴唇一接触到潘金莲的娇唇,一股暖暖的软软的感觉立时传遍五脏六肺,心中狂喜不已:“我占有她了,我要占有她了。”胯下的老二猛然高涨。
潘金莲一听自已的奸情被他看见,心中即慌乱无比,在他的步步进逼下,知道除了满足他的性欲外别无他途,她经历了那么多情情爱爱,虽对武松是一往情深,但在性方面确是看得很开,现在见四处无人,也就放开让他进犯了。
王矮虎边吻着她的甜嘴边把她的身体往怀中拉,潘金莲顺利倒入了他的怀中,双手搂住了他的背部,嘴唇轻开,灵巧的舌头伸进了王矮虎的口轻轻搅动,立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王矮虎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服来,潘金莲配合地扭动娇躯,让他很快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曼妙性感的肉体展露在阳光下,耀得整个林子都熠熠生辉。
只见她凤眼如秋水,娇唇似彩虹,双峰高如山,小腹平如纸,圆臀白又翘,股间黑油油,双腿白又长,小脚好玲珑,真是仙女下凡,人间尤物。
“太美了,我要死了。”王矮虎大叫一声,嘴唇如雨点般从她的脸上到脖子到丰乳、小腹,最后在大腿根停住了,舌头轻轻地吻着那隆起的阴阜,慢慢分开她的阴唇,舌头从阴唇边一直往里钻,渐渐深入红通通的洞中。
“哼哼,啊啊。”潘金莲被她吻得全身舒坦无比,自从西门庆家出来后,她再也没尝到男人吻她阴道的味道,现在一被王矮虎吻到,久违的刺激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不由得扭动屁股,口中乱叫,洞中已是淫水四溢。
“这么骚啊。”王矮虎抬起头来,伸手来解自已的衣服。潘金莲急忙爬起,双手伸向他的裤裆,利索解开他的裤子,用力一拉,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一根硬硬的老二蹦了出来,又大又长。潘金莲的双手立即抓住老二,上下套动起来。
“你亲亲他。亲亲。”王矮虎往前移了两步,把老二送到潘金莲的嘴前,潘金莲俏眼娇媚地白了王矮虎一眼,嘴唇轻启,舌头伸出,轻轻地舔在龟头上。
“好爽。”王矮虎做梦都没想到艳丽无比的潘金莲会给自已舔老二,再也忍不住,下身一挺,老二塞进了她的嘴中。
“嗯!嗯!”
潘金莲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发出几声嗯声,但长长的老二只能塞进一部分,她一边用口进进出出地吞着,一边用手在外面抓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忽快忽慢地搓动,不时搓搓下面的阴襄。
在潘金莲的高超口技下,王矮虎感觉老二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急忙抽出老二,把潘金莲推倒,身子压上去,分开她的双腿,老二一铤而入,终于插入了梦寐以求的骚穴。
“啊!”
潘金莲觉得阴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直插阴道深处,舒爽无比,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王矮虎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阴户与肉棒更为密合。潘金莲只觉得子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得全身发抖,胴体不停地扭动,挺动!
王矮虎俯身插了数十下后,又将潘金莲双腿高举,弯曲膝盖贴在潘金莲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或跪的姿势,如此一来王矮虎的肉棒便插入更深处。潘金莲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浪叫声越来越大,在寂静的树林中回响。
王矮虎插得越来越猛,潘金莲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两具肉体紧紧地缠着互相冲撞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潘金莲穴里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
狂插了数百下,突然,王矮虎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潘金莲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彷彿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下身老二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扑来,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潘金莲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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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潘金莲在与王矮虎尽情交欢,那边武松却也陷入了玉罗刹的温柔乡。
玉罗刹进入玉峰沟后,一直想找一个与她般配的男人,以备在找到天蟾后与他交欢,暗中一打听,发现梁山泊有人来,她对武松打虎的事迹早有耳闻,暗暗观察,见他长得威武高大,确是她欣赏的男子汉,于是决定要将他弄来作交欢的配偶。以她如鬼如魅的功力,果然一击得手。她将武松带到早已觅好的洞中,把销魂香点上后,再把武松的穴道解开,武松一醒过来,只觉一股醉人的香味钻入鼻中,感觉舒服无比,抬眼一望,一个美艳风骚的美妇人正对他媚笑,心中不由一荡,下边老二立时硬起。
“武哥哥,你看我美吗。”玉罗刹轻移碎步向他婀娜走来,边走边解罗裳,眼抛媚光,不时轻转娇躯,雪白的胴体一点点露了出来,等走到他面前是已是一丝不挂,在红红的烛光下,真是俏脸含春,丰乳晃荡,细腰浪扭,阴毛发亮,好一个绝代浪娃。
已被春药迷了本性的武松哪里还忍得住,一声大喊,伸手一抱,将玉罗刹拉倒在铺着被子的地上,腾身一跃,已压在她的肉体上,手搓嘴吻,在她全身弄起来。
“嗯!嗯!啊!啊!”
玉罗刹口里发出诱人的浪叫,双手利索地解掉了武松的衣服,当他那硕大长长的老二露出来时,她不禁发出欢快的叫声:“好宝贝!”双手已抓住熟练地搓动起来。
老二在她的搓动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玉罗刹搓了一阵,翻身压到武松身上,分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将阴道凑近老二,轻轻顶着,慢慢往下坐,老二一点点挤了进来,随后沉身用力一坐,顿时全根而入,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
“滋!”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紧箍、充实、满胀、湿热,难以言喻的舒畅感溢满全身。
武松舒服的平躺着享受玉罗刹的套弄,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令他眼花撩乱。
玉罗刹一面主动的套动,一面媚劲十足的浪叫不已。
武松在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她的小嫩穴。这种干姿真是春色无边,疯狂刺激的扣人心弦。
“唔……嗯…你好壮喔…哼……好爽…”玉罗刹越干越起劲地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着。
只见她粉脸红热,媚眼紧蹙,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癡如醉的境地。随着肥突突的阴户套动着大老二,阴道壁受到强烈的刺激,穴心被大龟头狠狠的顶撞,舒服得玉罗刹浑身浪肉乱抖。淫水顺着老二由下往下流着,玉户四周湿黏黏的。
“滋!滋!”声大作。拚命的套弄、摇荡了数百下,饶她是武功高强,也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武松的老二真够粗长,每一下猛顶都刺入她的花心,直磨擦花心丝丝的酸痒,全身酥爽万分,干得玉罗刹浪叫不已。
“嗯…哥…你干得…好美啊…嗯…哼…哥…用力顶…唔…啊…啊…”
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精出,直磨擦的玉罗刹花心丝丝的酸痒,全身酥爽万分,飘飘欲仙,随着一声大叫,全身倒了下来,软绵绵的伏在武松的身上
14、奇兵
武松从玉罗刹那里出来,却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事,下了山峰就见了那石板路,一路走去,走了四五里就听到人声鼎沸,赶过去一看,原来是许多人围在一个宽约百余尺的水洞旁,在树林、杂草丛中仔细地寻找什么,初初估算,也有百人左右,细一寻找,立即发现林冲也在,不禁兴高采烈奔过去,大叫:“林兄弟,我回来了。”
几个人别后重逢,自是高兴,但一问潘金莲和王矮虎不知去向,武松顿时从高兴的顶点跌到冰点,情绪一下子没了。
“武兄弟,你别急,这几天我们都没找天蟾,天天出去找你们,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一齐找嫂子和矮虎,说不定哪天他们也像你一样回来呢。”林冲安慰道。
“但愿如此。”
武松叹了口气,说:“这么大的地方,又高又陡,到哪去找呢?”
“我们分头去找,只要有在这沟旁两边山上,应能找到。”林冲只说了一半,如没在这两边沟里,可能就找不到了。
“这几天找得怎么样?”武松问。
“现在这沟里有青城、五虎、昆仑、少林、武当等十几个帮派和十余个无门无派的人来了,大概有一百来人,女人也有十几个。”
“高衙内呢?”
“他敢来么?”林冲提起高衙内就气。
“我怎么不敢来了。”
只听一声大笑,高衙内带着十几个人从石板路上走来,在他身后不远竟密密麻麻跟着一大队人马,向玉峰洞边平地走来。
林冲忍不住就要冲上去,武松一把拦住:“林兄弟,不要急,他来势不善。”
武松急忙拦住林冲。
“各位听着,我代表南阳府宣布,这地为官府禁地,识相的赶快走回去,否则以违抗官府论处。”高衙内大声宣布。
这时正是吃饭时间,群雄都各自聚集在一起吃饭,一听这话顿时炸开了锅,破口大骂:“你算什么,想来抢天蟾也不要搬出官府”
“南阳府在我眼里还不如一堆屎。”
“给我上,有不遵者格杀无论。”随着高衙内一声令下,身边那十几名大内高手带着数百名官兵冲入平地中,双方展开了激烈撕杀。
官军虽然人多,但群豪个个身手不凡,等闲士兵哪是对手,一阵冲杀过后,平地上留下了几十具尸体,官兵被逼后退。
“给我放箭。”
与武松他们在半路上相逢的张文军穿着官服出现在陂前,随着他一声令下,箭如雨点般射来,一排射完后,前排的士兵蹲下,后排的接着射,一共站了八排,全部射完了前面的已装好箭,站起来再依次射,训练非常有素,一排排利箭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群豪身上招呼,几个手脚慢的人当场被射死,受伤的更多。
武松、林冲等人一边拔着箭,一边往后退,很快退回搭的帐篷,其他人也纷纷往帐篷退,官兵随即逼上前来,占据了前面空地,将众人围住。只要一有人露面就放箭。加之他们大内高手也不少,群雄陷入危险境地。
“大家听着,识相的就赶快投降,不然,我们要一个帐篷一个帐篷清剿,让你们死无丧身之地。”张文军在外喊叫。
面对官军的威势,一部分胆小的人渐渐怕了,一个个走出去投诚,立即被官军抓起来送到后面。
双方僵持了一个上午,群雄这边只剩下四五十人了,其中还有十余人受了箭伤。
“等在这里是挨打,不如冲出去打。”
武松等人一商量,立即大声叫道:“各位兄弟,等在这里是等死,还不如冲出去拼了。”
他一喊出,众人轰然叫好,呆在里面的都是恨极官府宁死不降的,随着武松一声冲啊,众人齐声杀出。
林冲挥舞着长枪、少林无用大师挥着铁棍冲在最前面,枪棍合力,在前面舞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射来的箭纷纷落地,迅速逼近官兵,随后两人一声呐喊,飞天冲起,直杀入官军阵地,众人随后杀到,又变成了一场混战。
群雄这边人数虽少,但个个身手不凡,以一当几,犹占上风,武功高强如无用大师、林冲等枪棍到处,立即血肉横飞。而平地不大,官军能加入战阵的人数有限,双方激战多时,难分胜负,官军虽死伤惨重,由于有十几个大内高手助阵,群雄这边也伤亡不少。
正在苦战之际,突然听到一阵阵喊叫声,官军后阵乱成一团,正在指挥的张文军回头一看,一夥劲装汉子从后杀来,人数在100多人之间,但个个勇猛异常,所向披糜,官军遇之不是死就是伤,个个吓得心肝俱裂,恐慌万分往后退,一下冲到了张文军、高衙内站着的陂前。
武松最先发现了这一变化,抬头一看,竟是宋江率领梁山众兄弟杀到,不由大喜过望,大喊道:“兄弟们,宋大哥带人来了,杀啊。”奋起神威,把武松刀法使得淋漓尽致,直往官军阵中冲去,众人一见强援赶到,精神大振,呐喊声一片,奋力杀将起来,而前面与武松等人对阵的官兵本就杀得难分难解,现在一见后阵乱了,个个惊惶失措,无心恋战,竟是节节败退,一个个如丧家之犬,纷纷往山上逃去。高衙内与张文军一见不妙,转身就逃。
但哪里能让他们得逞,林冲早就死死盯住了高衙内,一见他要逃,立即飞奔赶上,大喝一声:“高衙内,你纳命来。”长枪带着呼声直指他的后心,高衙内手中匕首又挥过来,但林冲早料到他这招,枪尖将近他身后时突然一抖,掉头向下,狠狠插在他的屁股上,一下把高衙内钉在地上。
“你也知道有今天。”
林冲大脚踩在高衙内背上,看着这个使他家破人亡的恶少,眼睛怒火直喷,将长枪提起,大吼一声:“娘子,我给你报仇了。”随着一声碰撞声,枪尖狠狠插在他的后脑,顿时脑浆四射,血水横喷,这个恶贯满盈的傢伙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啊!”跟在高衙内身后逃跑的李瓶儿一见这个惨裂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一跤跌坐在地上。
林冲一见李瓶儿,大为诧异说:“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他把我从余青高那里抢来了,这个该杀千刀的傢伙,真是罪有应得。”李瓶儿何等样人,心儿一转,立即倒向了林冲这边。
“既然这样,你起来吧,青城派那边好像还有人,不过余青高好像死了。”
林冲说。“林大哥,你救了我,就救到底吧,青城的人把我扔给了高衙内,我怎能再回青城,我跟金莲姐是姐妹,你就把我收留吧。”李瓶儿一见林冲高大威武,功力非凡,心生羨慕,立即缠上。
“这,这,那你先跟着我吧,等下我跟宋大哥说说,看他同意不同意。”林冲说着就向宋江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边燕青、花荣早盯住了张文军,他们对这个两面三刀,暗中使计的人恨得牙痒痒,只见花荣张弓就是一箭,正中他的大腿,扑地倒地,等待要挣扎起来,已被燕青赶上,长剑一挥,人头落地。
春梅也是跟在张文军后面逃,本被他甩了好远,真在埋怨他不管自已死活,没想到一下就人头落地,不禁一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她与张文军虽有半年夫妻之实,但其实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她从没想过要为他守节尽忠,平时就与陈经济暗地偷情,现在他死了,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怎么也悲痛不起来。
燕青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春梅,见她呆呆的样子,对她说:“你丈夫要杀我们,现在反而被我杀了,看在金莲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我为什么要走,我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也从没关心我的死活,你看他刚才走有想到我吗,我与他只不过半年的露水姻缘而已,现在他走了,我也解脱了,我正想与金莲姐呆在一快呢。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要跟你们到梁山。”
春梅说。
“这样啊,也好,不过金莲进来后就不见了,我们正在找她呢,你就先呆着吧,我去跟武松说。”燕青说。
“为什么要跟武松说,我到梁山就一定要当丫环么,你看我要是跟着你怎么样?”春梅对燕青妩媚一笑。
燕青顿时看呆了,摸了摸头说:“这个,这个怕不好吧。”
“什么不好,我看中你就好,你把我当丫环也好,当露水夫妻也好,我现在就依靠你了。”春梅比起李瓶儿来更大胆直接,当初她就是用这个手段投上张文军的,现在她又故技重施。
燕青这个从没接触过女人的粗人哪里经得住春梅这种美艳风骚的女人的攻势,一下子就被说得心痒痒的,拥有这个女人的欲望从心里不可阻当地升起,当下说道:“你不要后悔哟。”
“我怎么会后悔呢,我从路上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春梅一见燕青允了,兴奋万分,立即投身入怀,抱着他就吻。
“别,别这样,有人呢。”燕青把春梅拉开,脸上被她亲了一下,只觉上面火辣辣的,好舒服。
官军很快被扫清,宋江、卢俊义笑哈哈地走了过来,武松仔细一看,梁山泊的头领竟来了四十余位,可谓精锐出了一半。
“宋大哥,卢二哥,你们好。”武松等人拜了下去。
“请起,请起,你们辛苦了。哦,武家嫂子呢?矮虎呢?”宋江哈哈大笑。
“他们不知去哪了?”武松、林冲把进沟后的情况讲述了一片。
“这次确实是千辛万苦,金莲和矮虎不见了,说不定是躲在哪里避难,或是迷路了,但矮虎是个老走江湖了,应该不会有事吧。我们现在要赶快把这里的事弄好,不然,官军逃出去后,可能又会调兵过来。”宋江说。
“大哥说的是,不过你们怎么会来呢。这里好危险。”花荣有点不解。
“这么大的事,就你们几个来,我们有点放不下心,所以你们走了二个月后,我和卢二哥、军师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寻天蟾重要,所以让军师带人守山寨,我们俩人亲自带人来了。”
“其实这事是大哥早就计划好的,先让你们打头阵试探,最后关头大哥才出马。”扈三娘在一旁笑着说。
她丈夫王矮虎不见了,倒不见她多担心,还在一边笑呢。
“扈妹子别乱说。”宋江瞪了她一眼。
她吓得立即住了口,随即掉转话题,又笑道:“林冲和燕青一个捡了一个美人呢,漂亮得不得了,真是有艳福啊。”
“是吗?”
宋江的心事被扈三娘说破,正感到别扭,一听这话哈哈大笑:“那我们倒看看怎么个美法。”
林冲忙说:“我可不是自已要的,是把她带到梁山来。”
宋江说:“你碰到了当然就是你的了,别人难道还能要不成,反正你现在也没老婆。来,过来看看。”
李瓶儿和春梅忙走过来,虽扈三娘也说了是两个美人,但当她们来到众人面前时,大家还是为她们的美色惊住,暗暗叫道:“林冲、燕青真是好艳福。”
“哈哈,果然非常出众,林兄弟和燕兄弟好福气,两位弟妹,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对待我这两位粗鲁的兄弟啊。”
李瓶儿和春梅答道:“是。”
平地上其他帮派的人纷纷过来道谢,经过一番恶战,各派损兵折将,实力大减,而梁山这边除带来了四十位头领外,还有一百名精干的士兵,人多势众,大家知道争不过梁山,一齐说以梁山为首,找到天蟾当奉献给宋江。
宋江哈哈一笑说:“天蟾还是谁找到谁用,大家要赶紧行动,这两天找不到也要撤了,不然官兵再来,死无丧身之地。”
众人也觉有理,分开找起来,但平地就那么大,哪块地方没被他们翻了好几遍,忙碌了一个下午,仍是白忙活。
天色暗了下来,吃过饭,各自安息,梁山来了很多人,重新打起帐篷,燕青、林冲本来与花荣等合用一个,本来林冲说打了一个,让李瓶儿、春梅睡了,但大家说:“怎么行呢,还是一人一个,让你们团聚。”
扈三娘也单独打了一个帐篷,但没想到的是宋江竟当着众人的面睡到了她的帐篷里,一见林冲、武松、花荣、燕青奇怪的样子,卢俊义笑道:“这次宋大哥来,如果梁山找到了天蟾,自然要让他吃,但吃后要与女人交欢,但宋大哥没老婆,所以让扈三娘委屈一下了。”
“哦!”武松、林冲等人笑了笑,各自回去睡了。
看着林冲、燕青各自走向李瓶儿、春梅的帐篷,花荣不禁醋意横生,大声道:“两位兄弟,晚上声音弄大点,让我们也听听过瘾啊。”
“对啊,弄大声点。”众人轰然叫好。
林冲已是四十几的人了,被花荣一说,顿时面红耳赤,赶紧闪进帐篷中。
林冲一进帐篷,就被眼前香艳的景色弄呆了,只见李瓶儿躺在被单上,全身只穿着一件红色肚兜和一件到大腿根的白纱短裤,雪白的胸脯露了一半出来,露出深深的乳沟,还有那白藕般的手臂、白嫩丰腴的大腿,配上那艳丽无比春意盈盈的俏脸,简直是销魂仙子下凡,林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呆站着干什么?”李瓶儿盈盈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香腮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来,我帮你脱衣服。”说着麻利地将林冲的衣服脱得光光的。
“你的东西好大哟。”李瓶儿笑着说了一声,轻轻揭去身上的肚兜,一对丰乳露了出来,双手抓住林冲的老二就摸了起来。
林冲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抱起李瓶儿,把她抛在被单上,身体压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挺着老二就往里插,但他自上梁山以来,已是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哪里对得准,急急插了几下,都顶在李瓶儿的股肉上。
“心肝,不要急,让我来。”李瓶儿抓着林冲的老二带到阴道口,将龟头塞进洞中,屁股往上一挺,老二滑进去了一小部分。
“心肝,用力插啊。”李瓶儿搂住林冲的屁股叫了起来。林冲立即猛地一插,只听滋的一声,粗长的老二一下插进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洞中。林冲十几年没尝女人味,老二一入洞中,那久违的销魂感觉把全身都激得颤动起来,如梦如幻,如癡如醉。
15、迭变
第二天,天刚濛濛亮,突然一声尖历的叫声把熟睡的众人惊醒,大家以为是官兵又攻来了,赶紧爬起来,却发现人影全无,正在惊异,叫声再起,分明是从水洞边传来,大家又惊又喜,许多人同时想到那声音可能就是天蟾的叫声,争先恐后地就要朝那地方奔去。
“站住!”宋江一声大喝,把众人又吓了回去。
“你们这样抢过去,什么东西都被你们吓跑了。武松、林冲,你们带六十个人守住外围。卢二哥、花荣、燕青你们与其他兄弟和其余的四十名士兵守在我身后,扈三娘,你跟我去捉天蟾。”宋江几声吩咐,立即把捉天蟾的事分派得井井有条,其他帮派的人虽跃跃欲试,但见梁山泊的人马分派得严严实实,打又打不过,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宋江携着扈三娘悄悄向那声音处靠近。
又是一声尖叫,叫声比前两声更加尖历,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宋江的身体一跃而起,如利箭般直射洞边,随即迅速弹了回来,口中哈哈大笑,只见他的手上已捉着一个黄白相间的看似青蛙却比青蛙大了不少的东西。
“就是它了,就是它了,八只脚,绝对错不了。”宋江笑哈哈地说。
“恭喜大哥。”扈三娘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衣服,解一件就把衣服抛一件,两人相遇时她已脱得只有一件短裤了,白嫩修长的肉体、高耸挺立的丰乳,在微光中泛出动人的光彩,随着她的走动,双乳不停地晃动着,诱人心魂。好美的绝色佳人啊。一些人甚至忘了天蟾的事,只盯着她的裸体看。
“大哥,我帮你脱呀。”扈三娘走到宋江身边,伸手就去解他衣服。
“好,你帮我脱,快点脱,脱了我就喝天蟾血。”宋江哈哈大笑,双手伸开,让扈三娘给她脱衣服。
笑声未停,猛听他一声惨叫,扑地倒地,只见扈三娘手持匕首,上面鲜血淋漓,她一俯身已将天蟾抓在手中。
“扈三娘,你敢。”林冲、武松、花荣等人惊见剧变,一声怒喝,待要冲上前去,猛觉剧痛无比,站在他们身边的士兵竟突下毒手,刀剑齐刺,没有丝毫准备的他们悉数中刀剑倒地,有的当场气绝死忘,跟宋江来的四十个头领中仅有卢俊义等到五人没有中剑,但他们都杀了别人。
“哈哈,我们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卢俊义大步走出去,边走边把裤子脱了,扈三娘一手拿着天蟾,一手将裤带一拉,短裤落在地上,黑亮的阴毛露了出来。
“你们是谁?”宋江艰难在问道。
“好叫你死个明白,我是大辽王国的七王子,已在你们这里潜伏二十多年了,本想护着你把宋朝打个乱七八糟,然后再兴兵进攻你们,但天蟾出现,使我不得不改变主意,至于扈三娘嘛是我家中旧臣的女儿,她父亲与我同时来宋潜伏,一起到梁山帮你打官兵啊。”卢俊义哈哈大笑。
其他人和那一百名士兵大声说:“七王子高明。”
“我知道了,难怪这些士兵你要亲自选。”宋江艰难地说。
“知道了就好。”卢俊义手中长剑一扔,直插在宋江身上,直没入柄。
“番狗休得猖狂。”本来在一边观看的其他派别的高手一见辽国人要得逞,也不顾安危,一齐冲杀上来。
“十个人过来护着我,其他人对外。”
卢俊义一声令下,众人齐声答应,立即有十个人将卢、扈二人团团围住,其他人迎上去,双方杀起来,这些士兵此次交手却与刚才大不一样,个个身手不凡,群雄本来就死的死,伤的伤,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一下就落了下风。
这边卢俊义和扈三娘却已搂在了一起,只见卢俊义将扈三娘抱坐在地上,扈三娘抬起屁股,顺着他的老二坐了下去,老二一下插入,扈三娘一手拿着匕首,就要往天蟾上刺去。突然眼前一闪,手臂一阵剧痛,天蟾已被人夺去。
“谁?”她刚叫一声,卢俊义一声惨叫,仰面倒在了地上。
“是我。”一声娇叫,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立在身前,竟是潘金莲。
原来,潘金莲与王矮虎从山上下来后,正好碰到天蟾出现,她本以为宋江得了,所以没有露面,没想到局面突变,现在敌众我寡,但为了天蟾不让辽国人得去,只有冒险一击了,没想到一击成功。
“抓住她。”扈三娘大叫一声,欲起身反击,潘金莲剑尖一抖,正中她的胸口,顿时鲜血四溅,扑地倒地。
潘金莲握着天蟾,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千辛万苦寻求的东西终于得到了,让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金莲。”武松轻轻叫了一声。他被人在左肩部刺了一剑,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全身。
“武松。”潘金莲扑了上去,要去看他伤势。
“我的伤不要紧,你快把天蟾杀了。”武松说。
“是。”
潘金莲长剑轻点天蟾,一股香得极浓极浓的气味冒了出来,她急忙将天蟾血喂到武松口里,武松喝了几口,说道:“你也喝一点。”
“好。”潘金莲举起天蟾,仰头要喝,突然,手一软,天蟾掉在地上,身子倒了下来。
“金莲,你怎么啦?”
武松大吃一惊,欲要站起,却发现全身无力,身下却是火烧火燎,老二高高翘起,欲火在心头直窜。与此同时,只听到一阵倒地声,哪些本来没有受伤的其他派别人员也一个个倒在地上:“我怎么全身没劲?”
潘金莲倒在武松旁边,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没劲。”
武松说道:“这是不是天蟾?”
“肯定是,你看你下面都翘起老高了。奇怪,我没喝,也想那事了。”潘金莲说。
“我们也想那事了,全身没劲。”地上的人纷纷说道,潘金莲朝他们望去,只见男的一个个下部高高翘起,女的也是脸上春意无比,直喘粗气,却一个个浑身没劲。
“我看这是个陷阱,这天蟾可能是个剧毒之物。”一个人说道。
“哈哈,你们确是中计了。”山坡上走来一个瘦瘦的老人,他拄着枴杖慢慢走来,说一句话,却喘了好几口气。
16、揭秘
那人缓缓走到平地上,在人丛中走来走去,眼露兴奋的光芒,嘴里咧咧不休:“你们会问我是谁?为什么要害你们?是吧,我告诉你们,我叫耶律烘光,是辽国人,我的最大心愿就是辽国灭了宋朝,一统天下,我痛恨汉人,时时想把他们踩在脚下。对,我现在就把你们踩在了脚下。哈哈。”
他边说边用脚在众人身上踩着,但踩下去后却没什么感觉,看来他并没有什么力气。
“可惜了,现在没力气了,踩了踩不痛你们了,不过我现在踩你们干什么呢,你们马上就要慢慢在这死去,全部死光。哈哈。这天蟾的资讯当然是我传出去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知道,我广发贴子,出钱让人把消息散出去,为的就是要引你们来,不过我的资讯也没错,天蟾确是会出现,而且天蟾确实能让人的功力大增。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那不能怪我,五十年前我也像你们这样躺在这里等死。想当年,我是多么风光,大辽国第一武士,荣华富贵,可是偏偏有人说什么这里有天蟾,我当然不能让汉人得了去,带了不少兄弟赶了过来,后来天蟾被找到了,但可惜不是我们找到的,被一个汉人找到了,但我们怎肯让汉人得到,于是发出暗器,将天蟾打落在热水锅里,但这样一来更不得了,大家都去吃汤,一个汉人功力进了都对我们辽国不利,这么多人功力进了那还得了,所以我们也抢去喝汤,但喝了汤后大家都像你们现在这样躺下了,那时我真以为这是汉人的奸计,但后来发现只有来找天蟾的唯一的女的没事,她就是欧阳春的师妹,她把欧阳春拉到林中做爱,所以欧阳春没事,成了一代高手,屡次对我国的行动进行骚扰,可恨啊可恨,如没有欧阳春,现在天下说不定已是辽国人的了。当时在沟中的几千人悉数死亡,可就我活下了一条命,但也成了残废,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沟中喝过汤的人最多不超过二百人,但几千人都死了,是为什么呢,而他们都死了,而我却活了下来,又是为什么呢。我在沟中想了整整三个月,最后才想通。”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连咳了几下。众人虽面临死境,但都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急切想知道答案,一齐把目光投向了他。
“因为天蟾的功力不在血,而在流血后发出的气味,你看,刚才大家都闻到了一股异香吧,现在还很浓嘛。而它的血气是至阴至阳之物。只有童男童女才能抵御,吸了天蟾气的人只有与童男童女交欢才能化天蟾气为已用,成就无上功力,而当年欧阳春的师妹刚好是个处女。而我当时虽不是处男,但我唯一一次与女人做过的一次,却没有射精,所以我算半个处男,所以我活了下来。哈哈,这一点连欧阳春夫妇都怕没想清,他们只想到了要男女交欢,但哪里知道要童男处女才行的道理呢。现在你们来了,天蟾也见过了,道理也明白了,可以安心地死了,老头子我的心愿已了,也不想在人间活下去了。”
说完,他缓缓走到水洞边,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只听几声过后,水面已不见人影。
众人相对无言,知道耶律烘光所言不虚,看来现在大家都在这里等死了。
“我不想死,我想活。”李瓶儿哭了起来,虽是有气无力,但在静静的山沟中却清晰可闻。
众人一阵心酸,饶是像武松这样的硬汉子,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死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宣布了你的死期,却让你慢慢等死。所以对许多人来说如能在睡梦中突然死去,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在病床上折磨半死不活,则是人生最大的悲痛。
现在沟中的近五十人就陷入了这最大的悲痛。阳光越来越大,晒得大家身上直冒汗,但大家连抬手擦汗的力气也没有。哭声已是响成一片,更多的是叹息,每个人都在悲衰。
潘金莲的心早已碎成了无数片,短短一个上午,不,半个时辰内,就让她从兴奋的巅峰坠入痛苦的深渊。
她最痛爱的武松竟只看了短短一瞬间,此时两人相隔不到三尺,却没办法转身过去看他一眼,就要这样痛苦地离去。已是下午,哭声早已停息,沟中除了偶尔几声鸟叫,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大家已进入临死状态。
突然,二个声音响起:“夫人,夫人,你在哪里?”
“武叔叔,武叔叔,你在哪里?”清脆的声音让整个沟从寒冷的冬天转入暖洋洋的春天。
“是三儿,是小红。”金莲醒过来了,武松醒过来了,林冲醒过来了,其他无关的人都醒过来了,这时,一声陌生的人声都会产生无比的催生力,让人精神振奋起来。
进来的真是三儿和小红。他们在沟外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将近三个月,却没有等回武松他们,他们等不下去了,三儿说:“听武松叔和夫人的口气,他们到沟里去可能有危险,现在没回来,多半不好,我要去找他们。我听说书的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进去不能帮他们,帮他们叫叫也是好的,万一他们遇害了,也要帮他们收尸,小红你在这里等吧。”
小红说:“你当我是什么人,我当时就要去,是他们一定不让我去,现在我说什么也要去。”
于是他们来了,可巧的是由于前面来了好多批人,更有大队官兵进来,本是难以穿越的密林竟有了一条小道,一路顺利进来,走到沟深处后在路上陆陆续续发现有人躺在地上喘气,半死不活,这些人就是那些辽国士兵,他们虽在天蟾破前逃走,但来不及走远,天蟾气味还是闻到了,所以他们也倒下了,倒得莫名其妙。
三儿和小红更急了,一路奔跑着进来,看到路上死人或没气力的人就看一下,每看到不是武松和金莲,心里就要叫一次“阿弥陀佛。”
他们终于到了,看到密密麻麻躺了一大片的人,他们怕了,但他们没有空去想到鬼魂,他们想到的是武松与金莲:但愿吉人有天相,他们没事。他们发疯似的在人堆中找了起来,他们找到了。
“武叔叔,你怎么啦?”小红哭了起来。
“夫人,你怎么啦?”三儿惊叫起来。但他们马上有破淀为笑了,武松和金莲醒过来了,正对他们笑呢。
他们将两人扶了起来,扶到了一起,找了东西让他们靠着。扶他们的时候,小红发现武叔叔的下面翘得好高,她已十四岁了,略懂男女事,脸不禁红了。
三儿发现金莲的下身裤子湿湿的,却不知原因,他不是不懂,是没闲功夫想到这事。
武松和金莲也笑了,临死前看到有人来关心自已,心也很高兴。
当小红不经意间碰到武松的老二露出羞涩的神色时,金莲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中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武松却还在发呆。
金莲想到了三儿和小红正是童男处女。只有他们能救自已与武松。她示意三儿把耳朵凑过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三儿说:“你把我干了,让小红与叔叔干,不然我们会死的。”她说到这里就没有力气再说了。
三儿大为失色,他听得懂,但不知为什么。他对金莲的美色赞叹不已,但心中一直把她当成神仙,从不敢起亵渎的念头。但金莲却清清楚楚地对他这样说了。
他不敢做,犹豫不决。金莲的眼睛对他露出了渴望的神色,焦急的渴望,慢慢变得有点失望。
三儿心颤了,他看懂了金莲眼中的神色,是对他不按她说的做的失望,记得她说过:“不然会死。”
他不能让金莲失望,大着胆子,轻轻地对金莲说:“夫人,你是让我与你做那事,像我爸与我妈做的那事?是就眼睛眨一下。”
潘金莲的眼睛立即眨了一下,眼露欣喜的神色。
三儿知道对了,他不再犹豫,伸手解开了潘金莲的上衣,美丽的双乳露了出来,把三儿看呆了。
“你干什么。”小红一见三儿的行为,不禁大怒,一把将三儿拉住。
“是夫人让我做的,他让我跟她做那事,还要你与武叔叔做那事,说不然,他两人会死的。”
“我不信。”小红说。
“那你问夫人。”
“夫人不能讲话。”
“那我说给你看。”
三儿大声对潘金莲说:“夫人,你让我与你做那事,还要小红与武叔叔做那事,不然,你们会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
金莲的眼睛坚定的眨了眨。
“我不信。”
小红叫道:“我要问武叔叔。”
小红转身对武松说:“叔叔,夫人说要我与你做那,那事,就是夫妻间那事,不然,你就会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
武松的眼睛坚定地眨了眨。小红相信了,三儿也更相信了。他转向潘金莲,阳光照耀下的她全身发出异常美丽的光泽,他没想到有一天能亲近这么美丽的女神,但现在就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去亲近。
他已是个十五岁的男人,老二早已发育成熟,夜里自摸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的老二已硬成了像一根铁棒,他有些急了,手忙脚乱脱下了潘金莲的裤子,发现了那美丽的阴毛,隆起的阴阜。他不知洞在那里,但知道老二要塞到那下面去,所以他将老二塞了过去,但一时找不到地方。
小红第一次给男人脱衣服,手未动,脸先红了,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当她费尽力气将武松的裤子脱下来时,面对翘得高高的粗大的老二,不禁大为吃惊,她不知道男人的东西竟会有这么大,这么长。
她慢慢脱掉了自已的裤子,站在武松面前,却不知怎么办才能与武松做那事,她瞧了三儿一下,是男的在上面做,武松却不能动弹,不禁面红耳赤,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武叔叔,我不知道做。”
武松知道,但说不出口。三儿的老二在潘金莲的阴道边撞来撞去,连撞了十几下后不经意间撞到了软软的阴唇,里面早是湿湿的一片,光滑异常,没等三儿明白过来,老二已快速滑入了潘金莲的阴道中,只觉一股热流顿时传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刺激,禁不住动了起来。
老二一进入潘金莲的阴道,就像一泓清泉流入一个已乾渴了数日的人的口中,一股暖流迅速在周身流走,越走越快,潘金莲禁不住舒服地叫了起来:“好爽。”
双手禁不住向上伸出,竟伸了起来,一个激动,双腿一动,已圈在了三儿的背部。
“夫人,你醒过来了。”三儿一见金莲动了,倒不敢动了。
“好三儿,你快点插,狠狠插,夫人疼你。”金莲抱住三儿的脸就亲了一下,脸上发出动人的媚笑。
“好,我快插,我用力插。”三儿兴奋起来,高兴得无与伦比,屁股急急抽插,撞在潘金莲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红一见三儿把潘金莲弄醒过来了,心急了,叫道:“夫人,我不知怎么做。”
潘金莲这才发现小红仍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笑着说:“别急,夫人教你怎么做。你把武叔叔放平,对,张开腿坐上去,坐到他那根东西上,对,你把你那个洞对着他那上面,对准了没有,好,你坐下去,让那东西插到你的里面去就行了。”
小红随着潘金莲的指挥,把武松的老二塞到阴道口,但武松的老二特别粗大,而她是个未开苞的少女,洞口窄小,哪能塞进去,塞了几下仍塞不进去,不由急了,说:“夫人,进不去。”
潘金莲当然知道难进去,于是说:“你在他那东西上涂一点口水,好,你用手把你那洞口拉开点,好,对准了没有,好,拚命坐下去。”
小红救武松心切,听到潘金莲一声喊叫,牙齿一咬,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坐,只觉一根火热的棒子直插进来,阴道像被撕开似的,一阵剧痛传遍全身,眼前一黑,一下倒在武松身上。
武松的老二一插进小红的阴道中,一股热流立即在全身流动起来,往来奔走,越来越急,全身力气迅速恢复,忍不住发出一声吼声:“好爽。”伸手搂住小红,在她身上揉了几下。
小红悠悠地醒了过来,一看武松醒过来了,抱着她坐在怀中,下面还连着,不禁羞涩无比,低头伏在他的胸前,不敢抬眼看他。
武松只觉下边热烫无比,忍不住挺着老二动了起来,一动小红就痛得叫了起来,他知道是正常现象,一面安慰着小红,一面轻轻抽插着,不时摸着小红的娇躯、嫩乳,把小红的情欲调动起来,慢慢的里面开始湿润起来,老二抽插起来不再乾涩,小红也不再叫痛,于是越抽越快。
这边潘金莲与三儿的肉搏已进入白热化阶段,恢复了体力的潘金莲不再满足三儿不熟练的抽插,已把他翻身压在地上,自已骑在上面干了起来,只见她披散着秀发,挺着胸脯,摇腰摆臀,上下前后套动不已,三儿的老二在她的阴道中快进快出,她的双手把三儿的双手拉到胸前让他按揉着她那对挺拔的美乳,口中浪叫不已。
“夫人欢喜成那样呀。”小红小声地对武松说。
“那是爽,你有没有感到有点爽。”武松把小红压在下面,从上往下干起来。
“有点,好舒服。”小红笑笑,脸上露出天真活泼的笑容。
“你很好看,小红。”武松不由赞叹道,抽插得更急了。
“还是夫人好看。”小红不好意思。
“你长大后不会比夫人差。”武松只觉体内真气流动,气力越来越强。
“哼…哼…”小红羞意渐去,随着阴道里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清甜的声音发出快意的呻吟,更是别有风情。刚刚还是寂静的玉峰沟里顿时春语缭绕,浪语情话一阵接一阵,恰似十里秦滩河边花船妓院,荡人心魂。本来已是垂垂欲死的沟中群雄被这诱人的春语激起阵阵心火,脑海不再浑浊,眼睛不再昏暗,口中开始乾燥起来。这是人类本能的召唤,这是人类本能的刺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股热流在周身流动,身体渐渐有了力气。但他们仍无法起来,虽然他们脑中已开始清醒。
“啊,啊”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套弄后,潘金莲只觉全身真气充盈,快感交集,当三儿的热烫的元精冲进她的子宫深处时,阴道里顿时一阵颤抖,精水直而出,不由得全身一软,倒在了三儿的身上,连抖了几下后,全身真气渐渐平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感充满了全身每个细胞。
于此同时,武松抱着小红一阵急抽后也大喊一声,倒在了她的身上。
“三儿,谢谢你。”潘金莲抱着三儿的脸亲了一下。
“不,不,不要谢。”三儿脸上红扑扑的一片,胆怯地看了一旁的武松一眼。
小红却把整个脸埋在武松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她怕潘金莲的眼光。
“他们怎么办呢?”一阵沉默之后,潘金莲打破了静默。
“是啊,怎么办呢?”武松顿时醒过来,跑了过去,一查看,林冲、燕青、王矮虎、花荣等尚有二十七名梁山头领仅受了伤,尚活着,而宋江却已气绝身亡,另有李瓶儿、春梅及其他派中近三十人均受制于天蟾血气,无望等死。
“怎么办呢?”武松在林冲身边急得直跺脚。
“他们怎么啦?”三儿小声地问潘金莲。趁着武松去查看,他赶紧把衣服穿起来了。
“我们吸了天蟾血气,要与童男处女交欢才能活命,如不是你俩人来,我与你武松叔叔已快死了。”潘金莲爱怜地摸着三儿的头。
“好险。”小红在旁伸了伸舌头,听潘金莲这样一讲,她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心想我是救武叔叔呢,夫人不会生气的。
“不要乱动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潘金莲扭头一看,只见一名中年道姑脸带微笑,从旁边树林中走了出来。
武松深深一揖:“不知前辈有无办法救这些兄弟?”
“本来是没有,我来这里很久了,耶律烘光来时我也来了,我真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本来我也没办法,只好在一旁呆看,现在你们机缘凑巧,竟有童男处女找你们找到沟里来了,现在你们神功已成,加之刚才一番男女交合,童男处女之气深贯你们之身,但也散于沟内,他们听着交欢之声,生理机能再次激发,现在他们只差一个人用神功替他们打通精血之穴,让充胀的阳精阴水出来,不至暴而亡,当然,他们的功夫是留不住了,但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还是可能的。”
中年道姑说。
“我现在行么?”武松脸露喜色。
“你当然行,你现在的功夫已是今非昔比,当今之世,只有一个人可与你比肩了。”中年道姑笑着说。
“真的?”武松转身向后,对着后面山坡大吼一声,铁拳打出,只听一阵啪啪声过,山脚下一棵碗口精的大树应声而断,声势之猛,煞是惊人。不由一呆,真没想到自已神功已达如此境界,真是达到古丈之外伤人于无形之中的超凡境界。
“好,好。”
潘金莲不由大喜:“二叔,真历害啊。”转身对着中年道姑说:“师傅,你说只有一个人可与他相比,哪是谁啊?”
“那个人就是你自已啊,你也吸了天蟾之气,神功也成,又有不师的天罡绝技,当不输他。”中年道姑笑着对她道。
“真的,那我也试试。”潘金莲挥拳击出,却是无声无息,树枝连叶子都没动一下。
“不行啊。”潘金莲脸露失望之色。
“这是你不会运气啊。来,你气沉丹田,把气力往手上运,好,打出去。”
随着中年道姑一声叫声,潘金莲双手齐出,只听拳见呼啸,劈劈之声大作,山脚边四五棵大小不一的树齐齐折断。
“好,好,夫人真历害。”三儿在旁高兴得跳了起来。
“你以后也可以像夫人这么历害。”中年道姑对三儿说。
“是么?”三儿一脸疑惑。
“你与小红都吸了天蟾血气,及时交合,目前真气已贯入你们身中,只要略学运用之法,就可将全身无穷真气化为功力,成就一代绝世功力,以后江湖上就有四个武功盖世的高手了。”中年道姑感慨道。
经过武松与潘金莲运用神功通穴救治,沟中五十余人终于了鼓胀的精血,重新站了起来,虽功力全失,但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又回来,不由暗叫庆幸,在或羨慕或妒忌武金两人得成神功赞了一番后免不了说声谢谢,陆续离沟而去。
夕阳西下,晚霞把天空映得灿烂无比,玉峰沟前武松与潘金莲却是泪水涟涟,执手相看泪眼,欲哭还休。
“你保重,要注意安全,要好好待小红。”潘金莲拉着武松的手,久久不忍松开。
“你也保重,我那边大事完了,会回来看你的,三儿很好的,一定会好好对你。”武松看着潘金莲,心中恋恋不舍。因男女吸了天蟾血气交合后不能分开,所以今后潘金莲只有跟着三儿过,而武松也只有跟着小红过了,一对情侣历经磨难,虽劫尽甘来,但迫于外力,只好忍痛分手。
可喜的是,他们都找到了对自已非常崇拜的另一半,一对情侣散了,但两对佳偶却成了,他们除了一点点遗憾,更多的是兴奋、庆幸和幸福。
武松要与林冲他们回梁山泊,宋江死了,梁山此次元气大伤,但可喜的是武松神功得成,当使梁山实力反增。
潘金莲不能与武松在一起,自觉不好回梁山,想在玉峰山中陪着中年道姑,让她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谁也不想说离别,但离别却已在眼前。此时,他们除了泪水就是叮嘱。依依惜别!
武松回到梁山泊,被大家推举为新的总头领,他与吴用等细一思量,深感当前外患大于内乱,为整个国家着想,独闯汴京,面见徽宗,终于与朝廷达成妥协,降了官军,开赴前线,大战辽军,与小红两人凭绝世神功,纵横敌营于无人之境,大败辽军,迫其签下和约,成为一代名将。
潘金莲与三儿在玉峰沟中随着中年道姑研习武功,武学上的成就远在武松小红之上,更为惊喜的是,与武大、西门庆、武松等生活多年没有生育的她与三儿连生三个儿子,竟应了三儿之名,一家其乐融融,成为一代武林世家,行侠仗义,成为天下武林的楷模,传下许多动人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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